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伤神。
当然,这首诗写的尤为隐晦,用词炫目迤逦,写景深幽,如真似幻,扑朔迷离,隐隐有后期某词学大家的风格。在前期,可以说这首诗并不被重视,因为这首诗缺了诗前面的一行小序。
直到五十年前,建国初期,某江南世家之族献了一本保存完好,流传多年的轩集孤本。
这本轩集一被献给国家后,就引起了广大学者的重视,因为这个版本可能是如今现存最早的版本,十分具有研究价值。
轩集是萧瑜的好友沈含山,在他去后,悉心整理,公开刊印的诗集。但是谁都没有想到过神宗晚年,居然大肆销毁了不少萧瑜的诗。
几经波折,遗留下来的诗越来越少。直到陈朝期,当时的人们重新开始寻古,其晋朝那些人们的佳作这才大放光彩。萧灵隐的轩集也因此流传下来。
当然,流传下来的是经过人们的考证和修订的。
而这首无名的游仙诗便在流传过程失去了它本应有的题目和小序。
直到建国初期的献书,无名诗的小序才得现人世。
没错,那本年代久远的轩集,在无名诗的那一页,多加了小序。
这首游仙诗是研究萧瑜的诗词一个绕不出去的谜。
诗奇就奇在这序,诗本无序,而词有序,作者偏偏为此诗写了小序。
而在印刷刊印过程,序也不符合常理的保留下来。
正如前所言,这序提到了那个字铭章的朋友。他写道“夜深梦醒,忽忆当年与铭章同游之事,久久不眠,遂起,作此诗,皆感怀也。”
这本是很平常的一句话,但和诗的内容联系在一起,便颇让人觉得惊奇。
首先,这首无名诗十分有特色,与萧瑜以往的风格迥异,其次,诗,所用的意象典故,隐隐有抒发感情的倾向,虽写的隐晦,却深刻,他在诗尾,用了常用的竹意象,却并非讴歌人的品性,反而是表达自身的孤独寂寥,形单影只,悲感伤怀。
诗句之,有一些尤为生僻的典故,却是写男女之情。
那种求而不得,寤寐思服,哉哉,辗转反侧凄楚之情,溢于言表。
联系起作者写此诗时,离逝去时还有三四年的时光,加之铭章这个友人的特殊性,让一些学者不禁将部分目光投入其。
萧瑜的妻阮氏早亡,而未续弦,遗有一名诚,亦是晋朝后期知名的画家。
都说人风流,但萧瑜的风流轶事却是几乎没有,若说他对妻情深意切,倒也没有过多的诗句展露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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