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离开之后,曹黎辉本想问问二弟这事到底有没有?毕竟这事十有八九与他有关,又想到自家兄弟的性子,只能说:“二弟楚侯爷特意跟我们说,看来多半是真的。这事透着蹊跷,咱们还是回家禀明父亲再做打算吧”。
曹晨辉现在有点乱,只是胡乱的点了点头。两人一块回国公府,等他们三个人都离开了,街边一个卖炊饼的小摊,悄没声的收摊走了。
两人回到府中,国公爷恰巧不在,哥俩边等边聊,曹晨辉有些沉不住气的问:“大哥,你看这事该如何善了”?
曹黎辉说:“楚侯爷不是一个无的放矢的人。他既然说这些话,看来十有八九确有其事。而且我看他的言行,八成这个事是落在你身上”。
曹晨辉激动的说:“可是大哥,这根本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你信我,我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捅出这么大的篓子”。
曹黎辉看他这个样子,心想他说的八成是真的了。于是安慰的说:“你我亲兄弟,我还不知道是你么,可是现如今人家就差明说了。我想一则顾忌我们两家的关系,二则也是顾忌姑娘的名节”。
曹晨辉着急的说:“是呀,如果真捅出来,我的婚事黄了不说,也跟太后结了仇。上官姑娘再嫁人也有极大的妨碍”。
所以说楚侯爷如此着急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那大哥,我们现在该做点什么?
曹黎辉慎重的说:“什么都不做,等。我们国公府自从大姑姑去世之后就开始韬光养晦。手中本来就没有什么人手,我估计现在两府门外都是眼线。楚侯爷那边倒还好说,我们现在做多错多。等爹回来再商议吧”。
曹晨辉听他这么说,也只能无奈的说:“我都听你的”。
等到傍晚,国公爷回府。到了书房听到两兄弟把事情经过分说一遍。平国公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反而先问:“大郎,依你看这事该如何解决”?
曹黎辉说:“此事我们不必大张旗鼓,静观其变。至于二弟那边,倒是不妨查一查身边的人,看看这风是从何而起”。
二郎你怎么说?
曹晨辉说:“爹,大哥,我真的没起这种心思。不知道什么人抹黑我”。
平国公点了点头说:“我自然是信你的,这件事你们做的对,没有急吼吼的去解释澄清什么。想来思远用一个传闻来跟你们俩说,而不是郑重其事的跟我说,也是怕落了有心人的口实”。
曹黎辉问:“爹我觉得这件事怎么透着一股子不寻常的味道。二弟认识上官姑娘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什么时候爆出来这种事不好,偏偏要在二弟即将大婚的时候爆出来。
而且还牵扯上了上官姑娘多年不见的父母。这一个孝字压下来,上官姑娘恐怕也落不下什么好”。
平国公欣慰的说:“大郎你果然有进益。不过我更相信你楚叔叔的本事。我和他相交多年,更何况其中还裹着慈心,此事你们不用管了,由我来处理。你们二人这几日少出门,什么都不必做”。
杨灿把慈心迎了进来,待到进屋,只是说了一句:“您多开导开导她”。慈心微微点头示意,杨灿就转身离开了,把空间留给师徒二人。
慈心一进屋就看见上官灵凤捏呆呆的坐在床上。眼中没有神采,好像一尊木雕泥塑一般。慈心心头突然一紧,她觉得二十多年前自己经历过的场景,在脑海中历历在目。
也是一个神采飞扬的女子、也是因为男女情事、也是被人所害。脑海中女子的倩影好像跟凤丫头重合了。不不,不会的,现在不是二十多年前,自己决计不会让当年的事情重演。
一方面慈心心中百感交集,另一方面上官灵凤看见慈心,心中也是五味杂陈。慈心顾不得脱去外头的披风,挨坐在上官灵凤身边。先紧紧的抓住她的手。她刚从外面进来,手还是有些凉,可是上官灵凤此刻觉得无比的温暖,恍惚间有种亲娘在身边感觉。
她喃喃自语说:“其实我这些年想过千百次,设想过无数个场景,见到我爹和继母我该如何。可是除了刚开始有些激动以外,后来看他们演戏,陪他们演戏。心也一点点的冷了下来。
他是我亲爹,亲爹。我小时候也对我不错的,在继母当家的环境下,也没说如何苛责我。可是不过七八年没见,竟然……
说完这些眼泪就在眼窝里含着,她用手捂着嘴,强忍着哽咽说:“我不哭,我不哭,他们不值得,不值得”。可是边说眼泪边止不住的往下流。
慈心听完这些话,心如刀绞一般。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她一生没有生养过,年轻时候虽有过爱人,可是也都是发乎于情,止乎于礼。小时候娘亲忙着处理家事,也没怎么抱过自己。好像这么多年,第一次紧紧的和旁人搂在一起。
上官灵凤把头枕着她的肩上,抽抽搭搭的说:“师傅,我是不是太没用了。不过是些无情无义的人,我却为他们伤心,为他们落泪”。
慈心轻轻拍拍她的后背,跟小时候一样温柔的说:“丫头你没做错什么。是他们先起心算计你的,是他们先不顾亲情。你如果这次妥协了,成了小妾。下次就该让搬国公府的东西给他们。你对他们一百次的好,也抵不过一次不好。这才是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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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解开心结[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