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石峥岩放下酒杯,温润的目光中含着歉意。
夏拂无声地摇了摇头,浅浅一笑。
两个人默默吃着牛排,喝着葡萄酒。偶尔在伸手去取沙拉时,两只叉子碰在一起,犹疑片刻,便又继续闷头咀嚼。
石峥岩先吃完了自己的那一份,他把身体靠在椅背上,望着手里的玻璃酒杯,自言自语地说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每次喝葡萄酒都会想到王翰的《凉州词》,可一想到凉州词,葡萄酒的阴柔味道就消失了,反而多了几分只有高粱白酒才能带来的苍凉和悲壮。”
这倒是新鲜的讲\法,夏拂眉峰微扬,把酒杯举到眼前,注视着那抔暗红的液体,脑海里逐渐浮现出一幅长河落日、大漠孤烟的辽阔画卷。或许只有置身在旷远的大漠戈壁之中,人才能熄灭心中的浮躁和,回归到生命本身的意义上来。她抿了一口酒,心绪漫卷,四下飘摇。
“在想什么?”石峥岩见她举杯不语,轻声问道。
夏拂的目光微闪,反问他:“你还知道其他的《凉州词》吗?”
“恩……还有一首最著名的,我知道。”石峥岩狡黠地朝夏拂眨巴了几下眼睛,随口念道:“黄河远上,白云一片。孤城万仞山,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哈!这个……这个是最著名的?”夏拂有些发怔。
“不是么?”石峥岩扬起眉梢,得意地笑起来。
“是,太著名了。”夏拂点点头,也无可奈何地跟着笑了。
年龄不过是一串数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