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愚上京赶考,就是为了圆我家长辈的梦。”沈飞又笑,说道,“愚家自立朝之初,先祖简朴好善,多行商道,家代代相传,如此至今,也算是苏州知名商户。只是本朝士大夫多受优待,江南家族,皆好诗书,愚家也渐兴诗书之风。家传至愚这一代,三二女,大兄自小就不爱读书,算是继承家业,走南闯北,行商不断;二兄则沉迷画道,丢了诗;唯独愚自小颇爱诗,在读书上颇沉得下心来,多年苦读,也算是学有所成。”
“只是京都才之多,愚早有领悟,来此不过凑凑热闹,游览风光,才是愚真实目的。”
“含山兄,心态着实让愚羡慕。”萧灵隐笑着说道。
“也不知你们二人又是何等想法”沈飞谈心正浓,便问道。
萧灵隐迟疑了一会,才稳妥出声道。
“愚所求不过外地一官一职。”
沈飞听了后,好奇问道“瑜兄不想留在京城吗”
“愚自幼居于川地,少出游,倒想领略地方风光。愿如季长,行走四方。”
“兄台倒是志存高远。”沈飞闻之,叹惋道。
季长是大晋朝初期知名官员柳观的字号,一生为官,多调地方,政风清明,贤良实干,很受百姓爱戴欢迎。当年柳观去世时,扶灵柩回乡时当地百姓万人相送。
行走四方自然是谦辞,沈飞自然知晓萧灵隐是想如同柳观一般当一个好官,为国为民,施政于民,造福一方。这样的想法,在他看来,着实不多见。
人才,风流无二,读书科举,多是为了求得一官半职,以谋荣华富贵。这也是正常事,毕竟大晋朝,唯一晋升途径,改变自己家世命途,最好的方法就是读书科举。
沈飞虽出生富家,但他是个颇为放荡不羁的,交友广泛,也有不少朋友家贫四壁。
但像萧灵隐这番年轻的士,一心实干,着实太少。
“那铭章兄呢”沈飞又问道。
何安闻之,只淡笑道“愚自是不如你们二位,不过身靠家族而已。”
萧灵隐听之,默默无言,也不知说些什么是好。
下了山后,萧灵隐趁着天还明亮,便将今日发生之事,一一记载。
待第二天清晨,他身上另一人清醒后,早起穿衣,洗脸喝粥后,才慢看起昨日记载的日记。
他掌握这副身体的时候,其实很少结识什么朋友。
多是游览故地,或是读书,寻得一番乐趣。
对于曾经夜市之遇,他也未曾在日记写道,告诉年轻时的自己,这其原因,他也说不清楚。
这幅身体,一个是年轻的自己,一个年老的自己。
有时候,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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