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可是?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安如砚抓住了她的手腕:“沈思年,你怎么解释?”
沈思年鼓起勇气:“副总,我当年也不是故意的,你看,你这不也好好的嘛,况且,事实证明,他们也不是坏人。”
“就因为你,我才被扔到国外去学什么经管,还被一堆人监视,回来后,又不得不来靳氏上班,我的人生,全毁在你的手上了!”安如砚咬牙切齿。
沈思年自知理亏,继续求饶:“副总,是我错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工作,您说一,我绝不说二,求你先放开我,我是已婚,要是被人看到,损了你的名誉。”
“你最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安如砚松开了手,他要让她跟他一起分享在靳氏的点点滴滴,只要他在一天,就绝对不会放她走,这些,都是拜她所赐,如果没有她,他大可以一辈子都不回安家。沈思年像避瘟神一样,跳得老远,安如砚回到车子里,没好气地让她上车,她只好乖乖配合。
被安如砚唬得不敢说话,沈思年真心觉得自己是怂包,简直就是怂到家了。
后来的几天,沈思年又恢复了长工命,好不容易在何瀚宸那里翻身当家做主人了,这会儿,又落入了安如砚的魔爪,每天端茶送水买午饭,递资料,打文件,加墨水,除了上厕所不能代劳之外,几乎所有的事都是她在做。安如景来看靳南的时候,正好撞见沈思年低着头,在给安如砚的钢笔加墨水,安如砚这家伙还挺有范儿的,签个字,除了他自己的钢笔,别的笔都看不上。
当然,安如景看到这一幕之后,果断地把自家弟弟臭骂一顿:“你小子还真会剥削人,墨水瓶子明明就在你边上,你还好意思让思年特意从对面办公室跑过来帮你加,你自己不会啊,动动手会死啊。”
安如砚若无其事地抬眸看了沈思年一眼,沈思年立刻会意,连忙笑着解释:“如姐,不是这样的,我刚好过来送文件,看见副总的钢笔挺好看的,又刚好发现没墨水了,就顺便研究研究这么高级的钢笔是怎么加墨水的。”
安如景瞬间发现自己是多管闲事的人,也就懒得再管。
安如景走后,安如砚变本加厉地剥削她:“周末加班,简丹有一个个人设计展,我们过去捧场。”
好不容易熬到了周五,沈思年想着自己还要去g市探班,于是,假惺惺地问他:“副总,你不用去剧组探班?夏萝拉可是在等你啊。”
“下个周末再去,简丹的事比较重要。”安如砚接过自己的钢笔,在文件上洋洋洒洒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递给沈思年,“把这份文件送去市场部。”
送完文件,沈思年期期艾艾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拿出手机给何瀚宸打了电话,他的电话,最近变得就像热线电话那样难打,打十次,能顺利被接起一两次就算谢天谢地了。这一次,也是没人接,沈思年把手机放在桌子上,为的是等他回电,她可以第一时间接起。
刚坐了一会儿,安如砚打来了内线,让她过去一趟,也没说什么事,等沈思年一到,他只是让她把沙发上的衣服拿走,明天去设计展上穿,别的什么也没说。如果换在以前,沈思年会觉得委屈,明明可以刚才让她带走,偏偏要让她再跑一趟,可现在,她的抗压能力今非昔比了,安如砚这些小伎俩,还真不如那时的何瀚宸。
沈思年拿出衣服一看,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不就是一个个人设计展吗?用得着这么奢侈吗?这水貂毛的大衣,应该不便宜,根据这个风格,他之前送的裙子们,貌似又有了用武之地。
临近下班的时候,安如砚又打来了内线,这次不是让她过去,而是让她明天七点前把自己收拾好,他过去接她。
沈思年想说,她也有车,又有脚,可以自己去,但是,没敢。
一到下班时间,沈思年连忙抓着包包大逃亡,最后看了一眼手机,没有未接来电,她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彩铃换成了关机的提示音,这个彩铃真是好用啊,大部分人一听就会挂机,而她还可以知道是谁来电,有必要的就回一个过去,没必要的,尤其是安如砚的,她就可以毫无压力,毫无负罪感地直接无视掉。
原来,当年揍过的人是安如砚(三)[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