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弄一下。”毓阝曰环詾站到一旁,叫沁月的女子闻令,从怀里掏出一堆东西开始对我的肩膀进行处理。
既然能假造伤口,又何必要我真的受伤呢?
原来…
“毓阝曰。”我看着毓阝曰的眼睛,寻找着答案。的确,我也找到了答案。这又是个试探。
收回目光,我深呼吸了一个来回,镇定下来。很凑巧,我觉察到了沁月的压在眼底深深地疑惑,和…妒忌。是妒忌对吧。
不到一刻钟,沁月就在鼓捣好了。我斜眼看了看肩头,还伪造的真像。就跟皮开内绽的一样。
“蒙鸢,怎么样,我的人,厉害吧~~”毓阝曰放下手,走到我左手边。
“嗯。”
“走啦。去父皇那里讨罚,你得给我装像一点哦。”毓阝曰一手拉着我,一手牵着马走回去。一路上都在不停地叮嘱我要注意的事项,我也知道我倒是该怎么做。
而我始终能感觉到一道目光尾随着我们,而且,不大友善。
在东森林行了一段路程,总算是回到了出发的地方。进森林里狩猎的人差不多都回来了。皇帝就在人群中心,时不时地张望。
“父皇。”毓阝曰丢开马缰,拉着我向皇帝走去,收去脸上多余的表情,只留下愧疚与后悔之色。
而我,也开始了我的表演。
上齿紧咬着下唇,眉头皱成了川字,苍白不变的脸色再加上肩头触目惊心的‘伤,实在是很好的妆容。这就是我最拿手的表演。
毓阝曰拉着我顺着众人让出的一条道,径直走向皇帝。待我和毓阝曰走及跟前恭敬地跪下,皇帝的视线在我和毓阝曰两人身上转了一转,最终落到我血淋淋的肩头上,面带不悦地开口问道:“元平,这是怎么回事?”狩猎受伤流血这种事,按理来说应该是稀疏平常的事,但这次的狩猎活动对于密切朝廷上下,皇亲贵族关系的重要活动,总归受伤见血是有那么点儿不吉利。也难怪皇帝会臭着张脸。
“回父皇,儿臣早时不顾皇兄皇姐的劝阻,独自骑马去危险东森林狩猎,一路追着一只山猪,搭弓涉箭,岂料竟一箭涉伤了担心儿臣的驸马。”毓阝曰垂着头,紧抿着嘴唇,满脸悔不当初的神情,一双明眸还泛着泪光,叫人狠不下心说一句重话。
我跪在毓阝曰左边,静静的欣赏毓阝曰蒙骗世人的高超演技,同时也学习着毓阝曰的说话技巧。毓阝曰的叙述听似只是简单地说了一番事情的来龙去脉,其实早把所有罪过全揽到自己身上。这次我“受伤”,夏惑和哥哥怎么说也会被皇帝责备,没有好好劝阻毓阝曰,惩罚是肯定的。毓阝曰这样一揽过,皇帝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二来,毓阝曰又在皇帝面前夸了夸我这个驸马是多么尽职。
“元平,”皇帝尽量平心静气对毓阝曰道:“你既然知道东森林碧之西森林要危险很多,还要执意进东森林,你是不是仗着朕的宠爱,太肆意妄为了。好在这次只是涉伤了驸马的肩,要是涉中要害,朕损失一好好地驸马不说,你年仅十七,便丧夫,百姓定会给你安上一顶夫的帽子,那是你该如何是好?!”
皇帝的语气僵哽,似是真的有些生气。毓阝曰把头又埋低了点,“父皇,儿臣知罪,请父皇惩罚。”
周围的人都听出了皇帝的不满,几个官位较高的大臣你一眼我一眼的眼神佼流几下后,纷纷跪下,齐声道:“恳请皇上恕元平公主之罪。”
几位重臣都跪下替毓阝曰求情后,其余的官员国戚也相继跪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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