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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今日出来的着急,忘记换衣裳了,抱起那桐木琴就上了高楼坐下,琴声未启,底下就惊呼一片。
      “哎,这承徽琴师是个女娘啊!”
      “她穿这红裙也真是好看,不枉我来这里看。”
      还有一些是觉得奇怪的,嘟囔着:“不对吧,这是今日换人了吗?”
      “女儿家的琴音可比不上承徽君的广阔啊。”
      虞栀没多想,就继续弹着琴,琴声出了大家才知道,原来弹这等磅礴曲子的是一个女娘,承徽君应该称作“承徽娘子”。
      此时在底下站着的颜司明还和凌熠辰说着:“哎,我看这承徽君,不想是局限于商贾小户家的儿女,她还会弹那《广陵散》呢。”
      “颜司明啊,你是真看不出她是谁吗?”凌熠辰看着她那身衣服,还有那把名贵的桐木琴,一眼就猜想到了她的身份,还笑话颜司明是个木头。
      颜司明又不懂这些,自然就想不到那里去,反而觉得他是卖关子,更不愿意搭理他。
      见颜司明都不问一句,甚至一个正眼都没看他,他这才着急:“你看看她那身衣服像不像前几日杨国公带着家里的幺女去参加宴席?”
      “哎呀,你真是迂腐,这衣裳哪里都能买,何必要这般费劲?”颜司明一脸不屑,还推了他一把,觉得他这眼神不行。
      “你真是眼拙,得亏你还是经商的人,你仔细去看看那承徽君那腰间的玉牌子,看看是何料子再与我来争辩吧。”凌熠辰话都不想和这个人多说一句,反而一脸兴趣地看着台上的虞栀。
      此时颜司明才细细地看了,那袖子上的牡丹纹是金线,脚上穿的七彩绣鞋上面还镶满了宝石,琉璃,看着就不菲。
      她这个人就如凌熠辰所说的,来头不小呢。
      本着这样的心理,他们二人五味杂听完了曲子,便急急忙忙地赶去和掌柜的商谈。
      此时虞栀正在后面整理桌子,见有两个人不打招呼便进来打扰,觉得有些气恼:“你们何人如此无礼?”
      “姑娘莫要怪罪,只是我们二人觉得承徽君弹琴技艺高超,而这身份地位自然也不是什么普通家庭吧。”他们二人直截了当的说了意图。
      “我与你们并不熟,请离开。”虞栀直接下了逐客令,半分情面不给。
      他们二人只得悻悻离开,路上颜司明还怪怨他无礼,这下好了,没搭上话,还反而被说教了一顿。
      两人相互埋怨着。而虞栀这里却心乱如麻,她的身份若是被这些人知道了,说不定还会惹出什么祸端,她必须要隐藏着身份。
      此时还不知道这二人来者是恶是善,若是轻易地告诉了,岂不是给自己惹祸。
      她出来半个时辰多了,恐怕府里没见到她人去哪了,也是忙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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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她是何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