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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贝壳项链[1/2页]

黑奥义 规则化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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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这里并不可能有还看得过眼去的房间了。”烛风走在酒鬼遍地的走廊里,周围的空气里混着烟酒的杂气。
      “算了算了,随便找个能避雨的地方算了。”卡龙看到后面有两个醉鬼在相互推搡,嘴里冒着各种浮夸的说词。
      两人继续往前走,在途中他们听到了两个家伙的对话。
      “知道吗,萨隆这家伙啊,是从幽凤灵国跑出来的呢。”一个独眼男人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他一只手枕在脑后,另一只手挠着自己脏乱的胡须,他侧着脑袋对自己的同伴说话。
      烛风停下了脚步。
      “幽凤灵国来的那家伙放弃城邦里的优质姑娘不选,来我们这地方干啥。”他的同伴手里拿着一瓶酒,然后对着酒瓶一阵豪饮。
      “这你都没听说啊,跟你讲啊,刚才我去撒尿的时候就听到他们的几个人嘀咕,说什么要去找萨顿的什么女儿,这会儿他们八成已经去了治愈之湾了。”
      “女儿治愈之湾怎么,她女儿在治愈之湾”酒瓶在手里一滞,同伴用疑惑的目光看向独眼,他很疑惑为什么从幽凤灵国来的家伙要去治愈之湾找什么女儿。
      “嘿,我还知道更多呢,只不过。”独眼看着对方的酒瓶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拿去拿去,别吊人胃口。”同伴把酒瓶塞给了他。
      咕噜咕噜的灌上一大口,独眼心满意足的开始讲述,他还故意放低了声音:“据我所知啊,这个萨隆恐怕是从幽凤灵国趁乱逃出来的,毕竟那里因为政权交替乱的很呐,他这么小心翼翼的躲在我们这破地方不就是为了掩人耳目嘛,谁知道他以前干了什么,至于他女儿,嘿,谁知道那是不是他女儿,说不定还是他的小老婆呢,男人为了一己私欲什么事儿干不出来。”独眼说起话来绘声绘色,面部表情很到位,而且到处都给人一种事实的确如此的假象。
      “真的你不会是耍我吧。”同伴也许也知道一点儿这家伙的脾气,没准儿对方就是为了喝一口酒随便把零星听来的句子编个故事骗自己呢。
      “真的,真的,不信我们待会儿看看,就他们那几个人还想从治愈之湾里偷出人来,说不定还会被一网打尽呢。”独眼用那种瞧不起的口吻说到,然后又对着酒瓶来了一大口。
      “哼,说来也是,就那么几个人还想跟治愈之湾作对,简直是自寻死路。”同伴也开始没来由的鄙视他们,仅仅是因为听信了独眼一些还不知道是不是事实的话。
      “喂,我说你,别喝光了!”同伴这才回过神儿来一把夺过自己的酒瓶,看着已经没剩几口酒的瓶子又开始对着独眼一阵乱怼,而独眼已经舒舒服服的躺在墙角开始闭目养神了。
      烛风转身,卡龙明白他的意思,反正做什么也无所谓,跟着砍就得了。
      “一张地图远不如一个人好使对吗。”烛风在询问卡龙的意见,尽管他已经明白对方肯定比不会提什么相反的意见。
      “到头来还是要去治愈之湾吗,不过,说好了不过夜的吧。”
      “嗯,找到那个叫什么萨隆的再说。”烛风完全不把重点放在治愈之湾上。
      治愈之湾内,萨隆和头巾男已经被关在了牢房里,整个牢房黑暗的像个大的地下洞穴,周围没有其他人,除了牢房外的那个士兵。
      两个人对视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始背对着牢房外的门卫倚在一旁的墙壁上,不过他们脸上并没有那种看起来万念俱灰的表情,而原先的愤怒也被现在的平静所取代。他们在等待着,等待着那场赌局的最终结果的到来。
      另一处,房间内,黑衣人和莎丽萨,前者沉默,后者悲痛。
      “骗,骗人的吧,父亲他……他……”莎丽萨哽咽不成声,尽管项链本身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然而她宁愿不去相信。
      她觉得眼泪如同滚烫的岩浆一样迸出眼眶,又在脸颊处化为了坚冰,原本美好的回忆映像此时也碎成了无数寒人的玻璃,碎片倒着扎向了自己的内心。
      那是她在十岁时喂父亲编织的贝壳项链,那时候,为了治好母亲的病,父亲瞒着女儿去当了山贼,后来女儿知道了父亲所隐瞒的一切,但是她并没有因此鄙视去干那种行当的父亲,而且从那时起她就开始明白世界根本不会以它的方式对所有人温柔以待。
      等到她十六岁,她瞒着父亲去做了妓女,只不过当时她还没有赚到治愈之湾,而是在当地的一家固定妓院工作,她每天都会在工作之后回去陪着母亲。
      后来母亲去世,女儿告诉父亲她早已知晓父亲的苦衷,但父亲还是没有知道女儿的真实工作,而莎丽萨也请求黑衣人不要像父亲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黑衣人答应了她,同时也在暗地里照顾这两位苦命的父子。而她的父亲也仅仅是知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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