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了。”
…………
城上风光烟雨乱,城下烟波春拍岸。
久央拽着无音沿着一条百姓赖以生存,被称为‘母亲河的绿波岸堤游荡,河边时不时有着富家公子会眼尖扫视到岸边久央与无音,都会为之心念一动而乱出言逗弄几句。
对此久央只是一搅自己略微零乱的青丝,将其置之不理,而无音则是不动声色皱眉,一个幻型术罩在久央身上,将其变为与自己装扮庸俗差不多的女子模样。
似乎很满意眼前这个头戴围巾身披麻袋衣着的久央形象,暂且放下纷扰,无音的唇角不受控制向上挑起,这种发自内心的愉悦,乃是他生平第一次如此毫不顾忌展现。
怕什么?他现在可有久央的亲手‘伪装打扮护身,真心笑一笑总是没问题的,应该不会被人发现当做仙界奇谈。实际上无音经常会笑,只是不同于修夜那种狡诈伪装,他的笑乃是善念所使,心怀恩泽象征性勾唇,那只是在证明,他并不是一尊被人膜拜的神像,他也是有生命有血肉的存在。
却不想,自己每次稍稍挑起的唇角,被看见的人事,都会被认为那是在为慈悲众生而欣慰。甚至只要那弧度再大些,他们都会受宠若惊当做神迹来颂扬传播六界。
他虽然至诚守护苍生,却不至于永远为天下六界而微笑,不想被人误会,久而久之,无音便养成一种,唇角始终若有似无的温吞,不足以担起‘微笑二字,却不知与使人认为那是面部表情的孤高。
他的内心放眼这四海八荒,除却与自己恒古遗世而来的修夜,或许真的再无人能读懂。
这是一种心心相惜彼此克制的存在,他们强大的孤绝,只有彼此才懂————如若不是立场俯视苍生角度不同,也许他们将是一对知己好友。
可,没有如果……
他永远为征服天下的游戏,而破坏他拼尽心血守护的苍生。
“其实,你想要的天下,无人与你争夺,它一直就在你的足下……”不记得多么悠久以前,自己曾对修夜说过如此一句忠告奉劝,却只换来后者孤浅一笑。
他说“我不稀罕。”
对于一个抛弃的垃圾世界,他不稀罕天下崇敬,只是想要毁了,向来如此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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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师父??”拽拽无音衣袖,依旧唤不回其心神,久央发狠,放肆转了转大眼,贼笑一声抓起无音白玉手掌便是‘啊呜一口。
吃痛下意识将手掌缩回,无音看见小徒弟不怀好意精亮的眼睛。
“央儿,你是女儿家,不可如此不知礼的。”
“谁让师父你走神?”久央奸笑越加诡谲“央儿只是好奇那被你大略遥望的方向,师父真是……”想了想,掩袖而笑挪揄道“……性情中人。”
顺着久央纤纤小手望去,无音有那么一瞬愣中,而后面颊竟开始可疑红晕起来。
———对面河堤雕镂画舫,一派衣衫大胆风情女子,此刻正若有似无的向这边抛着如波媚眼。
无音迟疑垂眸扯了扯自己轻纱衣袂,扭头不明所以望向久央“为师方才失神,并未注意到那是什么地方,不过……为师这身装扮性别分明毋庸置疑,她们究竟在遥望什么?”
久央闲闲抬眸,抬手又一指女子身后的男倌“或许,师父应该注意的是他们更为热烈的眼神。”
无音“……”
“徒儿看姑娘,姑娘看师父!呃……男倌也看师父!”摇头晃脑又补上句“妙哉。”
“……”
看着无音越加红润的脸颊,久央心满意得继续添油加醋“纵然活了几十万年,师父魅力依旧不减当年!”抬手又指向另一边岸堤给无音看“而且还老少通吃!”
“央儿,回。”无音无奈颦眉,撩起衣袖作势遮住脸颊,却是久央先他一步将其制止住“师父躲什么?这叫雅俗共赏!你看徒儿如此模样扮相都是自在的很。”
那精亮的大眼盯着无音好像在说‘咱要有颗大自在的心,师父,来来,比比咱们谁更恶俗!
久央拍了拍无音肩膀表示支持,顺带将其往河堤边沿推了推———让对面之人再看清些无音本尊扮相同时,自己不忘摆个造型。
强迫2:男倌的热烈[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