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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月清歌点点头,便向着主殿走去。
      “羲和!”惊喜的声音响起,不用看就知道是谁。
      “你没事吧,我刚才才得了消息,听说你刚被放出来又被太后召过去了,怎么样,她没有为难你吧?”
      月清歌看到一脸担忧的承德,难得俏皮地在他面前转个了身,“你看,我前前后后都没有事。”
      “没事就好。”承德这些天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月清歌来到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这段时间,多谢你为我做的那些。”
      “你怎么还跟我说谢谢。”承德说话之时,悄悄瞟了一眼月清歌的头发,发现她没有戴那支玉钗,心底有几分失落。
      前段时间,他看到羲和戴了他送的玉钗,还高兴了很久。
      月清歌将承德略微的不自然收入眼底,却并没有多说什么。
      承德也很快敛了情绪,又讲了许多近日宫中的趣事逗月清歌开心,待了好一会才离开。
      入夜,月清歌倚窗而立,目光落在了紫阳宫的方向。
      其实,她一直都有一块免死金牌。
      只不过那不算是她的,而且当初宗政霖赐给云妃的,可是当初她母妃死的时候并没有拿出,虽然她也不知道是为何。
      母妃死后,免死金牌便到了莫姝那里,当初为了保护自己被杖刑时也没有拿出,只是在莫姝死之前,将免死金牌偷偷放在了她怀中。
      今日,她也差点死在宁心殿,但是她也没有想过拿出免死金牌。
      一面是她觉得即使拿出了,太后不认她也没有办法,另一面,她心里一直对这枚免死金牌心存芥蒂。
      当初宗政霖赐给云妃免死金牌,是为了即使他不在的时候,也无人敢动云妃性命,可是最后是他亲手命人杀死了云妃。
      多么讽刺。
      月清歌唇边勾起一抹冷笑。
      一阵风吹来,带来丝丝缕缕的寒意,现已入深秋,凉意深重,月清歌拢了拢披风,不再停留,向里走去。
      子夜时分,整个偌大的皇宫都已陷入了一片静谧的黑暗之中。
      “什么人!”宫门处火光乍现,沉重冰冷的黑衣盔甲让人心惊。
      “在下是丞相府管家,我家夫人得了急症,来请太医救命。”
      一名穿着朴素老奴拿出腰牌递了上去,神色焦灼,目带哀求。
      一听是丞相府,守宫门的侍卫也不敢怠慢,更何况卫祁一向口碑极好,也十分清廉,家中人生病也从不进宫请太医,这次怕真的是病得凶险。
      于是不一会,太医院当值的李太医便随着侍卫出来了,之后便上了丞相府的马车。
      李太医一到丞相府,几乎是十万火急地赶到了夫人的房中。
      此时卫祁也守在一旁,神色十分凝重。
      “见过丞相大人。”
      “太医不必多礼,请来看看贱内如何?”
      李太医一见到夫人的脸色,便心道不好,立刻诊脉,却是越诊越心惊。
      “如何?”卫祁看着满头大汗的李太医,担忧之色更甚。
      “这,这,这恕下官无能,看不出夫人的病症。”李太医此时都不敢抬头看卫祁,“夫人现在是急火攻心,气机紊乱,下官只能暂时开些缓解的药,只是这病因,却是不知,所以也无法对症下药,将其根除。”
      “劳烦太医。”卫祁转过身去叹了口气,便坐在了夫人床前,静默不语。
      李太医心里舒了口气,暗想卫丞相当真是一个气度不凡的人,这事若是遇上当初的柳相,只怕他都出不了这个门。
      待李太医走后,卫祁让其他人也下去了。
      他静静地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神色痛苦的女子,眼底有着浓重的悲伤,“心悠,是我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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