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念看了看虞栀,她坐在那里,也没有想要伤害那个孩子的意思。念将钗子又收回去。“既然小公子路过,就站在那里也听上一听罢了。”虞栀说的简单,也没看兴趣看面前少年的脸。
“罢了,阿朝你就站在那里吧。”中山王无奈地说着,这是自己膝下的小儿子,也是最疼爱的一个小公子。
他的心情复杂,五味杂陈,却也只能顺着她的意思来问:“那照你说,你想寻求什么权势?”
杨承徽轻轻地瞥了他一眼,开门见山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我早就听闻,裴世澈在朝中是文官,我的要求并不过分,我只是要一个谋士的身份,潜居于中山王府上,不会连累王府和各公子半分。我也自然会保证中山王府的安全,不会出意外。”
裴朝觉得这句话说的也并不损害中山王府的名誉和利益,抬头去看说这些话的那个人。
看着有几分眼熟,一时间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她,思考之余,又听见眼前的人自说自话,也没有管他父亲是否回答,她说:“中山王不受重用,乱世择明君,倒不如投到我麾下,日后也能将实权归在王府身上,就算你不为自己考虑,那贵府上的公子和小姐,不都也是要功绩和钱财方能度日的吗?”
是她啊,在船上救他和他二姐的人。裴朝犹豫地问着:“虞栀?”
杨承徽听见站在那里的少年在叫自己的名字,也有些疑惑,她并不认识中山王府的子弟,难道她的名声在临安的书院已经臭成这样了,死人的名讳无人过问,她也没有回应,只是等着中山王的回复。
中山王有些好奇地看了自家儿子一眼,缓缓坐下,对着虞栀说:“这些当然可以,只是希望承徽君能够说到做到。”
“姜护军的令牌也给了我,自然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她见中山王答应的爽快,也没有刻意为难。行礼过后对着中山王说了告退,就戴好帷帽带着念走出书房。
裴朝不会认错人,也跟着跑出去,喊住了面前的人。
“不知公子有何贵干?”虞栀看着面前这个少年,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他伸出手指着自己:“贼船,那对姐弟。我叫裴朝,你不喜欢裴这个姓的,你还记得我吗?”
贼船她倒是记得,裴朝。她在心底念了几遍这个名字,好像是听过。“我记得有贼船,你的名字也算是熟悉,只不过我的记性不是很好,对不住了。”
裴朝有些失落,本来以为她会记得自己。不过也没什么关系,她心善,也不会细数自己做过多少好心事。她耐心地等着他解释,裴朝这次说道:“那年在贼船之上,你救下了一对姐弟,还将自己身上的银钱全部都给了我们,我当时怕遭人陷害,对你说我们是富贵人家的孩子,并未告诉你我是中山王府的公子。这次你想起了吗?”
118.碰旧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