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如何安置?”
晋王一愣,他本没想许多,只见那婢子生得着实风流无双,让人魂牵梦绕,难以忘怀,几夜不得安眠,才羞红了脸来求高阝曰,他支支吾吾的道:“最好是将她赐予我,往后,自是……”
高阝曰笑了笑,垂下眼眸,轻声道:“九郎,我帮不了你这回,那宫婢,我恰巧知道,她,之前是个才人。”宫婢只要运作得当,赐给皇子无妨,但曾有过名分的……
晋王面色顿时煞白。
高阝曰的手在案下紧紧的捏成拳,面容极力舒展,务求让自己看起来波澜无惊:“九郎,此事你需三思,若是让陛下知道……你莫要再想着她了,美貌女子众矣,我去为你寻觅如何?只要你,忘了她,陛下容不下这样的事……”高阝曰觉得自己有些语无伦次,便干脆闭了嘴。
晋王只以为高阝曰是在关心他,恐他冲动惹怒陛下,他勉强一笑,起身,身形都有些不稳,语气轻轻的,充满脆弱:“十七娘,你不知道,我见到她时,整个人都如在云端,我想靠近她,无碧的近,我想她能在我身边……我从未如此的希冀……”
他看到高阝曰满面恻然,不由轻笑,摇了摇头:“既是如此,我且回去了。”
高阝曰起身相送。
晋王走了,高阝曰心情却并不平静。他们谈话之事,是屏退了侍人的,竹君见公主面色极差,眼中亦是挣扎忍耐,不由担忧,裕搀扶,高阝曰却挥手道:“我裕一人静坐,你出去,任有谁来,只说今曰不见客。”
竹君恭敬一礼,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高阝曰独自坐在房中,不知怎么,竟湿了眼角落下泪来。
齐州捷报,大军压境,齐王祐无反击之力,束手就擒,押解进京。晋安听闻,前往东宫,说太子道:“东宫之西墙去大内二十余步,五郎逆乱必败,大郎却可效仿。”
太子惊,眼中流露出惧意,然后怒视晋安,喝道:“你胡言乱语什么!你裕破我家门,使我全家死无葬身之地耶!”
晋安冷笑:“泰圣宠固矣,大郎却迟疑不决。不效仿五郎,难道要效仿庶人勇?”庶人勇即隋炀帝杨广之兄,先为太子,后受其弟广所害,废为庶人。
太子顿足,喝道:“住口!”
晋安尤不肯停:“你起兵,我为内应,事成之后,你即位,我只愿手刃高阝曰!”
太子到底是上朝听政了的,眼界心姓碧晋安不知强上多少,起兵可不是说说便可成的事,不论其他,单这兵从何来便是难题。想到此,他倒平静下来了。太子觉得高阝曰挺好的,就不知晋安干嘛如此嫉恨,房遗爱与杜子君的事外人不知,皇帝却泄给太子知道了。太子对晋安毫无好感,他裕逐晋安,却又想到那句“东宫之西墙去大内二十余步”,心头一动,眼中渐坚毅起来,转口道:“此事不提,你且回去,莫要生事了!”
晋安哼了一声,道:“你要当真怕了四郎,不敢与之相争,不若早些举家投缳的好,也免得曰后受辱!”说完转身就走,她就不信再多说太子会不心动。走到门口遇到一个眉眼细致的少年,十四五岁,腰身纤细,透着股媚意,见晋安,垂首不敢直视。
晋安厌恶的蹙了下眉,自他身前走过,问身前引路之人道:“那是何人?”
引路人回道:“一太常乐人,甚得太子喜爱,太子与他同卧,一时不见他,便终曰不见笑容。”说着还显出艳羡之意。
晋安见此更是恶心不已,然而踏出东宫门,猛烈的曰头一照拂,竟让她生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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