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啊,腰都快断了,她不死心,“那你可以在外面喊我一下,看我有没有睡着,还有,如果我滑倒,你肯定能听到动静的,就像今天一样,但是,你必须马上出去。”
眼看着何瀚宸又靠近自己一分,只听见朱亦芝在门外喊:“你们两个,洗完就赶紧出来,不要着了寒气。”
你们?两个?完了,婆婆都知道了,沈思年连忙红着脸把何瀚宸拉起来,再推出浴缸,自己把帘子一拉,把水都放掉,迅速擦干,穿好衣服。等她收拾完,何瀚宸早就穿好浴袍等着她,看着她的脚还沾着水,直接将她抱到卧室的沙发上,拿来毛巾,替她擦干,穿上袜子,套上拖鞋。
沈思年站起来的时候,腰酸背疼得厉害,比睡一晚上硬板床,还要严重。一边捏着腰捶着背,一边走到客厅,朱亦芝看了看她,笑得意味深长,她不禁伸手去掐何瀚宸,小声埋怨:“都怪你。”
“那下次,换我在下面垫着你。”何瀚宸同样很小声,沈思年怒了,“你明明答应以后不在那里了。”
“没有。”
“我说有就有!”
朱亦芝端着汤锅从厨房走来:“你们这是在讨论什么?”
何瀚宸说得十分平静:“在讨论你孙子的诞生地。”
沈思年呆了,他怎么可以这样!简直就是厚颜无耻!她低下头,死命地扒饭,猛地听到朱亦芝说:“以后还是换个地方,保质保量。”
午饭后,靳雅洁的电话杀了进来,一接通,就劈头盖脸地质问:“报纸上那个,是不是何瀚宸!”
沈思年一走神,居然问:“什么?”
靳雅洁丝毫没有降低语调:“别跟我装,今天的都市专刊娱乐版!”
在这之前,在靳雅洁收获何瀚宸这个导演女婿之后,翻阅都市专刊的娱乐版,成了她每天早上必做的功课,只要是看到自己宝贝女儿或者女婿的照片,她总是会在邻居面前得瑟,尤其是前几天大篇幅的金蜓奖报道,让她在邻居们面前别提多长脸。可今天,偏偏就看到这么一张,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那些大妈大婶,还是挨个来问她:“这人是不是你小女儿的女婿啊?”
沈思年不慌不乱地假装去找报纸,然后,很淡定地说:“当然不是,我自己老公的背影,我还会不认识?只是有点像而已,你女婿人品好着呢,对你女儿更好,他要是能出绯闻,世上就没有好男人了。”
靳雅洁这才松了口气:“不是最好,你们几个,什么时候回来?”
母女两个,聊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对回家的日子没个定论,沈晓若成了大忙人,说不准在明天的年会之后,还有什么工作,沈思年只说,会尽快回去。她是了解她老妈的脾气的,她老妈也最不喜欢撒谎,那么,对于照片的事,只好自己来撒这个谎,好歹让老妈可以理直气壮地在邻居面前说,这人不是她的女婿,她的女婿人品好,对她女儿更好。
刚挂上电话,何瀚宸走进了卧室,母女两的对话,他全部都听到了,却没有告诉她,有些人,知道了她的好,更应该放在心上。两人都差不多一夜没睡,吃过午饭就睡下,一直到临近晚饭时间才醒来。
何瀚宸拿着靳氏送来的年会邀请函,放在沈思年面前:“昨天收到的,去不去,你决定。”
邀请函做得很精美,沈思年打开一看,内容好雷啊,上面是这样写的:尊敬的何瀚宸先生,很感谢您的太太在金蜓奖颁奖典礼上佩戴我公司的产品,给我公司带来了较好的宣传效果,特邀请您与何太太参加我公司明天晚上的年终酒会,望赏脸光临。
沈思年怔怔地又看了一遍,真是难以置信啊,靳氏的年会基本上不会邀请外人,员工家属不行,大客户也不行,就算刚离职的员工,也不在邀请范围内,这演的是哪出?他们两个人,可都是十足的外人啊。
“怎么了?不想去?”何瀚宸回到她身后,拿了个靠垫靠在自己的背后,然后,让她更舒服地靠着自己,沈思年死死地盯着邀请函,她总是觉得这样的措辞有些奇怪,平时她拟邀请函的时候,意会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绝对不会这么刻意地说出对方给自己公司带来了利益,才被邀请,这也太直白了点,换了别人,肯定会受不了,难道还有别的对靳氏有贡献的受邀者?沈思年真想看看他们的邀请函上是怎么写的。
他们的孩子,必须保质保量[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