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堂堂的一代邪尊就这样站在床边一夜,有些不知所措和忐忑。
一桩事还没有处理完又来一桩,琢磨了许久也没有个好办法。
钱瑜睡的不怎么安稳,总觉得忘记了什么事。
清早,钱瑜被食物的飘香给吸引起来的。
云烛一脸讨好的给她乘好粥,见她起来还接过小葵手上的洗漱品。
这般讨好让小葵觉得她的尊主不是本尊,她瑟瑟发抖的站在角落里就怕被看见。
钱瑜睡了一觉,其实她并没有很生气,感觉很神奇。
接过云烛给的毛巾,洗了把脸,刷了牙。
吃着云烛亲自喂的粥和些吃食,钱瑜悠悠开口:“你爱过她吗?”
云烛发誓:“我发誓,连喜欢都没有过。”
见钱瑜沉思,怕她不信,又说:“真的,我碰都没碰过她,我只记得新婚夜我和啊琛在一起喝酒的,啊琛那天很伤心,他好像失恋了。过后在我的记忆里完全没有这个人的存在。”
“鹤晔琛被甩了?”
云烛无语:这是重点吗?
“钱瑜,你信不信我?”有种撒娇的感觉在,钱瑜心中难免痒痒的。
一张妖媚的脸,委屈兮兮的蹲在地上喂她喝粥,还撒娇给她,有种他们的身份换了过来又没有换的错觉在。
“云烛,我以前有过婚约,还差点嫁进门。每个人都有过去,我短短的二十年都会有,何况你的几千年。我们分分合合几次,我不想拿这样的事情和你闹,但是,我不能容忍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我的丈夫。”钱瑜对着云烛的眼睛坚定道:“所以,她一定要走。”
就算是她的自私,可是她钱瑜从来不是什么伟人,做不到大义。
放下手中的碗筷,云烛忐忑了一夜,他想了很多可能,甚至动了杀了千阙儿的念头。
一时间的喜悦冲进脑中,捧起钱瑜的小脸就亲起来:“钱瑜,这一生,我都只是你一个人的。”
钱瑜有些好笑,跟个孩子得糖似的:“那下辈子呢?受够我了?”
“怎么可能。”如果他有下辈子,一定天涯海角,上天入地找到她。
一生慢慢,尤其他们的寿命更加长久,哪天会有许多事情让他们去争吵,事物产生分歧,或许是一点点的柴米油盐也会吵个不休,因为她的父母就是这样过来的。但绝对不会是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那样的争吵太容易伤感情也解决不了问题。
摆明了态度,钱瑜只能等,她什么也不想做。
下午的时候,千阙儿怒气冲冲的闯进明瑜轩,小葵在给钱瑜按摩。
千阙儿对上钱瑜淡漠的眼神和不耐的皱眉,咬咬牙按照河鼓说的做。
硬挤出几滴眼泪,哭哭啼啼的:“我知道错了,求求您原谅我,不要休了我。”
钱瑜示意小葵接着按摩,不打算理会,她也无聊,正好可以听一出戏。
千阙儿反复的承认错误,求原谅,磕头什么的,钱瑜完全在享受按摩的舒适感。
千阙儿没几下,站起来指着钱瑜凶道:“你什么意思,到是说话啊,怕了?”
钱瑜连眼白都没给她一个,这种事就是要绝,要不然以后就是自己受罪。
任何一个可能是情敌的女人都要赶尽杀绝免存后患。
千阙儿没带河鼓来,急的不知所措,一下子软一下子硬的,弄的钱瑜觉得挺好玩的,嘴角弯弯。
小葵觉得一定不要惹到她,要不然被耍的跟小丑似的,很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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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谁家妾?[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