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歌哪里是好惹的,更何况现在又是一肚子气,一把抓住龙泽西挥过来的手使劲一扯,一脚踹在了对方肚子上。舒虺璩丣
龙泽西吃痛发出干呕,可白锦歌却不打算作罢。手没有松开,大力捏着龙泽西的胳膊,像是要将它碾碎一般。
秀和的长相算是比较温婉,但此刻由白锦歌发出的冷寒气息不由得使这张脸看上去颇为狰狞,像是用了极大的努力才忍住没有将面前的人杀了一般,白锦歌紧咬下唇瞪着龙泽西,良久,才挤出一句:“不想死的话,就给我滚。”11fff。
龙泽西此刻痛得早已经不敢造次,然而对于白锦歌这个反应还是大吃一惊。正想着回去要怎么好好给白锦歌厉害尝尝时,却不料白锦歌顺手从腰边锦囊摸出一个药丸,顺势塞进了龙泽西的嘴巴里。
她气恼归气恼,但该有的理智总不能忘了。
“龙泽西,别想着你能对我做什么事。”松开手,白锦歌看着对方狼狈摊倒在地,一脸冷寒夹杂着鄙夷,“你有多少把柄握在我手里,你心里面清楚得很。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不然我不介意手上再沾点你的血。”
白锦歌说罢愤然离开,没有看到龙泽西满怀着愤恨的神情。不过于她而言都无所谓,她不在乎龙泽西对于药理方面多有研究,但她有信心的是,自己身上带着由姬离双配制出来的毒药,还没人能够解得了。
龙泽启今日的所作所为除了让她感到意外,剩下的便只有心寒。对于一个明显能看出已经背叛了他的女人,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心情竟然报以那样温柔的对待。白锦歌不禁怀疑到底是她的三观出现了问题,还是面前这个人真的早就不是白盛羽了。
有些沮丧地慢步走回了万齐臀,刚刚踏进门内,便见如烟一脸凝重地迎了上来,对她尴尬一笑,打着幌子:“秀和姑姑你可回来了,我今儿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的,要不你来我房里给我瞧瞧病吧。”
白锦歌知道她的意思,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跟着如烟来到她房内刚刚站定,便见她神秘兮兮地将房门紧闭站在一旁,随后便有一个身影从后方格挡中走了出来。
“怎么了?”瞧着白锦歌黑着一张脸,苏祈月问道,“到底出什么岔子了,我听说龙泽启竟然带着刘思慕去南魏皇那里请旨赐婚了。”
白锦歌坐下有些疲惫地摇了摇头:“是这样,不过倒也不算出了岔子。只能说……人心难测。”
听出白锦歌这话里的无奈,苏祈月也坐在她身边,皱着眉道:“龙泽启自己的意思?”说着,似乎是有些不相信,“难道时间不对,他没看到龙泽西跟刘思慕在一起的画面?”
白锦歌抬头直视着他,面上终于挤出一抹苦笑:“不,应该说,他不仅看到了,还听到了。那两人当时正抱在一起,龙泽西也在说些要日后如何补偿的话。龙泽启就是那个时候出现的,只不过他的前后作为,实在是让我难以捉摸。”
“怎么说?”
“一开始的确是带着质问的语气去的,逼得龙泽西他们根本就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可我没想到在我倒戈之后他竟然像是变了个人,不仅没有责备刘思慕的作为,反倒还觉得是自己对不起刘思慕。甚至说现在就去求南魏皇赐婚,也算是给刘思慕一个补偿。”
看着白锦歌甚是疑惑的神情,苏祈月冷笑一声,话语冰冷:“他倒是看得开,想来也不是多么在乎这个女人吧。若是你当时跟别人在那里,我一定会把你们都杀了。”
白锦歌翻了个白眼,不知道怎么就扯到自己身上来了。想想接着道:“这件事似乎没那么简单,这样急着带刘思慕去解释,倒像是遮掩着什么。可他有什么需要遮掩的呢,真正应该遮遮丑事的,该是那两人才对。”
苏祈月稍一沉吟,忽然侧头对着身后如烟道:“先去把消息放出去,让青隐他们查查穹字咒符是否现在刘本处,再传消息回赵国,让慕齐带一小队人马赶往南魏边境隐藏起来听命。”
“这是要做什么?”白锦歌听他这么吩咐问道,“怎么跟咒符扯上关系了?”
“能让龙泽启做出这么大的让步,除却刘家的大部分财产来说,想必只有穹字咒符的下落最为可靠了。我虽然不确定从赵国带走咒符的是否为龙泽启的人,可看看他在宫里的处境,若是想名正言顺夺下嫡位,应该是只有手握咒符这一点最靠谱了。”
白锦歌想了想觉得似乎也是这个原因,有点踌躇如果咒符真的在龙泽启手中,她要怎么才能避开苏祈月和龙泽启两方视线得到那东西。目
【V189】回忆(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