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庄中,冬直带着凶悍的狂躁者走动在村庄里,虽然沉默不语,但眼神却从未停止过四下转动,那机敏的眼神肯定连一丝画面都没漏过,那竖着的耳朵肯定丝毫未停止过捕风捉影。精神处于高度集中状态,尽管在面容上从未表露过,但那正是他的可怕之处。
烛风自从刚才被冬直一炮轰飞后就跟蒸发了一样,这该死的小老鼠谁知道藏匿到哪里去了,不过,至少他还不算是只知道闷头乱冲的傻子。这样的战斗才更有意思。
巨大的机械枪口上凝聚着红光,冬直随时准备着把不知从何处冲出来的疯子一炮瞬杀,他藏匿起来的目的正是如此。所以,他肯定会。
“喂,你在找我”
冬直停了下来,平静的脸上闪过一丝迷乱,因为,那个傻子烛风正大摇大摆的站在自己面前,丝毫没有突然袭击的意图。那这傻瓜躲那么久干嘛?存心逗自己玩
“刚刚你藏那么久就是为了像这样站出来更好的当靶子”冬直抬了抬手里的狂躁者,说不定对方又在玩什么把戏。
“靶子吗。”烛风淡淡一笑,看了眼狂躁者巨口中的红光,然后,再一次以更快的速度开始另一次新的躲藏。
“哈”刚准备发出去的炮弹又一次停在了原处,他这是在逗我冬直冷冷的看了眼他离开的地方,很快他就从诧异和愤怒中恢复了冷静,很明显,要么他是在故意惹怒自己想要崩溃掉自己的心态,要么就是在积蓄能量爆发。他可不是灼夏,没那么容易被激怒。转过身,冬直往回走,自己不去找他,他就得来找自己了。
贴在某个房屋的后墙壁上,烛风一脸严肃的看着远方,没有动静,没有脚步声。嗯,可怕的对手。烛风想了想,怎么办?貌似他那脑瓜子想不出什么好办法,那么,直接干就是了!攥了攥拳,烛风舔了舔嘴唇。
“格斗流!”青色气流随影而出,转瞬即至。
机械炮中的火光猛的吞吐出去,冬直这一击已经等了很久了。“看来,沉不住气的是你啦。”火光大盛。
身影猛闪,躲开疾驰而过的炮弹,身子一个弹跳蹦到了狂躁者下面,用右肩膀顶住那柄硕大的枪炮保证了冬直没办法远程攻击到自己,然后身子上提,右手抄上去扒住了冬直的后脖子,手指已经触到了那高低不平的脊椎骨,然后烛风迅速贴近,左脚支地,右脚迅速上前用脚后跟踹到了冬直的后腿弯,冬直失去了重心,身子被烛风扳倒过去。
冬直宽大的后背砸在了地面上,烛风想进一步勒住他的脖子。但是,冬直虽然没办法用枪炮直接顶在烛风的脑门上开炮,不过他把狂躁者伸到右侧枪口斜顶着地面,强大的红色炮弹贴着地面猛然炸裂,强大的后坐力让两人顶飞,在后退的过程中又开了几炮,冬直用自己把烛风镶进了土墙里,砖瓦迸裂。
烛风松开手,冬直趁机一肘捣向烛风的脑袋,坚硬的狂躁者一通乱砸,然后一个翻滚,狂躁者又一次指到了他的脑袋,炮弹再出。烛风赶紧跑,接连几个后空翻躲开炸裂飞溅的热浪冲击波和四射的瓦砾,再一次拉开了距离。
两人继续保持着下一步进攻的预备姿态,彼此可以清晰的听到对方的呼吸,也都感受到了喉咙里涌动的一股干涩和粘稠,远处传来村民阵阵的骚动声,杂无章。
“枪管大叔,世界是怎样的呢?”烛风开口到,眼中暗含着某种意味深长的意蕴。
冬直冷冷的看着烛风,充满冰冷与厌恶的眸子里划过了一丝闪光,眉头上多了一种看不到的凝重,狂躁者低沉的吼着什么。
“怕是你早就过了听故事的年纪了。”冬直把枪口对准了烛风。
“是故事吗?你打算要讲故事吗?你的叹息,你的绝望,你的厌恶,一切的美与真,一切的痛与恨,都在你提到的那个故事里吧。”烛风笑说到,从刚开始交手他就隐隐的感觉到了,夹杂在那猩红色火光里的那种——痛彻心扉的愤怒。
没有流过泪的人是不会有这种充满挣扎的愤慨的。
狂躁者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口中吞吐着红焰,人们即便知道火焰的炽热,可谁又会去在意火焰为了这股炽热所做的牺牲呢?谁会去在乎早已被封杀在历史陈旧处的故事呢?
“搞得就跟你很赞赏一个坏人的故事似的……”冬直说到,一团无来由的愤怒积聚起来。
“因为,有人跟我说过,人们知道一个坏人是一个坏人,却很少知道一个坏人为什么会是一个坏人。”
“啊!那么那个跟你说过这些话的人,你就确定他不是坏人了吗!那些帮人们把地狱美化成天堂的人,就是所谓的好人了吗!少得意忘形了,你们这些,自诩为正义的渣滓啊!”原本冷静的冬直突然大喊了起来,像是一头狂化了的狮子,愤怒的狮子,遭到世界的压榨而充满诅咒与愤怒的人——狂躁者!
猩红的烈焰在华丽中迸裂绽放,伴随着一个人刻骨铭心的仇恨,在一片黑暗中旋转起舞,嘶哑的怒吼着。
耀眼的光华里冬直面孔扭曲着,每一根青筋都凝刻着愤怒,这般强烈的绝望,
第十一章:恢复原石[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