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以酒对水,将袁大头喝倒了?”郭建军面色酡红,醉眼惺忪。
任凯又看了看表,心中大定,随意笑道,“单单只是喝水,如何能倒?老郭,你醉了。”
郭建军点点头,喟然叹道,“坊间传闻,袁青天是被人陷害,作了权力倾轧的牺牲品。如果龙城也有奸臣榜,只怕你我即便不是状元,也是榜眼、探花之流,日后少不得鼻子头上一点白。”
魏民文在旁边笑了笑,摇头说道,“君子好名,小人好利。可名与利什么时候分过家?不错,袁季平的官声确实清廉,但欺人之念何曾少过?别的不说,菅长江好歹也算是一任主官,可每日战战兢兢,就怕袁大头哪天心血来潮拿他做伐。这难道也是青天该有的作为?”
任凯忍不住一笑,摆手说道,“酒极而乱,乐极生悲。才喝了多少,你们就胡言乱语了。袁季平急流勇退,意外身死。哪有什么陷害与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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