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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无耻与无情无义[2/2页]

出关记 玻璃心别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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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吹”耳边响彻一个炸雷,震得小四妮耳朵嗡嗡作响,脑子成了一锅粥,手一哆嗦,手机“啪”的落在了地上。
      “谁?”蒯鹏的声音。
      “我”小四走进去,正看到蒯鹏把陈皮挤在屋角,陈皮则是一脸厌恶加鄙夷的向外推他。
      小四妮胡乱把手机往桌上一放,转身撒腿就跑,似乎是生怕这两个人再跟自己说一句话,脏了耳朵,到了楼下,喘息不定,扶着吧台,看着刘如意,欲言又止,她实在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个天大的噩耗告诉自己的如意姐。
      刘如意倒是没注意到她的表情,随口问:“给他了?”
      “嗯。”小四妮点了点头,又挣扎了片刻,还是按捺不住,“如意姐,你知不知道,大鹏哥其实是那个”
      她虽然刻意压低了音量,不过因为实在是激动,声音还是略略有些高,周围两个服务员的耳朵,闻风而动,竖了起来。
      “哪个?”刘如意如在五里雾中。
      “哎呀,怎么说呢!”小四妮脸上已经红成了一片,这种话,怎么说出口,最后咬了咬牙,“他和那个皮子哥,两个人是‘好朋友!”
      一句话出口,那两名服务员立时听出了意味,相互对视一眼,脸上是惊,是诧!
      刘如意依旧没有多想,自然的点头,“是啊,我知道他们是好朋友啊!”
      “你!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他们是那个!”小四妮急得直跺脚。
      “小丫头片子,你到底要说什么!”刘如意笑得不自然了。
      “他们是同性恋!”小四妮实在忍不住,一时冲动,叫了出来。
      于是,整间餐厅立时静了下来,时间静止了,空气静止了,人也静止了。
      “你说什么!”刘如意惊慌的叫了起来,她也觉得陈皮和蒯鹏两人之间太过怪异了,之前还以为是因为自己是女人,不能理解男人的感情,原来真相竟然是这个样子。
      小四妮眼见已经说破,也不再遮遮掩掩,“刚才我在办公室门口,听到大鹏哥,叫皮子哥帮他吹”
      刘如意隐隐约约好像明白了一些,可还是不敢十分确定,问道:“吹什么?”
      “就是那个啊!”小四妮再次跺脚。
      “什么啊?”刘如意的声音有疑惑,还有急切。
      小四妮实在说不出口。
      刘如意试探着问:“箫?”
      “你,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小四妮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整个大厅的服务员都惊恐的看着刘如意,有的摇头,有的叹息,有的感慨,“这个女人的胸怀何等宽广!”
      刘如意又好气又好笑,生怕闹出误会,提高了音量,“小丫头片子,是你自己想歪了!这是大鹏看人家餐厅里找来了乐队,怕咱们的生意受影响,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所以让皮子顶替两天,你可真行,想哪去了!”
      “是这样么?解释到底是不是掩饰?”所有人的眼中都闪出了质疑。
      刘如意哭笑不得,“行了!别瞎想了,以后就知道了,赶紧干活吧!”她又上了楼,得告诉两人一声,免得再闹出笑话。
      楼上的二人,依然木麻不觉,不过陈皮回到了椅子上,不耐烦的摆手,“消失!消失!”
      “我就不!”蒯鹏瞪眼。
      “你不,我还不呢!说不吹就不吹!”陈皮说完,负气转过头,绝对的孩子气。
      蒯鹏倒背着手,在屋里转了两圈,突然想起了什么,盯着陈皮,坏笑。
      陈皮表面上不在乎,其实后脊梁一阵阵发凉,他太了解自己的老朋友,好主意想不出,坏主意一转眼就是一个,半晌,他终于忍耐不住,“你你又憋什么坏水了?”
      “皮子,给你两个选择,一,答应帮我吹几天;二,我去看咱奶奶!”蒯鹏伸出两根手指头,因为稳操胜券,所以显得不急不躁。
      “咱奶奶?”陈皮不明白。
      “就是你奶奶!”
      “那随便你,我奶奶巴不得有人看她呢,别忘了买东西啊,空着手看老人,犯忌讳!”陈皮原以为是什么大阴谋,听到这,松了口气,整个人靠在了椅背上。
      “行!你别后悔,到时候她老人家要是问刘如意是谁,我就说是我对象,陈皮之前都是骗你的!”蒯鹏把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
      “蒯大鹏,你他妈无耻!”陈皮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陈皮,是你他妈先无情无义!”蒯鹏也一拍桌子。
      二人,你瞪我,我横你,目光相接之处,激发出一层电弧,劈啪乱响,半晌,蒯鹏微微退后了半步,他知道凭战斗力,自己远远不是陈皮的对手,所以为了增强气势,他刚才的桌子拍得要响上一些,不过也正因如此,他的手还在发麻。
      所谓“王者不死”与“真爱不散”,是有共同点的,就是每当事情到了危急关头,总是有救世主出现,于是,刘如意推门走了进来。
      前面的话,她是没听到,只听到一个是无耻,一个是无情无义,带着满脑袋问号,她瞅瞅这个,看看那个,自顾自说起来,“两个人加起来都六十了,还吵什么,让人听见丢不丢人!”
      没人搭理她,于是她开始给自己找事干,从桌子上的烟盒里,掏出一支烟,几乎是硬塞进了陈皮的嘴里,按了两下,才把打火机点着,引燃了烟卷,老气横秋的口吻,“哥,你还跟他一般见识么!”
      男人,不怕百炼钢,却怕绕指柔,于是陈皮满腔的愤懑,化作了一声充满哀怨的叹息,“哎”
      “哈哈”蒯鹏早就笑得趴在了沙发上。
      “什么时候?今天反正不行!我还没做好准备!”陈皮最后抗争了一次。
      “明天,那就明天,大舅子,咱说好了啊!”蒯鹏不给他反悔的机会,一把拉着刘如意冲了出去。
      下了楼,二人在餐厅里转了一圈,最后选中了贴近吧台的角落,决定到时候,就撤下这里的两张桌子。
      然后,蒯鹏风风火火的出门,采购麦克风和座椅,在晚上送走了最后一桌客人之后,布置起来,时间不大便完成了。
      第二天,早晨,他又别出心裁,找了个打印社,催着人家一时半刻打出了几张彩页,贴到了餐厅的玻璃门外。
      “民间艺人陈皮倾情演奏”
      “今夜,在这里,一场口与耳的盛宴”
      除了各种各样的吹捧的词语之外,还有不知他从哪里下载一张图片,一名身着宽袍大袖,古装打扮,相貌清俊的男子,身处竹林之中,微风拂过,竹叶纷纷扬扬,漫天洒下,一派清静至极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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