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不到救兵了,还是先回自己办公室再。
沈思年如坐针毡,就怕自己的上司突然打来电话召见她,连一份最基本的年终酒会的企划案,她都以龟爬的速度,一目一字地用了半小时才看完一页,基本上什么都没有看进脑子里,她哀怨地趴在了桌子上,一圈又一圈地转着手里的水笔。
“叩叩叩”桌面上传来几声清脆的敲击声,沈思年闻声抬头,正对上沈晓若饱含笑意的双眸,她无力地唤了声:“姐。”
沈晓若倒也不客气,抽出她对面的椅子坐下:“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严赫的助理,记住了,以后我们是同事。”
沈思年嘴巴呈o形:“姐,你不是不喜欢这种太规律的工作吗?”
沈晓若用手指戳了戳自己的太阳穴,这是她不自在时的小动作:“靳老爷子让我来的,说是在事业上不能帮助到严赫的女人,不能进靳家大门,也不知道是什么风,把他的要求给吹来了。”
“还不是你们在公共场合表现得太过明显了?”沈思年嗤笑,原来姐姐也有紧张的时候,她似乎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安如景又在哪里帮到靳南了?为什么她就能搞特殊化?”
“安如景啊,她身份不一样,靳氏第二大股东的女儿哎,我们怎么比?”沈晓若叹了口气,也趴到了桌子上。
沈思年一个激动,猛得站了起来:“我还是靳老爷子的亲外孙女呢!”
沈晓若连忙扑过去,捂住了沈思年的嘴:“你想死啊!”
沈思年吐了吐舌头:“好嘛好嘛,不说不说。”
沈晓若无奈地甩了甩手:“我去工作了。”
沈晓若前脚刚走,安如砚后脚就到,沈思年被吓出了一头冷汗,就怕他刚才听到了她的话,于是,她弱弱地问:“副总,你怎么突然就进来了?”
安如砚脸一沉:“你是胆子大了还是架子大了?要我在门口通报?”
沈某人连忙心虚地摆手:“没这回事啦,只不过,你再早一点来,就能见见严副总的新助理了。”
“不就是你姐姐,已经见过了。”安如砚脸上并没有太多表情,有那么一些乖张的人,一下子变的有些深沉了,不过,沈思年觉得,男人嘛,就该这样,乖张有什么好。
“那个,前天晚上的事你没生气”沈思年话还没说完,就被安如砚生生地堵回,“沈思年,我就不该指望你会知恩图报。”
安如砚的潜台词是:我就不该对你好,你就是一只养不乖的白眼狼,明明说跟何瀚宸的婚姻关系是假的,事实却比真金还真,自己是近墨者黑了吗?她傻,自己也跟着她犯傻。安如砚背对着沈思年,深深地叹了口气:一切都该恢复正常了,前头等着他的,仍旧是那样一片风光无限的大森林。
沈思年发现自己真的是没话找话说,怪不得会落得这样的下场,确实,他帮过自己太多,而自己却一次次丢下了他落跑。好在安如砚过来,是带着工作来的,接下来,是总裁办今年最后一次例会,也是他和沈思年参加的第一次,之前因为总裁办人丁稀少,这项会议总是被忽略,有什么事也是由ben过来传达。这么正式地开会,还真是头一遭,安如砚是过来让她不要忘记带上t,还专门嘱咐她会议上绝对不能给他丢脸。
沈思年自信满满地保证:“绝对不丢安副总的脸!”她一看时间,都快九点半了,也该去会议室了。安如砚走在前面,她跟在后面,很显然,他们是属于姗姗来迟的最后两人。里面的小会议桌上,已经坐满了人,除了一早刚回来的靳南和他的助理ben,严赫和沈晓若,里面还坐着靳老爷子,靳南的父母,还有安如砚的父母,这是什么阵仗?不就是一次例会吗?有必要这么吓人吗?
沈思年只坐在安如砚的身边,静静地听着ben介绍着公司今年的运营情况,不敢左顾右盼,她深知,以她目前的身份,是在场的所有人里面最没有背景的人了,ben的父亲好歹也是公司的一个小股东,他本人也跟了靳南好多年,地位不可撼动。沈晓若,有了严赫这个男朋友,也一下子上升了好几个台阶,靳老爷子虽然要求得严苛,但却都是在以未来外孙媳妇的要求考验她,磨练她。
不能要的,就早早放手(二)[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