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她用指尖描绘着伤疤的形状。
突然,她的手被抓住。
“小色女。”他笑着,手握着她的腰,在她的惊呼中将她压在身下。
“大半夜的,是不是对我起了歹心?”他打趣她。
她扁扁嘴,像个孩子,委屈地说“睡不着。”
“为什么睡不着?”
“想你。”她笑嘻嘻地看他。黑暗中,他看到她亮闪闪的眸子。
“你在勾~引我。”他的眸色有些暗沉。
“没有。”被他紧紧地看着,她有些不自在地撇开脸。
夜色安宁,他知她一句想你的含义。那一刻,他多希望时光能停留。
十指紧扣,他吻上她的唇畔,雨儿,你一定是蝴蝶化身的妖精。
她吐了吐舌头,才不是。我要是妖精,一定迷死你。
他笑了,小妖精,你已经把我迷醉了。
她涨脸红,在他抑制不住的吻中迷乱了方向。
岁月静好,一室缠绵旖旎。
遥远的歌声传来,好似牧羊女在唱,关于爱和喜悦的歌曲。
时光的际遇。
每个人都在惊叹。黑白两珠结合,夺去了所有人的注意。它们静静地躺在橱窗里,可偏偏让观赏者感受到了韶华的更替,万物的迁移。
大厅里,不断地投射出两珠交叠的影像。蝶翩然而至,留下绚烂的银光。像凤凰的羽翼,旋转在两珠之间。
潮起潮落,月缺月又圆。谁为你无眠,谁为你望穿夏冬春秋。沧海桑田,花谢花又开。谁为你等候,谁愿读懂你千年沉痛。
缘起缘灭,情断情又归。谁陪你白头,谁用生命换永驻你心田。
他们的合作,带来了无上的成功。
他刮刮她的鼻尖,雨儿,你真是个天才。
她挂着浅浅的梨涡,紧紧地拥住他,你是我所有灵感的来源。
他笑了。
他们相携站在楼顶,看车来车往,人走人跑。
你说过,这世上,只有两种动物能登上金字塔,一个是冷鹰,另一个是蜗牛。
莫,我们是冷鹰,还是蜗牛?
是冷鹰,亦是蜗牛。
乔安娜·泰勒的到来让一切都变得狰狞起来。
她站在黑暗中,任由飞起的白色窗帘拂过身上紧致的皮衣,毫无节奏地发出窸窣声响。
她慵懒地靠在客厅的窗台上,眯着眼睛看着门把手一点一点被旋转开。
唰一声,雨悸的耳边一阵仓促的风掠过。
她紧盯这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的身躯,噌一声拔出了暗藏在靴子处冰冷的物体。
一个身影旋转,只听玻璃清脆的落地声。
灯倏地被亮起,窗边魅惑的身影双手抱胸,一副挑衅地看着她,“我的好姐姐,枪法还不太好嘛。”
雨悸不理她,只是望了望身后被子弹打入的白墙。
“你来这里做什么?”
乔安娜甩了甩金黄的卷发,笑道,“怎么,三年未见,来看看我的好姐姐不行?”
雨悸皱眉,她口中的好姐姐,听起来是如此尖锐。
“有话直说便是了。”
“哟,赶我走?好姐姐,这几年多亏你啊,只要你在,我就只能等着被送走。现在,我回来了。”
她翘着二郎腿好不客气地在沙发上坐下,同时环顾四周,嫌弃地说道,“原来你喜欢这样的破地方,啧啧。”
雨悸不理她,她自知无趣,迈着修长的腿走到门口,吹了一声口哨,“好姐姐,属于我的,我都要拿回来。”
“这次,我赢定了!”
雨悸看着她头也不回的背影,脸上闪过一抹忧色。
属于她的。
是不是还包括他?
阴雨绵绵,他带她来到郊区。
那一栋看上去毫无生气的房子,在阴沉的雨天,更显凄凉。
她皱眉看着他,不明所以。
他摸了摸她的秀发,“你不是在想他吗?”
她微愣,心跳逐渐加剧。
“他还好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他摇头,“不好。三年前,我们在南美洲的一座小岛上。父亲抱着母亲的骨灰盒乘船过河。狂风暴雨突至,小船根本抵挡不住。渔夫跌倒在他的身上,骨灰盒因此掉入河中。父亲发疯了地去找,不幸被激流带走撞在了礁石上。骨灰盒再也找不到了,而他也因此落下了病根。”
“妈咪,不见了——”
如果曾经太有遗憾,就让此刻幸福花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