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朝歌,我有一个问题。”宋夜弦无声的默许了他的答案,“我哥的那件事,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
如果无关,她会将她和安景心之间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他,毕竟她还是局外人,说起斗心机,这并不是她擅长的,她需要一个能够替她承担一切的男人;可如果有关,可如果有关,她不要有下一个秦暄的出生!
在趁他还不知道的时候!
唐朝歌将宋夜弦眼底的失措,彷徨,期许,矛盾,点点看在心底,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那件事,和我有关。”
唐朝歌的话说出去好一会儿,宋夜弦却依旧保持着看他的神情,眼珠没有滚动半分,呼吸没有多出一分,像是一切都停留在上一秒的光景。
温煦柔和的光芒浅浅的撒在了唐朝歌的身上,他的衬衫有一丝褶皱,宋夜弦想要伸手去将它熨平,可是手却像是灌了铅一样,怎么样都提不起来。
“可如果受伤的不是宋夜尧,那就是你,夜弦,我没有选择。”唐朝歌的声音淡淡,一点都不像宋夜弦看过的那般挥斥方遒。
反而掺杂着一丝淡淡的无奈。
这一刻,他仿若从云端之上走到她的面前,成了她记忆里,会帮她擦眼泪,会笑着听她说爱他一辈子的男人,如此的真实,真实的让人心怜。
“以远和安景心,以前是一对恋人,可是一次偶然的家宴,安景心却对我父亲,一见钟情,夜弦,我父亲从来没爱过我母亲,却是到最后一刻,都在惦记着那个可以做她女儿的女人。”
唐朝歌今天的心绪异常的平和,说这些的时候他的语气是平静的,可是宋夜弦却觉得身上在一寸寸的发凉。
“五年前,你结婚的时候,我回来过,可是以远跪着求我回去帮他,因为所有人都认为我能将你挽回,而他却没有实力去将安景心从我父亲的床上拉下来。”
宋夜弦的手开始一寸寸的颤抖起来,手指深深的掐住身上裹着的毯子,心底的不安,彷徨,像是一瞬间找到了答案。
“夜弦,秦暄只有一个,再不会有……”
唐朝歌的话还没说完,手已经伸了出来,轻轻掸拭着她眼角的泪花,“再不会有第二个了。”
这是他的痛苦,可是他却从未提及,像是另一个世界的故事一般,可是宋夜弦却能从他的吻里得知,曾经,唐朝歌做过怎样辛苦卓绝的选择。
她的那场花嫁,看得到的是秦涤非赋予她的繁花似锦,荣华万千,看不到的,却是他在背后的那番痛苦抉择。
太被信任的爱情,反而禁不起信任,不被信任的爱情,却总是难走到结局。
爱过一场之后,她才懂,什么都比不上身边的人珍贵。
原来,他一直都知道,要小心翼翼的护住她。
“对你失而复得,是我此生最大的幸事!”唐朝歌轻轻的拍着她的背,有一些话,他不必再细说,想必宋夜弦也能够明白。
“我们,还有我们的孩子,以后都会过的很好!”
唐朝歌的话很轻,落在宋夜弦的耳边,却忽然让她有些难过起来。
“朝歌,那安景心让我哥去明晚上的那个宴会,那我哥会不会有事?”
宋夜弦想着,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按照刚刚唐朝歌的说法,安景心和路以远之间有千丝万缕的干系,安景心的话,她怎么还敢全信。
“你哥,他必须要去,”唐朝歌忽然顿了顿,又加了一句,“这件事会很顺利的。”
宋夜弦听了他的话,却犹自有些不放心,唐朝歌却安慰她,“现在不是你担心这些事情的时候,你先在这里养好身体,这一切我来就好。”
他本来安排陆煦妍借机去接近路以远,想要将当年的东西给找出来,却没想到陆煦妍会中途退出。
唐朝歌知道,虽然路以远口头上承诺上会给他一个月的时间,而事实上,路以远早就忍不住自己已经开始动手了,如果那天就算他不安排让人惹出宋夜尧的那件事,安景心也会安排另一场“事故”。
相比于让宋夜尧出事,让他在监狱里走一遭,这已然是宋夜尧的大幸。
女人的愧疚心可怕,男人的野心也更可怕。
最后伤的最深的人,往往是最认真的人。
小小的s下,这个故事不长了,然后,接下来会写秦暄的故事,嗯哼,小正太长大的事情,欢迎各种,嗯,留……
第一百二十四章 浮灯飘影层层疏,叶叶深深诉别离(1)[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