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蚺马上帮他拿出车上的药,在他服药后渐渐平静下来时,才再次开口道:“那个女孩之前有强迫症,虽然那个心里病是比较容易治愈,但是依她对甜食的排斥来看,她没有理由会这么快就对甜食产生如此浓厚的兴趣,除非她内心深处的另一个人格想要摒弃过去。而且她对人的防备心理很重,最关键的一点她太安静,安静地有些太不寻常。”
“在她的眼中仿佛只有她那个哥哥的存在,这种现象如果恶化下去很可能会变成精神分裂症。”刘蚺回忆着整整几个小时都没精打采的司琪在见到司徒原澈时那雀跃的神情,冷静地分析着:“如果我诊断的没错,她那个哥哥就是她发病的根源。”
颜贺瞿因为他的话而陷入了沉思:昨夜,妈妈说司徒原澈来拜访,希望能退掉这桩婚约。妈妈说希望征求自己的意见。然而他真的能放心将这样的司琪留在那个人身边吗?不!决不!既然自己只剩下2年的生命,那么就让他任性自私一回。
接下来的几日,颜贺瞿依然每天都带着甜品前去看望司琪。而司琪依旧和司徒原澈冷战着,两人即使在家里碰到,她也装作没有看见他。却总是喜欢在她自以为他没有注意她时,专注地盯着他的背影。
司琪近来几日越来越嗜睡,往往是颜贺瞿还没离开,她就已经坐在沙发上睡着了,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也越来越差。
颜贺瞿见时机已经成熟,这天午后,他照例带着甜品和一本包装精美的书走到了司琪面前,他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那双本清澈的眼眸此刻却不再无尘:“小琪,这本书是原祁澈老师的新作,刚刚上市很好看,特意带来给你消磨消磨时间。”
“嗯!”司琪边打开他带来的甜品,边接过了那本书,随意地放在了茶几上。
送走了颜贺瞿,陷入睡眠的司琪被柳伯唤醒,回到房内她百无聊赖地看着这本名叫《绝恋之殇》的书,一时冲动就翻看起来。
当看到书中写‘如果你真的那么讨厌见到我,大可不必叫沈姨安排我到这里就读!时,她内心深处感到了一丝惶恐和困惑。她更加认真地阅读起来,心颤地发现那曾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事情竟然会一字不漏的出现这本书里,司琪面色惨白。
她的手颤抖着,一页又一页地翻看着。‘多么可笑,她竟然是我的妹妹,同父异母的妹妹,身上流着的血液里有一半和我一样的血液!而我多么可耻地去占有了她,并且任由自己的心沦陷而无法自拔!司琪觉得自己的心跳如鼓,仿佛就要冲出胸膛,她难以抑制自己的烦躁和焦虑,不停地在房间里踱着步。
“这只是小说,都是虚构的,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她双眸睁得老大,直直地盯着手中的那本书,她仿佛被蜇到般,将那本书奋力扔在了角落里,整个人因为痛苦而蜷缩成一团。她知道就算自己再不想承认,然而那书里写得很多细节却真实地发生在了自己身上,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意识逐渐模糊起来,口中无意识地念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是哥哥呢?”
第六十七章:一本小说所揭露的真相[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