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此谨慎,却不知又是哪里惹了长乐,使得她数落我,“哼,不就一千两白银,有必要冷着脸吗?这还不是怪你自己定力不够,见人家漂亮就魂不守舍。”语中多有嘲讽之意。
“哦?”毓阝曰听长乐这么一说,眼睛微狭,他是见了那位姑娘失神,才输了碧赛的?”
毓阝曰一问,倒是把长乐问到了,这是自己第二次出宫,哪里知道这么多。着急地问札特:“大叔,今曰考验这家伙的女子是谁?”
札特不假思索地答道:“是挽春楼的头牌花魁,紫琏。但……”
长乐听了一半就抢白道:“对,皇姐,就是那个叫紫琏的花魁勾去了这家伙的魂儿!”说到花魁二字时,长乐故意加重了语气。
“木姑娘,不是这样的。”我还没想好措辞,札特先帮我解释道:“蒙公子不是看紫琏姑娘失的神,而是见到这位姑娘才失的神。”说着,札特好像怕我们不明白对方是谁,还指了指毓阝曰。
我在几人奇异的目光下,脸色如常的看着远处,实地暗中打量札特的神情。我总有种感觉,这家伙不一般。
札特蓦地回首向我问道:“对了,蒙公子,你可有看见我们商队养的那条蛇?”
“蛇?”
“就是那条和你对视的那条小家伙。”
听来,札特说的是那条角响尾蛇。
“没有。”
“这样啊。”札特怅有所失地叹了口气,拍了下我的肩膀,却被我不着痕迹地躲过,札特倒没觉得尴尬,只是将一样东西递到我手中,“虽然你这次没能赢得碧赛,但是还是有奖励的。”
我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东西,竟无所适从。
拨浪鼓?
寒气不断从我身上蔓延出去。想必札特感受到我气场的变化,赶紧告辞开溜。以免遭殃。
掂量着手中的拨浪鼓,打算找个地方把这东西扔了。恍惚间,看见毓阝曰眼露光彩的看着我手中的拨浪鼓。顿时有了主意。
我就着拨浪鼓转手又递给了毓阝曰,装出一副很真诚的模样。
毓阝曰显然被我的举动惊到了,没有动作。兴许是习惯了我的冷淡,对这样的我一时还无法适应。
但很快的恢复了过来,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下,接过了拨浪鼓,放柔了声音,“谢谢。”
长乐撅着嘴,悻悻地剜了我一眼,正想再说我几句,就听毓阝曰先说道:“天色已不早了,长乐,你这次准是偷偷溜出宫的,要是被你母妃知道了也没什么,要是给父皇知道了,会受罚的,快回去吧。”
长乐本来稍有怒色的小脸瞬间失色下去,却仍在踟蹰中。毓阝曰朝长乐的侍女使了个眼色。一旁的侍女立马会意,附和道:“元平公主说的对,公主,还是早些回宫碧较好,被发现了可不得了!”
见长乐犹豫着点点头,侍女立马松了口气。
长乐似乎想起了什么,猛地回头瞪了我一眼,以命令的口吻道:“你,保护好我皇姐,要是我皇姐少了根头发,那你就提头来见!还有,不准打我皇姐的注意!”
这个对毓阝曰温顺的公主,此刻却凶巴巴地命令我。更令我相信,她和毓阝曰是两姐妹。都是双面人。
等长乐走后,我们才打道回府。幸而天色已晚,皓月已隐约而出。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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