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信我,我决定我决定不要他了!”沈思年突然来了劲儿,说得手舞足蹈,要不是安如砚拦着,她差点儿就真往沙发上站上去了。
安如砚紧紧地将她抱进了怀里:“沈思年,我信你,希望你今天说的都是真的。”
沈思年就像一只小猫,窝在安如砚的怀里,睡着了,浑然不知,自己的口水已经流到了她的西装上。
安如砚一路载着她回到自己的别墅,他身上的这件西装,他不打算送去干洗,他想要连同她的气息一并保留。
没有了因为她已婚而产生的困扰,安如砚望着床上熟睡的人儿,他本能地想要靠近一些,却忘记了,她是跆拳道黑带!同时也是一个危机意识超强的跆拳道黑带!他还没靠近,就被踢下了床。
宿醉之后,沈思年觉得头痛欲裂,勉强撑起身体一看,她所处的环境,很陌生,很豪华,神经体统一下子陷入了警戒状态,全身血管瞬间张弛地厉害。沈思年低头,看见身上衣物完好,这才松了口气,用力地揉着太阳穴,始终回想不起昨晚喝醉之后的任何画面,她只记得,她点了好几瓶名酒,然后,把名酒当水喝,再然后的事,完全不记得了,难道?是安如砚心疼酒钱,把她丢到了某家高档酒店,让她自己掏房钱?让她荷包大出血?
沈思年爬下床,迅速跑进洗手间,这到底是什么酒店?洗漱用品都是大瓶的,不怕亏本啊?沈思年拿起来一看,怎么还都是男用的?还是只剩下半瓶了?什么!男用的!半瓶!瞎了她的狗眼,这到底是哪里?
沈思年打开房门,发现自己这是在二楼,扶手下面,是一个有点熟悉的客厅,她认识那张沙发,全世界就那么一款,出自意大利某知名设计师之手,她听安如景说起过,所以,她才觉得如坐针毡。
不会?这是安如砚家?更糟糕的是,已经十点多了,从来没有迟到过的沈全勤,这次真的糗大了。迅速折回洗手间,管它男用还是女用,洗了再说,五分钟的时间,沈思年收拾完自己,迅速奔下楼。开门时,看见了安如砚留的条子,沈思年再一次希望自己的眼睛马上瞎掉,纸条上书:不用急着来公司,上午的会议,我来应付,下午一点一起去简丹那里,我回来接你。
沈思年猛地拍着脑门,一阵晕眩,她侧身跌倒在那张价值连城的沙发上,却像是屁股被烫到一样,立刻弹了起来。她跑去厨房,给自己浇了一脸冷水,想让自己尽快恢复状态,作为一个新时代都市白领,她必须将全部热情投入到工作中,而不是借酒浇愁,并且烂醉在上司家,还耽误了工作,这回,真是丢脸丢到太平洋去了。
肚子饿了,沈思年一路摸索到了冰箱,安如砚家的冰箱,她之前就见识过,大得离谱,简直就是个大号衣橱,打开一看,沈思年大呼:“天啊!”里三层,全部都是啤酒,外三层,全部都是纯净水,吃的在哪?他都不会饿吗?沈思年已经饿得不行了,她绝望了,迅速拿起包包,必须赶紧出去买吃的。
距离下午一点还有两个多小时,抓紧时间,正好可以回酒去拿自己的车,顺道把行李放回自己家里去,这样带着行李工作,她还真不习惯,觉得像自己是个没家的流浪者,吃喝拉撒都在车里。
一边跟头痛抗争,一边单手着车,滕出另一只手啃着烧饼油条,二十分钟的车程,她硬是用了四十分钟,足足翻了个倍。家里很干净,她每次来拿东西的时候,都会打扫一遍,所以,把为数不多的行李放置原位,并没有花去太多时间。
沈思年家里有一面全身镜,就在大门旁边,她每次出门时都会照一下,久违了的镜子,这一照,吓了自己一跳,眼睛里布满血丝,黑眼袋都快塌下来了,这还是她吗?现在急救也来不及了,这样去简丹那里,不被笑死才怪。她抄起手机打给安如砚,谄媚地喊了声:“安副总。”
安如砚很受用:“你醒了?饿了?我这就过来。”
“等一下!”沈思年咋呼地叫着,“我已经回家了,那个,副总,我今天能不能请假?我这个鬼样子,见不了人的,尤其是像简丹这样的化妆师,他会崩溃的。”
本想着安如砚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所以,沈思年除了让他等一下之外,语气一直处于娇滴滴的谄媚状,连她自己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抖一下,全数落地,然后继续谄媚地笑,尽管他看不到。沈思年一直觉得,语言和表情真的有很大的联系,她这一刻的表情,他应该可以从她的语气中听出来。
腹黑与妖孽的首次交锋(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