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member 61.给寿星的吻。
“羽漫、羽漫?”冯梓烨连续叫了白羽漫几声,她似乎在想着什麽所以没有应他。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刚刚在想事情。”白羽漫回过神,立刻坐正身子看向她刻身份是她的老板的冯梓烨。
冯梓烨不在意的笑了一笑,将一份资料放到她的面前,“有兴趣吗?”
白羽漫不明所以的翻开那份资料,竟然是一个名牌珠宝商的包装设计案,“……这个?”她惊讶的连眼睛都瞪圆了。
“这个珠宝商要求非常严格,他要我们给出三个最好的设计方案供他们挑选。所以我打算让公司的设计师都设计一个作品,从中挑选最好的三个出来。”公司现有的五个设计师中,只
有一个是女生,而冯梓烨觉得,这个案子更适合由女性设计师来设计,他也想借这个案子给白羽漫一次发挥的机会。
“我也可以参加?”白羽漫惊喜的连笑都不会了,她只是设计助理的身份,竟然还有资格参加?
“机会是公平的,但我只会挑选最好的。”冯梓烨说的理直气壮,但是他知道,这个决定明显是对她偏心了。
“我一定会交出最好的作品的!”白羽漫用力点头保证,兴奋让她脑中的灵感不断迸发,蠢蠢欲动的想要立刻化作一幅幅作品。
“有想法了?”她的眉宇飞扬,嘴角挂着浅笑,自信的表情让她看上去格外动人。冯梓烨暗自稳了稳自己起伏的心绪,希望不要让她有所察觉。
“嗯,要听听看吗?”白羽漫拿起一旁的画笔,抽出一张A4纸,看似随意的在上面画了几笔,“你看,我想用他们家的Logo来对包装盒的形状进行设计。”她一边画着,一边解释给冯梓烨听。
一旁的冯梓烨听得很认真,不知不觉间两人的距离也越靠越近,直到他隐约闻见她身上的馨香,这才发现他们之间已经是头挨头的亲密距离。
心脏的如雷跳动让他本能的向後一退,“怎麽了?”白羽漫抬眼看他,不知道他怎麽忽然就向後退去了。
“要不,一边吃饭一边聊?”他看了看手表,想要掩饰自己的情绪。
白羽漫也看了眼电脑上的时间,确实差不多到午饭时间了,於是她爽快的点点头。
冯梓烨不免自嘲的笑了笑,面对喜欢的女人他总是这样羞涩,大学的时候也是因为这样而错过了和她更近一步接触的机会。
能再相遇,已经是他想也不曾想过的美好,并没有奢望更多,能这样在她身边,静静地看着她就好。
吃过午饭回到公司,刚一进门,全部同事就将冯梓烨和白羽漫围了起来,其中一个设计师手捧着一个十寸的大蛋糕走到他们面前,“老大,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其馀的同事们也异口同声的祝福。
“……这,谢谢你们……”冯梓烨也是一愣之後才想起今天是自己的生日,最近的案子太多太忙了,他连自己的生日都忘记了。
“今天是你生日呀?”同样一愣的还有白羽漫,同学这麽多年,她还不知道他的生日呢。
“我自己都忘了。”冯梓烨耸耸肩,眼底的笑意越发明显,这会是他最难忘的一个生日,因为有她在。
“生日快乐!礼物後补吧!”白羽漫说着,踮起脚用唇在他的脸侧碰了碰。
“哇~~~羽漫的礼物多实际啊!”同事们不仅拍手起哄。
“哎哎哎……不能只有我啊,你们都要献吻的啊!男生还要嘴对嘴的那种才行啊!”白羽漫唯恐天下不乱,哈哈大笑的眼看着同事们一个个冲上去搂着冯梓烨就是一顿狂吻。
而被人群包围的寿星完全呆住了,那一个轻得几乎可有可无的吻已经让他彻底无法思考了。
作家的话:
哼,你们又坑我票票~人家不来双更了~哼~
冯先生好纯情啊好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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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member 62.借你。
电梯门一开,白羽漫就发现她隔壁的那户房子门口堆放了好些家电,这房子前前後後装修差不多有两个月了,终於有人搬进来住了。
而这时,旁边的另一部电梯门也开了,一身休闲装的贺森走了出来,白色的V领开衫,浅卡其色的休闲裤,再简单不过的装扮他却穿出了模特的味道。
“……你!你干嘛、又跟踪我啊!”白羽漫懊恼自己竟不禁地欣赏起眼前的男人,结结巴巴的指控他。
正准备从她身边越过的贺森停下睨了她一眼,很清淡的一眼,“我住这里。”指了指她隔壁的那户。
什麽?!白羽漫还瞪着眼愣在原地,那个男人便大步朝自己的房子走去。
……他、他那是什麽态度啊!好像跟她完全不熟的样子!是谁前几天还抱着她求她复婚来着?她不就是装作没听见嘛,他至於这样的态度吗?
哎哟真是太好笑了!
白羽漫气急反笑,快步走到自己的门前开了门,然後用力把门甩上。
“跩!让你跩!”准备着晚饭的白羽漫正粗暴的洗着菜,一边洗着嘴里还一边咒骂着,想到贺森那副傲娇的嘴脸就让她来气。
门铃响起,她将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走去开门。
看到可视对讲上那张完美的脸庞时,白羽漫真想立刻按掉画面,再深想了一下,也许他是来道歉的呢?
於是她开了门,高姿态的摆起臭脸,朝门外的人吼了句:“干嘛?”
贺森几乎是不动声色的轻挑了挑眉,平淡而冷静的开口:“借一下酱油。”
“……”白羽漫的脸色更黯了,“你等着!”
蹬蹬蹬的小跑过去,然後又蹬蹬蹬的跑了回来,将一瓶还没有开封的酱油塞到他手里:“不用还了。”最好喝死你!砰的一声,再次用力把门甩上。
没过半分钟,门铃又响了起来,本就还站在门边生闷气的白羽漫看见屏幕上依旧是那副不痛不痒表情的男人时,真的彻底发火了,她气急败坏的开了门,大喊:“你到底还想借什麽
啊?”
“借你。”平直的唇线扬起了白羽漫不易察觉的弧度,她还是在乎他的,在乎他对她的态度。
然後,贺森就这样登堂入室了,以主人般的姿态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悠闲的看着报纸。
而白羽漫呢,就像是一个认命的小媳妇,正努力的做着美味的四菜一汤。
他的“借你”两个字成功让她的大脑短路,白羽漫啊白羽漫,你怎麽就被这麽普通的两个字电到了呢?谁让那个男人从来都这麽吝啬甜言蜜语啊!
白羽漫对贺森还算不错,四菜一汤都基本上都是他可以接受的菜色。
“对了,你那天是酒精过敏吗?”她反复告诉自己不过是好奇他对什麽东西过敏,而不是关心。
“嗯,没事了。”贺森轻描淡写的带过,他并不是酒精过敏,而是菠萝蛋白酶引起的过敏。
但是要吃下一定分量的菠萝才会发作,症状轻的话是全身长满红疹,严重的话还会引起呼吸不畅和休克。
当然,他是斟酌过分量的,两杯鲜榨菠萝汁就足够达到他想要的效果了。
饭後,贺森很大方的自动承担洗碗的工作。洗完碗之後,他还将垃圾收拾好,“漫漫,把钥匙给我。”
正在查着邮件的白羽漫抬头,见他手里拎着垃圾袋,应该是要去倒垃圾。没多想的从堆在茶几上的物品中翻出钥匙包,然後朝他丢了过去。
不多会贺森就回来了,手里还多提了一个袋子,里面全是进口的新鲜水果,“吃点水果?”他将袋子放到餐桌上,眼光犀利的扫向她的那部笔电。
“要要要!”白羽漫抽空转头看向那袋水果,好像全都是她喜欢的,她立刻跳了起来。正好她这几天忙,没来得及买水果。
既然他送来了水果,那麽她也不介意洗洗切切然後一起分享,想着就拿起袋子往厨房里走去。
等她走进了厨房,贺森才慢条斯理的走向她原本坐着的位置,她的笔电就在他眼前,屏幕上是一个被按了暂停键的视频,他淡定从容的伸手按下静音键,再点下播放键。
不到一分钟的视频,却让他的眉头紧蹙,眼光也越发阴暗。
白羽漫将满满一盘水果放到茶几上,刚在贺森的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就被他用力一推,倒在了沙发上。
“……你……”她对上他的视线,他……在生气?
贺森俯下身,将她的手按在她的头两侧,头一低便恶狠狠的吻住了她。
他的吻已经不能称作是吻了,因为他几乎是在咬她,咬她的上唇、下唇,咬她的舌头,咬她的下巴。
“唔……唔……”白羽漫疼得猛皱着眉头,她不知道他怎麽会突然发狠般吻咬她,像是……惩罚她的样子。
“漫漫……漫漫……”咬完之後,贺森又心疼的舔舐着他咬过的地方,“漫漫,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作家的话:
心机男很可怕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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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member 63.“危险”人物。
早上不到八点,白羽漫就出门上班了,她的车子送保养了,家里和公司的距离并不算近,而且她要避开上班高峰期才比较容易截到计程车。
大门一开,对面的门也正好开了,西装笔挺的男人精神奕奕地走了出来,“早。”
她忽然有些慌张,视线飘忽不定不知道该看哪里,随意的回了一声早。
昨晚他发表了一番“领土宣言”之後就离开,她却被他弄得心绪极乱,她甚至觉得,他们现在的状态暧昧得可以,比他们刚开始谈恋爱的时候还要像谈恋爱。
修长乾净的手按下电梯下行键,“我送你。”
“嗯?”白羽漫茫然的抬头看他,明显还没回神。
电梯来了,贺森自然的牵起她放在身侧的小手,直接往停车场去。
直到坐上他的车子白羽漫才发觉自己竟然被他牵了手,还上了“贼车”,他一定是趁着她没吃早餐低血压低血糖,再用温柔的美男计让她无力反抗啊啊啊!
在她还不断进行思想斗争的时候,贺森的车子已经在一家早餐店门口停下了,他长腿一迈的下了车,大约五分钟后拎着两个纸袋回到了车里,“今天来不及了,将就吃着。以後提早一点,吃过早餐再上班。”
白羽漫接住他塞过来的袋子,他竟然知道她没吃早餐?离婚之後不需要照顾贺森的起居,她也变得不会照顾自己。呆呆的点了点头,显然没意识到某人已经潜移默化的将送她上班的模式延续到“以後”。
午餐时间,白羽漫接到贺琳琳的电话,说想见她,於是两人便约在她公司附近一家环境清幽的餐厅一起用餐。
点好餐之後,贺琳琳吞了吞口水开口了:“漫漫姐……”
“怎麽了?”白羽漫觉得她今天怪怪的,最近她忙离婚忙搬家忙工作的,也有一阵子没跟贺琳琳联系了。
“……我……”贺琳琳欲言又止,然後狠狠的吸了口气:“我怀孕了。”
白羽漫的那双美眸瞪得极圆,甚至差点将手里的水杯甩出去,“……什麽?”
“……我也快疯了。”贺琳琳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全然不知道该怎麽办。
“陆离知道了?”不用问也知道孩子是谁的,只是,白羽漫没想到会这麽突然。
贺琳琳点头,怀孕的事情还是陆离先察觉到的。
“那他打算怎麽办?”这种事情不应该由女方来烦恼的。
“他说立刻结婚……”而这,也正是贺琳琳烦恼的事情。
“这不是很好吗?”白羽漫不知道她在担心什麽,“你该不会是担心听雨吧?他们早就过去
了啊。”
“不是,”贺琳琳知道听雨和陆离之前的关系并非她想象的那样,“可是,太快了……”她和陆离的状态甚至算不上有正式交往过,就直接省掉这一步骤直奔结婚去。
可是,她又舍不得打掉这个无辜的小生命,而且母亲也绝不会让她未婚生子的。这样看来,也许就像陆离说的那样,结婚,是唯一的方法。
“你爱陆离吗?”白羽漫话音刚落,就看见贺琳琳很慎重的点了点头。
“我不需要问也知道陆离爱你,所以,这还有什麽问题?”时间是问题吗?她和贺森相爱结婚近四年的时间,还不是一样离婚收场。
她甚至觉得,近几个月和他的相处方式更自在,也更了解彼此。
回家的一路上白羽漫都在想贺琳琳要结婚的事情,她的感觉很复杂,既开心,却又会忍不住担心,婚姻,其实并不如想象的那麽牢靠。
呸呸呸……她立刻赶走自己这个悲观的想法,失败的婚姻多少会让她对婚姻有了不一样的看
法,但……不能一概而论。
开了门,在玄关赫然摆着一双男士皮鞋,白羽漫疑惑的退後一步到门口,确认了是她家的门牌号,然後顾不得脱鞋就冲进了屋里。
“回来了?”坐在沙发上正看着笔电的男人抬头看了她一眼,随意的彷佛这是他的家。
“……你……你怎麽在我家啊?”白羽漫彻底傻眼,她甚至以为自己走错房子了。
“厨房漏水了,影响到楼下的住户,我回家刚好遇上物管上来协调。”贺森一边说着一边阖上笔电,起身走到餐桌,倒了一杯水转身递给白羽漫。
“哦,”完美合理的解释让白羽漫点头,喝了口水,“……不对啊,那你怎麽进来的?”重点差点被模糊了!
“傻漫漫,你给我的钥匙啊。”贺森浅浅一勾唇,走到她身边,揉了揉她的头。
“……”给他钥匙?他指的是昨晚?“可是钥匙你已经还给我了啊!”说完之後白羽漫就真的觉得自己笨死了,他肯定是备份了她家的钥匙!
“一个人住很危险,这样有个照应。”贺森轻拥着她的腰,从他的话语中能听出他的笑意,“漫漫,晚上想吃什麽?”说完还低头吻了吻她落在脸庞的发丝。
很久很久之後,白羽漫才反应过来,最危险的应该是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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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先生正无孔不入的渗透到漫漫的生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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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member 64.亲吻游戏。
陆离和贺琳琳的婚礼在短短的一个半月时间内就筹备好了,顶级的婚纱礼服、顶级的酒店、顶级的婚礼策划团队,全部一应俱全。
白羽漫只觉得有钱真的能使磨推鬼啊,在这麽短的时间并且是结婚的旺季,竟然也可能把婚礼安排的这麽华丽隆重。
就连她身上这件礼服,也是特地从意大利空运过来的,姊妹团的八个姊妹全是量身定制的八个不同款式的礼服,但整体看上去又意外的统一。
南方传统的接新娘仪式在吉时七点开始,一条红色的缎带将新郎的兄弟团和新娘的姊妹团分隔开来,兄弟团必须要通过姊妹团的各种刁难之後才能进屋接新娘。
几个热闹的游戏过後,兄弟团已经迫不及待的嚷嚷着要闯进来,站在姊妹团中间的一位漂亮的女孩及时的制止:“等一下!前面的游戏你们兄弟都包揽了,新郎可是没做过什麽哦!”
“那你们想怎麽样啦?开门利是你们都抢光啦!”兄弟们不满的抗议。
“最後一个游戏,一定要新郎亲自玩,如果他能猜中,就让你们进来。”说着,女孩拿出一张印满唇印的纸,“让新郎猜哪个是新娘的唇印。”
“哇,这不是强人所难嘛!”那密密麻麻且看上去都差不多的唇印要怎麽猜啊!
“等一下等一下,不能总是我们兄弟吃亏啊,这样吧,如果猜错了,那个唇印的主人要挑我们当中的一个亲一下,怎麽样?”其中一个兄弟趁机提出要求。
姊妹们相互看了大家一眼,对於这样的提议并没有多少异议,“好,不过每猜错一个你们就要追加一封四位数以上的开门利是。”
兄弟们齐齐地看向新郎,见他点头答应,“好,没问题。”
陆离接过那张纸,说真的,如果这上面的唇印不是故意印的乱七八糟的话,要他认出贺琳琳的并不困难,眉头皱了皱,他指了一个,“这个吧。”
“哈哈哈!答错了!利是拿来!”姊妹开心的准备接过利是,“等一下,说好的吻呢?”其中一个兄弟喊停,指了指他的脸。
姊妹们面面相觑,“这个是谁的?”八个女孩纷纷摇头。
杵在一旁的白羽漫忽然接收到了前方的众多视线,她一怔,“我?”她走上前去,确认了一下,那个唇印确实是她的。
好吧,游戏规则是要遵守的,况且这对白羽漫来说完全不算是什麽事,大抵结过婚的女人都比较……无畏?
“来吧,我可以选人是吧?”白羽漫探头瞄了瞄,好几个都是青涩大男孩模样的帅哥,实在是养眼啊!
她忽然有种赚到了的感觉,窃窃偷笑,“就你吧。”她指了指站在最後的一个男孩,乾净利落的短发,白净的脸上挂着腼腆的笑容,好可口的样子。
男孩害羞的挠了挠头,被其他兄弟起哄的推到最前面。
“你低头。”他至少有185公分,於是白羽漫朝他挥手,示意他低头。
男孩越发害羞,红着脸缓缓的低下头,差两公分就要亲上去的时候,一旁一直看似淡定的男人终於忍不住了,箭步上前,直接将人从後拦腰提抱起,“有点家务事,你们继续。”贺森
给了一个他们一个“笑容”——如果能稍微不那麽让人不寒而栗的话,也勉强算是笑容。
“哎……我这还没亲呢!”白羽漫还不知死活的嚷嚷着,箍着她腰的手臂忽然用力一收,“哎……疼!”
“疼?漫漫,一会儿会让你更疼。”贺森冷哼,看着她的眼光又寒又阴,上次他已经警告过她并且放过她了,可是,她怎麽一点也没有学乖?
作家的话:
存稿君~
漫漫,不作死就不会死你不知道是不是啊啊啊~~~为娘救不了你第二次啦~!!!
感谢名单後补哦~
☆、Remember 65.天赋异禀(*)
贺森直接将白羽漫带到停车场,轻易的找到他那部也被布置的像是花车一样的车子,打开後座的门,将人丢了进去。
然後,他也坐进了後座,并锁上了车门。
“……你……想干嘛……”白羽漫缩到角落,用双腿抵着贺森的身子,不让他有机会靠近她。
他轻易地拽住她的双腿,脱去她脚上的高跟鞋,“漫漫,我给过你机会了。”
他确实给过她机会了,为了重新追回她,他试着改变自己过往一切不够好的地方。如果换做
以前,在看到她亲吻其他男人的影片时,他早就将她“就地正法”了。
即使是在用手机拍摄的清晰度不高的影片中,他也一眼就认出了那个被白羽漫亲了亲脸颊的男人,也是上次送她回家的男人——冯梓烨。
或许,他该去会一会他了。
“谁稀罕你的机会啊!”白羽漫理直气壮的反驳,其实根本没明白他指的是什麽。
贺森一个翻身,倾身压在她身上,“漫漫,你认为那样的男人能满足你?”他的眼光炙热而深情,喷洒着的微热气息缭绕在白羽漫的颈边。
“他、他起码年轻啊……说不定还是处男呢……”她以为他说的是刚刚那个羞涩的大男孩,她开始紧张起来,因为她看见贺森眼底的渐渐燃起的强烈占有欲。
迷人的黑眸倏地眯起,“哦?”固执的手掌从她的礼服裙底滑入,沿着大腿内侧的美好曲线深入她的腿心,“处男能让你这样?”长指直接抵着T字裤的薄软布料刺入生嫩的花穴。
“哈……啊……你……”白羽漫全身敏感的一紧,猛地曲起双腿想要抗衡这种触碰,可是男人的大掌却狠狠的将她的双腿硬朝两边扳开,手指在乾涩的花穴内四处搅动勾刮,刺激着蜜液顺流而下。
“漫漫,处男会让你这样?”贺森嘴边的笑容冷魅而邪气,将那手指上沾满的蜜液勾出,涂抹在她的大腿根。
白羽漫真的没想到他会这样……挑逗她!残存的理智告诉她就算身体已经不听她的话了,可她的嘴还是可以很硬:“切……你、你以前不也是处男……”
他们的第一次,可远没有里写的那麽美好。
“……你老公我当然不一样,我天赋异禀。”他的语气相当骄傲,撩起她微蓬的裙摆堆在她的腰上,抬起她匀称的双腿笔直的抵在他的胸膛将她九十度折起,不知何时被他释放出来的欲龙准备伺机而入。
将她的内裤拨向一旁,贺森俯身向前一挺,“啊啊……”略乾的甬道被强势的碾压,刺痛、酸胀还有不能承受的重力让白羽漫几乎无法呼吸,她涨红着粉嫩的小脸,双手高举过头胡乱的抓住车门的扶手位置。
花穴内的嫩肉主动的吸附住不断抽插着的龙茎,一层连着一层的皱褶在深插之下会全部被捅入最深处,龙茎的前端不住的将之研磨着、顶弄着。
“呃哈……森……”白羽漫终究还是心甘情愿的在他身下融化,她扭动起下身,让那细薄的肉壁更紧地磨咬着他的龙茎。
“漫漫,看着我。”贺森骤然停下捣弄,喘着粗气,额上的汗水沿着性感的鬓角滑下。
“嗯……”她微睁开星眸看向身上的男人,他性感而诱人的样子让她倍感难受的弓起身体朝他的身下顶去,不明白他为什麽要在这时候停下。
“说除了我,谁也不能看见你这样的美……”妩媚的美、妖娆的美、因他而动情的美……都是他的,全部都只属於他一个人的。
“……我……啊啊……”白羽漫似乎有那麽一丝的犹豫,於是贺森抽动起龙茎,前端抵着子宫就是两个深戳。
“漫漫,这一生下一生,你都只能有我一个男人。”他很大方的不在意她那也许没有他的前生,可从遇见他之後,她的生生世世都只准有他一个男人。
白羽漫的双眼像是缀着水珠般灵动,即使他们离了婚,可她也从未想过会再嫁给任何人,甚至,她从未想过会再开始一段新恋情。
因为,她的心里一直都有他啊。
虽然没有得到白羽漫的明确回应,可是从她带着泪光的双眸中,贺森能清晰的看见她眼里的自己,他放下在胸前的双腿,将它们更大尺度的分开,环在他的腰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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