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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五[2/2页]

天吟赋 宋儒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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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神驰白雪马,翩跹立云端。
      昂扬笑千古,万里共长天。
      彩芳问诗名是什么,云龙说就叫“神思”吧,她才娇笑着吻了说好。当感情的火热劲过了后,两个人携了手往回走了来。
      韶醒远远见一对小爱人踏着绿波回还,笑道:“瞧人家这小两口,这小日子,过得多滋润呐!”逐得诗一首,诗曰:
      绝代仙子
      飘飘仙子碧波舟,明月失踪水不流。
      唐寅学士如相见,当休秋香空自愁。
      说得旁边的高中生都笑。泛光华道:“弄几句好的吧,就这些,一时间十首,八首的也有。”韶醒见野森,夜寒都在树下躺着纳凉,笑道:“好,不管他们,看我能不能弄首大气的出来,别让人以为就他们能。”
      夏雪涛一时乱写了一首非诗非词的物儿来,其曰:当世少年
      万里飞虹晓天外,千里雪烟不复还。史
      海人渊飘渺处,云山随风转,沧桑化地旋。
      碧波田中忧士隐,幻海际头智者怨。挣得破
      蚕茧衣,撞不烂愚民地。万民囹圄里,吾自
      脱困有何益! 空唏嘘,逢及国事慷慨言,
      因语塞,才知埋首书海间,墨玉丛中鏖战酣。
      好儿男,人生路漫漫,当知今昔是何年。切
      莫恃情空度日,待到垂暮怨苍天!
      冰清见了异样地看了夏雪涛道:“这是怎么了,写诗罢了,怎么老是象要吐血的样子,我都跟着你累。”夏雪涛确实有些虚脱了,也不回话,果真一旁找个地方躺下去歇息。冰清上去给他揉搓。夏雪涛汗都出来了,忙道:“别”冰清笑了道:“弄弄吧,又不是要脱你的裤子,怕什么?”傅蕾,任蓓听了都笑,任蓓道:“这怪话大王这又是碰上克星了。”冰清比她们都小几个月,也不羞,和她们道:“他在我们群里也混的够久了,只是没什么情趣,要不我还能放过他去?每天夜里弄他个三,五回,看他还能有什么怪话,就是真吐回血也值。”高中生们听了都红了脸笑。
      云龙,彩芳这时候也到了,冰清见了也不看他们,叹了道:“我就是不明白,夜里想白日叹的,总没什么真格的,过干瘾有什么趣?还不如夜里床上和我一块捅手指头去。”彩芳上来打道:“你羞不羞啊!不当外人也不能这样啊,都是艺校里学坏了。”冰清道:“又错了,书上看的,现在的书,十本里五本有这个。”
      韶醒冥思苦想了半晌,真胡乱了首来,边吟边写,其曰:
      把望清明与酒对
      截不断,江水流,浪涛滚滚无尽头。奏
      不竭,忧国怨,天涯遥遥曲不歇。我自驱骥
      追夸父,长啸青春深涧落。大鹏半日三千里,
      一呼九诺抵天月。挥戟破阵纵横行,少年意
      气无功过。 叹可惜,血漫败将做玉碎,
      惟有胜者留芳菲。后人不记前人过,只怜天
      才清平乐。爱国者,何以罪?广忧者,似土
      堆。旷宇不见花锦地,桃花园中浸悲歌。郎
      心怯,万年惆怅今共至,枯草片心离离飞。
      云儿滚,风儿吹,岁色苍苍星月微。把望清
      明与酒对,请君爱我不要醉。
      韶醒诗罢,无人喝彩。野森,夜寒都似睡着了,泛光华正想着什么,也未答言。高中生们一时读不懂他的诗,反赞他的毛笔字好。韶醒见无人应和,刚想找个地方歇了,见彩芳上来写了一首,却是刚才云龙作的,见了也不禁感叹,道:“不错,宏大壮丽,再没什么好的,我推你的云龙今个儿得第一。”
      泛光华一时得了两首,都是现代体的,一首久有所感,诗名为给初恋,另一首为圣洁的妇人。
      给初恋
      美妙的物儿
      你的妩媚让我沉醉
      多少个夜晚中徐徐的风铃
      多少个雨洗中迷蒙的天庭
      多少个飘浮悸动的暮霭
      多少个神魂荡漾不拘的春情
      不知不觉中我坠入碧波千顷的恋网
      任汹涌的心潮怦怦作响
      她实在是惊恐迷茫
      因为那美物儿
      让她痴醉的无法辩白
      骄傲的心儿
      你为谁哭泣
      擦干眼泪吧,男孩,因为
      精灵乖巧的女孩不喜欢懦夫
      聪明颖悟的姑娘钟情于豪放
      美慧端庄的妇人沉醉的是刚强
      征服女人的心
      不能哀求,不能威逼
      更不能用眼泪换取抚慰
      美妙的物儿
      失去你,只因我懂得太晚
      只知你的姿容璀璨
      不知你的心之所向
      直到分别后的日子
      才体味到那难得的依偎的温惠
      要叹息,已经迟了
      圣洁的妇人
      在那遥远神奇的东方
      一个圣洁的妇人端坐着
      她平静而安详
      她使我们崇拜,敬仰
      我们虔诚地问
      她明亮的眼为谁而明
      是深思中觉悟的闪光
      还是在关注她调皮的儿郎
      那丰满的在为谁滋长
      有谁才可以品尝
      她尽展着她的胸怀
      要将我们喂养
      可待哺的孩子太多
      母亲的脸已经枯黄
      我何忍得再吃
      我宁愿自己的血儿流淌
      在那遥远神奇的东方
      一个圣洁的妇人端坐着
      慧美的眼睛,凄楚的泪光
      泛光华读罢,真是泪水涟涟的了,一旁的小意看着他瞪大了双眼,走到他身旁,张嘴想说什么,可没说出来。泛光华一脸的萧索寂然,踱到一旁自坐了,望着远处的山和云,没了声息。
      再没谁写诗,彩芳才听了韶醒的话,见泛光华写的也没人夸,啰啰嗦嗦那么多字,定是不好的,这样,自己的云龙不就真的第一了吗!想了心下得意,怕大家不承认,又拿了那诗给夏雪涛,曲冠南,泛光华看,人家自是都说好,于是她更加高兴。
      东方夜寒在那卧着,远远和彩芳道:“彩芳仙子,拿来我看看。”彩芳听了他的话,兴高采烈地奔过来,先递给他,然后气昂昂地冲野森嚷道:“我的云龙得第一了,傻乎乎的野三木,气死你,气死你。”她的头示威般上向前探了两探,嘴儿嘟了两嘟,前额的美发飘散开来,半遮住她兴奋赤热的青春脸庞。夜寒见她肤若凝脂,白里透红,光润细腻,艳美异常,脱口赞了声好。
      彩芳谢了夜寒,又来推野森。“噢,知道了。”野森头未抬,眼未睁,连眉毛也未动分毫,仍安详地闭目养神。彩芳呆了呆,忽地扑过来摇着野森的胳膊又嚷道:“你快生气呀!你快嫉妒呀!你快发疯呀!要不我的云龙不白得第一了吗?求求你,快点生气吧,求你啦”野森一字一句地道:“彩芳,你的云龙得了第一,我也一样高兴,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再者,我想的是在历史上留名,不在乎这个把小时里是否露脸风光,朝夕得失,无关大局。你对我的教诲我一直深记不忘。欸,古来英雄士,西楚项霸王。可叹百战胜,无奈垓下亡。高傲孤立,早晚是会要误事的,我怎么还敢呢。”彩芳气得便下手拧人。野森不喊救命也不赞她的云龙好。彩芳骂道:“简直木头一根,呆的都不怕疼了。”
      夜寒极尽夸赞之能事,大肆渲染了一番,美得彩芳搂着夜寒贴了个脸,又跑去给倒了杯茶水来。韶醒见了过来道:“你们两个清闲的反得意,用什么讨了她的欢心?又贴脸又上水的。”夜寒笑道:“还能白悟回禅吗,连这点机巧也不明白?”韶醒道:“什么机巧?”夜寒笑道:“有诗为证。”韶醒奇道:“诗?那么请诵吧。”夜寒于是懒洋洋地轻声曼语道:
      暑热无斗志,懒得争头筹。
      让与侍郎儿,无为也是功。
      说了和野森都笑了起来。韶醒笑骂道:“真是个大奸臣。”泛光华过来见了问道:“得了这点好处就美成这样,夜寒,你算哪门子禅士?”夜寒道:“各歇各的吧,谁也别搅旁人的兴致。”
      野森小睡了会儿,起来往院子里走,见谢珠站在院门前左右望着,便道:“看什么呢?”谢珠回头笑道:“这院子该整理一下,你没看都破损了吗?”野森道:“我也一直想弄,总没倒出功夫来。”谢珠道:“我帮你干吧。”野森奇道:“你会弄这个?”谢珠又笑道:“家里面,什么活没干过,家里后院就是我帮俺娘圈的。”野森笑道:“我了俺的,好吧,我取斧子去,再砍些杂树枝来补一补。”
      小意,小叶子也跟了来。翻过一道山梁,看着荆棘遍地的样,野森道:“就在这吧,只你们别下来,别刮坏了衣服裙子。”小意,小叶子跑去摘那些紫色黄色的小花去戴。谢珠没听,动手将野森砍下的枝条梳理好,放在一起,又找根长些软些的枝条捆了。野森见她麻利的劲,笑道:“真比城市的女孩强,我们这,哪有象你这样肯吃苦的。”谢珠道:“可人家到底比我见的多,懂的多,一个月里也看不上几段电视,可人家天天能看着,穿的衣服也美,我们那可没人比得上。”野森道:“那你说城市好还是农村好?”谢珠回道:“工作在城市,能出息人,不过住是农村好,到了晚上,一点声音都没有,静极了,不象这些天,在我哥那,晚上总到下半夜才能睡着,总有响动。”野森也捆了一大捆,提过来扔到谢珠脚边,道:“我也是,不过也适应了,晚上能得这一阵静寂也就满足了。”
      回来整理野森的篱笆院,小意,小叶子仍搭不上手,仍是谢珠和野森干。小意只将采来的花给谢珠戴上几朵,谢珠笑着谢了。干完了活,两个人满足地站了看。谢珠道:“今年晚了,明年你在这院子里搭个架子,有机会上我们家捎二枝葡萄苗来,栽上,能乘凉,好看,到秋天还能收了吃,都不用买,你这地我看了,土质不错,弄些人工肥,作准甜。”野森笑了道:“好,明年开春照你说的做,再请你来帮忙,只别忘了。”谢珠笑道:“我答应别人的事从来不会忘的。”说了又笑,白里泛红的脸蛋越发娇艳了。
      禾禾来接几个女孩时,彩芳,云龙他们已经走了,只剩下夜寒和泛光华。禾禾见了道:“挤一下坐吧,一车把你们都捎回去。”夜寒坐前面,泛光华坐后面,四个人总是挤的,泛光华笑了和小意道:“得,坐我怀里吧。”小意有些害羞,泛光华却不在意,让小叶子,谢珠先坐了,拉小意自己怀里坐了,又探头和野森道:“凄芳说的对,别总不修边幅的,好好整理一下,人更精神,又不象艺术家,总沉浸在创作状态,需要这样。”野森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泛光华道:“是也不总是,我从未见你外表也象个绅士一流的。”野森笑道:“真是个绅士就不用再去象了,那样反不自然了,干净整洁就成,正经八百的服装太束缚人了,弄到最后不知是你穿衣服,还是衣服穿你。”禾禾也不等他们说完,一踩油门,车子一下子就窜了出去。小意正笑他们说话有趣,闪了一下,整个跌到泛光华怀里。泛光华笑着拥了她一下,道:“这花枝乱颤的,哪象个中学生,简直就是个新娘子。”大家听了都笑,只羞得小意一个笑不出来,坐在人家怀里的感觉特特的,哪里回得上话来,心儿一跳一跳的,这滋味儿,也真绝了。随着汽车的一起一伏,小意也晕陶陶的了,简直醉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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