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夏拂终于能够理解那些借酒浇愁的人了。酒醉的感觉虽然很难受,但酒醉时的那种亢奋,那种癫狂,那种迷乱的状态至少可以对抗哀伤,对抗清醒时锥心刺骨的痛楚。
夏拂眯起眼睛,瞟一眼窗外的日光,距离太阳落山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她已经在盼望天黑了。或许天黑下来,就可以直奔出门到昨晚去过的那家酒,继续呼酒买醉。
可是,今天可以混过去,明天呢?也要以此类推吗?
不行,我不能这样活!
夏拂缓缓起身,拿起手机,拨通云夕的手机号码。铃声响了两三遍,才听到云夕低低的声音:“姐,我在开会,有什么事咱们回头再说好吗?”
“云夕,我想离婚。”夏拂亦是低低的声音。说过之后,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反而感觉轻松了。
“什么?姐,你不是在开玩笑?”云夕的声音一下子放大了,夏拂几乎能想像得出她一跃而起瞠目结舌的表情。
“我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吗?”夏拂依旧说得不紧不慢。似乎她说的是一件与己无干的闲事。
“你现在在哪儿,等着我,我马上就来!等着我,哪儿都别去……”紧接着一阵劈里啪啦的乱响,是云夕在收拾东西,而后又是一个男人的断喝:“云夕,你要干什么?我们在开会,你……”
“闭嘴!本小姐有比开你的狗屁会更紧要的事!”云夕的嗓门也是异常的大。
“云夕,别说粗话……”夏拂忙接口劝告云夕,她可不想因为自己而让云夕丢了饭
云夕,我想离婚[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