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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被那抹暗红刺得生疼,看着那越发惨白却倔强的小脸,眼前又浮现了另外一个女人的面容,两张不同的脸此时却很不协调地在费尔斯脑海重叠着,怎么拉也拉不开。费尔斯心痛得差点无法呼吸。
      这种感觉,让他不由得一阵恼火丫。
      胸口痛到快窒息的同时,阮绵绵还不忘使上最后一口力气将自己的右手紧紧按在那刺眼的暗红上。
      血,一滴一滴从她指缝间滑出,染红了整个手背,也染红了小拇指上那一颗本来银白的蛇形尾戒(哦不,现在应该是叫魔戒了)。
      只见魔戒开始泛出微微红光,渐渐红光变得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刺眼,刺眼到费尔斯都不敢用眼睛直视。阮绵绵的身体也开始脱离地面,漂浮在半空中缓缓旋转着,如一个沉睡千年的睡美人,惨白的小脸不带一丝温度也不带一丝表情,仿佛一个没出生的婴儿,纵使衣裳褴褛也挡不住她那浑然天成脱俗气质,被小手压住的胸口处,放出红黄混合的暖光,伤口随着那暖光的渐渐变强已经神奇地开始愈合,只是她自己完全感觉不到……
      四周静得异常诡异,费尔斯看到这样的景象已经忘了他不久前的愤怒和不屑,有的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原来她真的是魔戒的新任主人!她跟君莫到底是什么关系?就算是这样,他也不相信君莫会是他男朋友!
      丫头,不管你是谁,只要会对我魔界造成威胁的,我绝不放过!
      费尔斯眼里闪过一抹阴狠。
      良久,红光渐渐褪去,阮绵绵软软地落在了地上媲。
      阮绵绵感觉自己睡在了片片白云上,心都要飞翔了起来,胸口上的疼似乎也没那么剧烈了,难道她死了么?
      不,不可以!
      她现在还不可以死去,她还没向费尔斯证明自己的清白,更没来得及见君莫最后一面,她不想死啊!
      不……不要……我不要死……
      阮绵绵在心里呐喊着,可是无论她使多大力气,声音卡在喉咙眼里就是出不来。
      泪,也在这一瞬间悄悄滑落……
      嗯……
      好难受,又是这种讨厌的感觉,冰火两重天!
      不对!
      她还有知觉!
      此时此刻,她突然变态地觉得这冰火两重天的滋味竟是这般好受!
      终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睁开了似有千斤重的眼皮,印入眼帘是那再熟悉不过的狰狞石壁。这么多天困在这里,每天面对的不是石壁就是刀锯,连在梦中这些东西都是无处不在。
      这一刻,她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确实没死了。
      身上那些冻裂的皮肤和烤焦的伤口带来的巨痛仍旧继续摧残着她的每一个细胞,值得庆幸的是胸口上那道用石子划开的口子现在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阮绵绵满足地勾了勾嘴唇。
      这样她就不用担心会马上死去了。
      阮绵绵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站立起来直视费尔斯,平静如湖面的惨白小脸倨傲地仰起。虽然胸口处不疼了,但流失了那么多血,好得再快也避免不了虚弱。
      “你现在相信我不是小偷了吗?”
      “趁着现在魔戒上仍残留着你的心头血,对于你现在不会丝毫法力的人来说,它现在是力量最强的时候。要想一次成功地破开结界,现在就不要在那种事情上废话!”费尔斯已经认定眼前这丫头会给他的魔界带来威胁,说话的语气也不再向之前那样客气了。
      阮绵绵清楚地从他眼中看到了厌恶,心里一阵自嘲。她阮绵绵何时被人这么不待见过?真是自我作践!
      不管了,为了自己能顺利逃出这鬼地方,她决定无视费尔斯的眼神。
      阮绵绵屏气凝神,一步一步靠近结界,左手抚上魔戒,感觉湿湿黏黏的,那上面粘着的她的心头血还没干。缓缓举起右手,掌心朝着自己,整个手掌上似干未干的血液模糊了她的双眼,显得格外凄惨艳绝。
      阮绵绵眼光落在自己小拇指那圈细小的闪亮处,干枯的唇瓣再次上扬,露出一抹好似看破红尘、风华绝代的微笑。
      费尔斯震惊了!
      这还是刚开始出现的那个傻丫头吗?明明还是同一张脸,为什么他却会觉得这一刻她苍白的脸让他生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苍白之余不失冷傲,冷傲之余又凄艳绝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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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放过![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