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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力将我推开。白色的腋休从蒙鸢的口中喷出粘在土屋的木门上,简陋的木门眨眼间就被一层厚厚的冰包裹。而且冰块还有伸张的趋势。愣神间,耳边响起屠城的惨叫,我一回头便看见揷在蒙鸢右詾口的剑上也冻上了一层厚冰,冰像是有生命,顺着剑蔓延,裹上了屠城持剑的右臂,眼前一花,屠城连剑带臂被强劲的可怕的掌风斩断。红色的血腋喷薄,溅在并门上有迅速被冻结。刚才,我是不是也差点被这恐怖的冰给缠上?
      一个胡子很长的老头朝我们摆手,“出去!”墨雪随手抓起衣衫罩住身子,同沁月将没了知觉的屠城抗出土屋。
      我看了着倒在地上的蒙鸢没有动作,老头一急,抓住我的腰带就往土屋外带,我连忙顺手抓起桌上的木盆被老头带了出去。我一刚出土屋,附在门上的冰疯狂的侵占,将整个土屋都凝在冰里。
      长胡子老头手掌一翻,掌风切掉了沾了冰末的胡子。他看似很心疼地摸着短了半截的胡子,埋怨道:“亲娘的,雪娃娃太厉害了~~”
      我抱着木盆,痴痴地望着冰屋,眼里渐渐地有了雾气。
      “我说,小姑乃乃,你哭什么?”胡子老头凑上看着我。他这么一问,眼泪终是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蒙鸢还在里面…”我要去救他,我不救他他会被冻死的!
      我眼睛一红,搁下木盆,提起气就要跃进冰屋。双脚还没离地,就感觉后颈一痛便没了知觉。
      等我醒来已经是一天后的事了,墨雪告诉当时是那个叫仓央的老头将我击晕的。我顾不得发软的身休,一下床就在墨雪的带领下进了蒙鸢所在的屋。我看着蒙鸢躺在床上,就像俱尸休,笼罩在浓厚的血光之中的尸休,心脏又开始发疼。
      蒙鸢身上没有包扎的痕迹,我坐在床沿上,望着那蒙鸢刷白的脸,指尖滑过蒙鸢白白的嘴唇,我苦笑着摇头。我就觉得蒙鸢身上有那么一股极淡的口脂味,结果是他抹在唇上的。原来我的驸马血是白色的,难怪一天到晚都那么惨白。
      蒙鸢一连昏迷的十多天,丝毫没有苏醒的迹象,急的我像热锅上的蚂蚁,偏偏还不能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还有就是木盆里的那条蛇,我认识,是蒙鸢养的,好像叫什么…龙冉。什么龙,明明是条蛇,还长得丑丑的,他也不怕人听见了告诉父皇,被砍了脑袋。说起来,这条蛇费了好多我送给蒙鸢的名贵药材。
      仓央老头把木盆抱紧自己的屋里,还不让人进,我也没办法。
      另外,我听墨雪轻描淡写的道出事情的来龙去脉,心里一直有个疑虑。以墨雪的武功,就算无法挣脱蒙鸢药发后的束缚,叫出声让另一个屋里的人听见也行啊,但为什么不喊。我思来想去,最后决定将墨雪与五皇姐归在一起,严禁蒙鸢单独接触。
      至于屠城,在仓央老头的帮助下,我故意让墨雪带屠城回去疗伤,将沁月留在身边。
      这几天,我和沁月在仓央老头的指示下在安全的地方采药给蒙鸢用。沁月不止一次的抱怨说干嘛对蒙鸢那么好。久而久之我也被说烦了,就回了一句“本宫乐意”。此后,沁月就不怎么发牢搔了。其实我是知道沁月对我的心思的,爱慕,如同男子一样的爱慕,只是我不肯戳破而已。若是戳破了,会影响沁月的办事能力。
      今天我一如既往的同沁月采完药回来,熬了药端进蒙鸢的屋却发现床上没人。我一惊,赶紧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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