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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会是怎样一番风景,也知道他一定曾经是这样的人。
      有种奇异的费洛蒙,让容安竹知道这同他是一类人,当然,纯欣赏,他对他并没有那个意思。老板似乎也欣赏他,有时会请他喝酒。但容安竹知道,只要老板觉得高兴,请人喝酒是常有的事情。
      容安竹问他为何在这里。老板回答,「终老一生。」
      容安竹笑笑摇头:「不,你是在等人。」
      老板垂下眼眸:「等不来的话就终老一生。」
      容安竹没再接话,看著老板擦著玻璃杯子,然後一个一个挂在铁架上。
      门口的铃响了,厚重的木门被推开,老板抬头看了看,对坐在面前的男人g起嘴角:「你等的人来了。」
      容安竹没有回头,直到进来的男人一PGU坐在他身边,对老板说:「一杯咖啡,谢谢。」
      容安竹低头看著自己的茶杯,还是没有说话。
      老板端来咖啡,问那个男人:「你为何来这里?」
      「接人。」男人答道。
      老板对著面前两人摇头笑笑,转身离开。
      「有打火机吗?」某人叼著一g烟,对他说道,「上飞机前被没收了,下飞机没来得及买。」
      容安竹挑挑眉毛,掏出自己的,打开,然後伸过去给他点烟。
      两人难免接近,肖l双手捧住给自己点烟的那只手,然後没再放开。容安竹尝试了一下发现cH0U不出自己的手来,便也随他,然後另一手cH0U掉他嘴里的烟,自己x1了一口。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说不出来那些情话,两人之间从来不说那些话。
      所以有了现在这短暂的沈默。
      两人间其实也习惯沈默,有的人的沈默是出於无奈或者悲伤或者愤怒,也有的人只是出於一种默契。他们从来是属於後者。
      容安竹笑笑,都说不吵架的夫妻不是好夫妻,那他和肖l──
      「真想揍你突然说。
      容安竹立刻想要cH0U出手,不过被握得更紧。
      「我是认真的说,「不过又不忍心。」
      容安竹把烟又塞回去他嘴里。
      然後肖l叼著烟嘟嘟囔囔地说:「你这薄情寡义又狠心的人。」
      「……是不是还无情无耻无理取闹?」容安竹的手指gg,在肖l的掌心里,「你这是唱还是琼瑶啊?」
      「什麽时候回去?」肖l又说,这次直奔主题。
      「……」容安竹看看肖l,男人眼里深黑,有许多东西在里面,似要喷薄而出。
      容安竹凑上去,并没有吻上,但是彼此之间的暧昧氤氲气氛却与接吻无差异:「何不再住一晚?」
      明明白白的挑逗诱惑。
      (13鲜币)Ai久生情23
      在老板了解的眼神中上了楼,在略显狭窄的走廊上拐了几个弯。肖l有种错觉,彷佛当初,第一次的时候,容安竹带著他,走向某个常人眼中禁忌的天堂。
      他吞咽一下喉咙,正是下午,yAn光照在天井里面,分外灿烂和耀眼。
      或者正是因为这个天气,他觉得热
      容安竹终於回了一次头,g净的面容上带著那抹他熟悉的笑容,清爽,却极富挑逗。
      或者说是挑衅。
      这个男人始终,无时无刻不在和他较劲,在这段关系中。他看似处处妥协委婉承让,但实则拿捏著他的脉搏,恰到好处。
      肖l还记得那次「激情kv事件」,他是怎样反制住自己,那柔和却有力的臂膀是怎样箝制住他的,迫使他从下而上地仰视。
      容安竹是康佳慧的师兄,这是後来某次肖总从康师妹嘴里打探到的消息。
      太极六十四式,他b他师妹高了数个等级。
      天资过人从来不缺骄傲资本的男人,有些时候会有点疑惑,有点慌。
      或许,配得上容安竹的男人应该更高大、强壮、成熟、谦让、和从容不迫。
      或者十年後的自己。
      但不是现在的自己。
      在下午的yAn光里,一边拥抱著亲吻,一边随手扯下chu麻布制的窗帘。
      小别後的重逢,b起激情难耐,两人这次也很有默契地想用厮磨来慰藉。因为g涸的好像不止身T,还有隐藏深处的某种情绪。
      「你居然让我等了这麽久……」容安竹在肖l耳边说,一边伸手拉起他的衬衫下襬,探进里面去,沿著他结实的腰线来回r0u按。
      肖l啃著他的肩胛骨:「拜托佛爷,没有你的召唤,谁敢来烦扰你……」
      容安竹轻笑出声:「这麽听话,难得。」
      肖l抬头,用鼻头蹭著他的:「有奖励吗?」
      容安竹挑眉,一颗一颗解开肖l的西装扣子,温柔地替他脱下,再顺手放到一旁的木椅上,动作轻柔得像是接待刚回家的丈夫的妻子。
      然後是领带,容安竹凑过去啃咬肖l的下巴,一边cH0U开他的领带结,解放了他的喉头,於是舌头随著吻下移,带来彷佛蛇游走过的Sh痕。
      肖l咕哝了一下,分开这麽久,容安竹的这份举动对他真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衬衫也被解开了,容安竹用嘴唇和鼻头蹭著他的前,然後慢慢下滑。肖l知道他要做什麽,即使做过很多次,也不禁深呼x1了一下,缓解骤然加速的心跳。
      即使布帘挡住了嚣张的yAn光,但室内的光线仍然很充盈,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床上随著微风抖动的帷幔,可以看见天花板一角的蛛,可以看见容安竹的头顶上那带著一点光晕的发丝和发旋。
      也不是没有在白天厮混过,但莫名的,肖l就是觉得现在的他们真FaNGdANg。
      或许是因为地点不同,这不是他们所熟悉的环境。
      或许是因为「久别」重逢。
      或许是因为,他来找他了,而他在等他。
      容安竹调整了一下位子让自己半蹲半跪得更舒服,然後解开束缚著肖l早已激动起来的小帐篷。那东西彷佛在隐隐跳动,诉说著它的活力。
      肖l的双手在他的耳边和肩背来回游移安抚,他突然想到了一点原因,这是第一次他们用这种位置,他站著,而容安竹却甘愿以膝著地。
      肖l的胡思乱想终结在容安竹的唇碰上他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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