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帮上什么忙。”
“哦、噢……,宗泽哥快进来,外面风凉。”柔娘说着让开,好像趁着陈宗泽不注意的时候悄悄抹了眼泪,又道:“宗泽哥还没吃东西吧?我去做点吃的……”说着转身小跑。
屋内漆黑一片,饶是适应了黑暗也无法认路,陈宗泽磕磕绊绊地走进卧房,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将身上将近六贯的钱藏在床底下。这六贯其中的一贯多是在事后,整理衣服时才发现被乱塞留下的,算是额外收获吧。
屋内的灯被点上,陈宗泽发现油灯里的油和离开时别无二样,说明柔娘在他离开后一次也没用过。他看向窗户,上面的麻布被掀开,窗户下有一些摆在地上未完成的女红,这足以说明柔娘刚刚在做什么。
所谓女红并不是单指刺绣,而是指需要妇女用手工完成的物品,像是纺织、编织、缝纫、刺绣、拼布、贴布绣、剪花、浆染都可以称作女红,而柔娘做的正是拼布和贴布绣这两样活儿。
柔娘捧着清粥和一小盘腌菜尾回来:“宗泽哥,趁热吃吧。”
那盘‘菜尾其实就是一些类野菜的尾叶,颜色青绿,本身带有咸味,是平常老百姓伴口的最佳次粮。在现代的时候还是有很多人做出来陪粥吃,只不过这时的野菜在后世却成了市场上卖的蔬菜,算是流传渊长吧。
陈宗泽不想气氛太过沉闷,他边吃边向柔娘讲些路上见闻,表现出一种即开朗又对未来很有期盼的姿态。这样一来柔娘的话也多了起来,只不过笑容还是有些僵硬。她表现得很珍惜现在,而陈宗泽也不点破,这一夜也就在这种气氛下直到相续入睡中度过。
隔天一大清早,薛旺和朱延寿相续来找,而后吕英和吕合竟也来了。
在陈宗泽的暗示下,四个人没敢表现出异常,只是说有事来找。
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柔娘还很关心地问“薛旺回来要办的事有没有着落了”,惹得薛旺错愕之后以为柔娘知道了,这老实人支支吾吾半天差点落馅,还好在朱延寿的掩护下,五个人找个借口出了家门。
薛旺出来后马上紧张兮兮地问:“陈哥,是不是柔娘姐知道了?”
陈宗泽摇头。
朱延寿则是哭笑不得:“要不是我,就算不知道也该由你说出去。”
薛旺抗声:“怎么可能!陈哥交待不向柔娘姐说的,俺怎么会忘了。”
吕英和吕合则是不了解状况,似乎也发现昨天自己表现孬了一些,这时只是眼巴巴地瞧着。或许还会有一种被玩伴排斥在外那种酸溜溜的感觉。
这五个人出了村走到一片树林旁边才停下来。
“宗泽,昨晚我和家父说了说,家父……”朱延寿有点不好意思:“家父只让我早点休息,没有说有没有法子。”
陈宗泽感激地笑笑,一阵交谈后,他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陈哥,这样真的管用?俺怎么觉得有点……有点示弱啊?”
朱延寿倒是眼睛一亮:“老子曰‘为之以歙,应之以张,如此虽然不妥,大有以借孝名的失德,但不失是一个良策!”
忘了提,朱延寿生长在一个书香之家,他的父亲朱蒙与高句丽的开国君主同名但不同姓,高句丽开国君主叫高朱蒙,而朱蒙则是远近乡村唯一的一位夫子,有教导孩童启蒙之功,倒也受到乡邻们的尊敬。
吕家两堂兄弟听了个大概,或许是想扳回昨天的面子,一商量就拍拍胸膛保证:“陈哥,散布舆论这件事情就由我们两兄弟来办,保证一天之内方圆十里内所有人都知道,不会坏了陈哥的大事!”
陈宗泽又是感激的对吕家兄弟笑笑,做这件事情十分需要人力,多一个人就是多一分力量。
薛旺急切问:“陈哥,那俺做什么?”
陈宗泽很认真地看着薛旺:“薛弟,我要交给你的事情很重要……”
又是话没说完就被急性子的薛旺打断,只见薛旺就差掏心窝了,“陈哥,还不相信俺么,以前你让俺做的事情哪一次不是做得很好!”
陈宗泽见着薛旺这模样就算心事重重也忍不住莞尔,他当即将需要做的事情说出来。
如此……
时间:清晨,确切时、分、秒不明,大约是早晨六点左右。
地点:吕家村耕田左近的树林旁。
参与者:五个年纪没有超过十八岁的小伙子。
任务:解救陈家唯一的女主人。
进展:一场弱势方对‘耍贱方的抗击拉开序幕……
第十四章 :抗击之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