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清秋听到独孤琦一声高过一声的□,只觉自己的心同她一样痛苦,于是再一次将独孤琦的上身抱在自己腿上,又在独孤琦的脑后垫了两个枕头,盖好被子,怀抱着哄着她。也许这样,并不能减少她的痛苦,也许这样,昏迷的她根本无法感知,但自己所能做的只有这些,不能减少她的痛苦,至少可以和她一同感受痛苦,让她脆弱的身体有个依靠,让她痛苦的精神有所依托,让她在孤单的战斗中有个人陪。
当独孤琦醒来,已经是昏迷三天后的事了,这三天,独孤琦真的如独孤胤所说脆弱的像个小孩,可在阮清秋开来她更像个磨人的羸弱小猫。这三天,阮清秋几乎很难合眼,独孤琦总是时不时的难受的□,每到这时他总是不厌其烦的把她搂在怀里小声哄着,后来他发现这招真的很好使,昏迷中的独孤琦似乎感觉到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听话的放松精神,顽强的与疾病做着斗争。此外,每天他还要两次为独孤琦擦身,三次为她喂药。屋子里这三天都是灯火通明,两个炭炉昼夜不停的燃烧。阮清秋也像他所下的决心那样,始终没有离开独孤琦半步。
又是难挨的一宿,阮清秋就这样抱着独孤琦睡了一宿,醒来看到独孤琦脸色好转,于是吻上她的额头试一试她还是否发烧,这三天,由于试的次数太多,阮清秋的手已经试不出来了,于是开始用嘴唇。独孤琦感觉到阮清秋的吻,终于醒了,睁开沉重的眼皮,看到阮清秋正吻着自己,自己则完全躺在他腿上。阮清秋看到独孤琦醒了,百感交集,只觉眼眶一酸,激动地涌出泪来,那梨花带雨的表情和着他喜悦的微笑,这整的体味出什麽是“喜极而泣”。
看到阮清秋哭了,独孤琦马上意识到自己昏迷了这么久,一直都是阮清秋在照顾自己,于是觉得心里暖融融的,对阮清秋的好感又上升了一层。虽然现在还是脑袋迷糊、身子乏力、骨缝也疼得很,但还是强挤出一丝惨淡的微笑道:“辛苦夫君了,我病好了,真的没事了。”
“你总算醒过来了,躺好,别乱动,想吃什么,我让下人弄给你?”
“不知道,你看着办吧”独孤琦调皮的说,同时像个听话的孩子任由阮清秋摆布。阮清秋将独孤琦放好在床上,准备下床。
“不要走,人家一个人,孤苦伶仃,怪可怜的”独孤琦故意说得楚楚可怜的撒娇道。
“真拿你没办法”阮清秋又重新回到床上,侧身躺着看向她,独孤琦则依偎在他胸前,问这他胸前淡淡的体香,就是这个味道三天都在陪伴自己。虽然自己鼻子长时间的不通气,但每当鼻子有所好转,第一个闻到的便是这个气味。
阮清秋再次拍着她入睡,自己也终于可以安下心来睡一觉了。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接下来的日子里,独孤琦同样不好过,而且在这种折磨之下她的小孩子脾气几乎天天发作,不是嚷着要下地,就是嚷着没意思要书看,再不就是挣扎着不想喝汤药,阮清秋没办法,只好拿出家长管小孩的命令口吻严厉得到:“赶快躺好睡觉,这是谁家的孩子不听话。”,“快睡觉,不然我走了,把你一个人留在黑屋子里。”“再不听话,要打屁股了”同时把手高高抬起,在她的屁股上轻轻落下。开始的时候她害怕独孤琦发脾气,却没想到独孤琦很吃这一套,听了她的训斥就好像犯错的孩子,撅着嘴、翻着眼睛不再闹了。至于独孤琦不肯吃药,而且在他端药的时候装昏迷,阮清秋清楚地知道她又想借着喂药占自己便宜,但还是无奈的一口饮下汤药,喂送给她。
独孤琦当然不是傻子,她很陶醉这种浓浓的温情,一连半个月下来她的病终于在阮清秋的细心照顾下彻底好了,每多加一天的照顾,两个人的感情就进了一层,当半个月下来,阮清秋的心早已只属于这个性格双面,深深依赖自己的小女孩。而独孤琦在这么长时间被阮清秋的悉心呵护下,终于不再患得患失,终于敞开心扉,大胆的爱上了这个自己已经一刻也无法离开的男人。是啊,这样优秀的而且已经属于自己男人为什么不敢爱呢?又有哪个傻子会不爱呢?想到这里,独孤琦再也不再爱情面前畏畏缩缩,大胆的向阮清秋交付了自己的爱。
两个人站在后府卢春湖上的兰舟亭里,独孤琦温馨的依偎在阮清秋怀里,因为病还没好彻底,在阮清秋的家长般的命令下独孤琦穿的左一件右一件,像一只臃肿的熊。
微风拂面,水波荡漾,波光粼粼,水光浮动,岸芷汀兰,郁郁青青。眼前的一切美好,真的叫人不忍去破坏。
独孤琦转过身,对上阮清秋的眼,慢慢的道:“清秋,我爱你”,说完这句话,独孤琦只觉心里舒缓了许多,自己终于下定决心去选择爱一个人。
“主子,清秋也爱您,一直爱您”阮清秋动情的道,他欣喜的发现,自己的心里再也没有独孤胤,再也不会有犹犹豫豫,再也不会欺骗自己对独孤琦的爱。
“唔”独孤琦吻上阮清秋的唇,两人辗转缠绵忘情的吻了好久好久。
1843~44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