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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喻琼如实回道:“经小姐说,若是过了戌时她还未回来的话,就不必给她留门了。”
      宫宴临尾时就已是戌时初了,等再从宫里赶回来,现在都要近亥时了,但经雅却还没有回来。
      长公主抿了下唇,搓了一下指尖,眉心微微蹙着。
      喻琼小心试探着问道:“殿下,那……可还要给经小姐留门吗?”
      “留。”
      长公主说完这一个字后,便就自己直接进去了屋里。
      喻琼这回没跟上去,只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后,又叹了口气,还是去跟门房说了一声,让人等经雅一回来便通报与长公主。
      ……
      经府书房一片安静,有一场戏,就正在这安静里等候上演。
      经丞相一边将手中棋子落下去,一边似无意般地说道:“长公主如今在替皇上做事,你可知道吗?”
      经雅静静将手中棋子落下,淡淡颔首:“知道。”
      经丞相又道:“我听人说,长公主待你很是亲近,当真吗?”
      经雅将经丞相刚落下去的那一子围住,避重就轻道:“父亲想知道我的事,直接问我便是了,又何必从别人那里听说呢?”
      经丞相闻言,便将拈在手中的棋子放回去了棋盒里,直接道:“好,那我问你,长公主是否交代了事情与给你做?”
      经雅也把手中那一子放了回去:“父亲是指什么?”
      经丞相将脸板下来,严肃道:“雅儿,我知你聪慧,可是朝中水深如渊,你切不可凭着自己的那一点小聪明就妄作决断。”
      “否则,便是要连累整个经家与你作赔!”
      经雅也微冷了脸色,道:“难道在父亲心中,我就是这样不知轻重的吗?”
      经丞相发觉自己话说重了,想要改口重说,但再三思量过,心中定下决断,便仍严肃着张脸,道:“你从与长公主亲近起,便已是不知轻重了!难道如今我还不能说你了吗?!”
      经雅便一脸冷静地站起来,向着经丞相低下头,道:“女儿不敢。”
      做的是认错的姿态,说的也是认错的话,可却偏偏全然不似是认错的意思。
      经丞相怒地一拍案子,道:“好啊!眼看是要成人了,先前把你母亲气病便罢了,难道你还想再来把我气死吗?!”
      经雅仍是低头,将方才的话重说了一遍,道:“女儿不敢。”
      这回认错比先前听上去诚多了,可经丞相却是不肯再买账了。
      他将棋盘一掀,声音也大了不少,伴着棋子蹦落到地上的一声声脆响,道:“还有你不敢的事吗?我看你也不必留在家里了,这家也不是你的家,你去长公主府吧!那儿倒是你的家!”
      经雅猛一抬头,脸上微有些不可置信的神色:“父亲……”
      经重新拍案站起身来,大步走到门边,伸手将门一拉,声音更是放大了,向外面叫道:“来人啊,给小姐备车,送她回长公主府!”
      经雅跟着走上前,看向经丞相,道:“父亲,今夜可是除夕……”
      经丞相冷冷哼了一声,并不看经雅,只道:“除夕又如何?如此不听教诲,我便只当没有你这个女儿!”
      “来人,送小姐去长公主府!”
      下人被叫过来,见是经丞相与经雅在闹,也不敢劝,更不敢从令。
      满京中谁都知道的,经丞相最是疼爱自家女儿的。今晚闹成这个样子,若是经雅真的回去了长公主府

第66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