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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反正不管怎样我是去定了!她是我老妈,我不可能放着她不管!说句不好听的,如果萨迦一人之力真的能对付得了费尔斯,那他也不必等到现在了!”
      阮绵绵说得有道理,费尔斯如果有那么好对付的话,他们又何必拖到现在。
      君莫见她不高兴了,连忙抓住她的肩膀,揽她入怀,“丫头,我不是不让你去救岳母大人,只是你的身体连你自己都不能控制,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有莫名其妙的内伤发作。我不能拿你的性命去开玩笑。岳母大人你老公我会负责把她安全带回家的,你呢,就跟韩悄悄好好呆在这里,行吗?”
      “不行!就算我或许真的帮不上什么忙,但也绝对不会成为拖油瓶的。君莫,不管在什么情况下,我都希望能跟你在一起,那样我才能心安,你明白吗?所以,我们一起去救我老妈,好吗?”
      ……
      马巍山上,浓雾笼罩之下,将这个三界之交界点渲染得更加神秘。
      在地下三十米深处,有一个大大的密室,密室里生长着五颜六色妖艳的花儿,红的像要滴出血来,蓝的像幽灵诡异的双眼。
      花丛中有一个圆台,台上坐着一个长发飘飘的美丽女子。没有铁链加身,也没有恐怖伤痕,此时的她,完美得如同一尊雕像,静静地坐在那里,眸中无喜亦无悲。
      随着一阵疾风飞过,身穿黑袍的男人从天而降一般落在圆台上,邪魅张狂的双眸紧锁着她,“我亲爱的洛儿,这几天我好好思考了一下你的建议,觉得我还可以再相信你一次。”
      阮糖的双眸立即绽放出掩饰不住的喜悦光芒,“你说真的?”
      “我何时骗过你?”费尔斯倾下身,浓重的呼吸喷吐在她洁白的下巴上,若有似无地缭绕着。
      阮糖强压住自己内心的波动,不敢相信他的话。“不过,你知道的,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你要是有所求,就必定有所付出。”阴鸷的目光看着阮糖,让她无处可逃。
      阮糖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但还是忍不住问:“你想要什么?”
      大手从阮糖的下巴移到她脖子后面,然后扣住她的后脑勺。
      阮糖暗暗用力,不让自己的头顺着他的意思靠近,但微微的颤抖仍然出卖了她的紧张。
      费尔斯仿佛感受不到她无声的反抗,倾下身,毫不犹豫地就在她唇上印上一吻,很重,差点将她的嘴唇磕出血来,“要你。”
      阮糖不知道自己那莫名其妙的心悸是从何而来,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逃。但是,她逃不了。圆台下那些妖艳的花儿全部含有剧毒,她的法力又没有恢复,何况她要是真的逃了肯定会更加激怒费尔斯,那样一来,她就不但没有救成阮绵绵他们,反而给他们带来了麻烦。
      所以,尽管心里拼命叫嚣着要马上离开,但理智告诉她,现在她只能忍。
      微微扬起脑袋,好像他刚刚根本没有吻到她一样,她迎视着他复杂的目光,“那我要怎样相信你的话,如果我给你了,你却出尔反尔怎么办?”
      “洛儿,你以为我是你?出尔反尔这种事我还不屑去做!”他狠狠地捏住她的脑袋,似乎要将自己的恨意全部灌输到指尖。
      阮糖强忍住疼痛,淡笑道:“话虽是这么说,但我还是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血誓。”
      “血誓?”费尔斯的双眸微眯,“哈哈哈哈哈!”他放开她,对天长笑,原来,原来她竟然这么不相信他!
      阮糖不明白他为何忽然笑得这样狂,好久后他才停下来,将手举到阮糖面前,暗暗发动法力,之间他的手掌慢慢变红,接着,“噗!”地一声极轻极轻地爆破声传来,他的中指像是一根积满了血的吸管突然爆破,紫红的血液像小水枪一样喷出来。
      费尔斯另一只手飞快而狠厉地捏住阮糖的下巴,迫使她的嘴巴张开,血液就那样直接射入了她的口中。
      浓重的腥味儿顿时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阮糖使劲挣扎摇头,紫红的血一滴一滴溅到她脸上……
      “你不是要血誓吗?现在我用我的血发誓,你,耶和罗,永生永世都不能逃出我费尔斯的手掌心!”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霸道而邪恶地说出自己的占有欲与愤怒。
      “你……”阮糖喉咙里艰难地发出声音,但除了这个音节再也说不出其他话来。
      费尔斯冷笑一声,收回手,狠狠地放开她。
      阮糖虚脱似的坐在地上,恨恨地瞪着费尔斯,一字一顿地说:“你这个变态!”

血誓[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