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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韶华 久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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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为夫妻果真不一样了,言行举止上,他一反常态,什么时候都要调戏她。
      杜若偷偷白他一眼,低头用膳。
      此时已是快巳时。
      眼见下人们撤掉碗碟,杜若漱了口,想起敬茶的事情,若是在寻常人家,作为儿媳新婚的第一天是绝对不能起晚的,因为要给长辈敬茶,要与亲戚们互相见礼。可贺玄早已没有双亲,便免了这过程,也不知他心里可有想到?说来也是遗憾,父亲常常念起贺时宪,想必这是一位令人尊敬的大将军,可惜自己再也见不到这本该是她公公的男人了。
      倒是不知而今贺时宪埋在何处?
      还有贺家的祖庙……
      他们杜家的却是尚在金陵,并不好搬迁过来,老夫人曾提起过,父亲当时阻止了,也不知将来会如何。
      她乱七八糟的想着,耳边听到贺玄道:“同我去外面走走罢。”
      难得大婚,他有几日的歇息,不急于去处理政事。
      杜若笑着站起来。
      春锦殿前就有一处园子,花农照顾的很好,此时百花争YAn姹紫嫣红,热闹无b,两人肩并肩走着,他手握着她的手,只觉满满的惬意。
      放在以前,这g0ng中风景再美,他都没有心思去看的。
      “听说你将鹦鹉,兔子都带来了?”他主动问起,“想养在哪里?”
      “我也不知。”杜若道,“让元逢寻个地方吧,我对这儿尚不熟悉,怕不能随便乱养……”她顿一顿,“你买的鹦鹉是不是哪里不对,总是不生小鹦鹉呢,且那公鹦鹉还不学人话。”
      不像那只母的,已经会说好些了,公的是Si不开口。
      “是吗?”贺玄挑眉,“许是他们感情不好。”
      听到这话,杜若扑哧一声。
      要说感情,鸟好像也是有的,那公鹦鹉总是让着母鹦鹉先吃东西,它们还互相梳理羽毛,怎么会感情不好呢?她摇摇头:“不是。”
      “那也许是还未长大。”
      “都一年多了!”
      贺玄沉Y片刻:“那让御医给它们瞧瞧?”
      越说越荒唐了,杜若笑得花枝乱颤。
      眉眼舒展开来,将这满园子的美sE都b了下去,他捧起她的脸,低头去吻,好像总也吻不够,怎么吻也不能满足心底的那一丝绮念。她被他一步步推得直抵到了假山上,背后坚y,碰一下就疼,她只得往前g着他脖子,朝他怀里挤,好避开那石头。
      看着像是主动,他越发的燥热起来,可也明白是在外面,她又是什么境况,容不得真的折腾,手捏住她下颌几乎是咬着牙齿道:“只容你歇息两日,等回门……”
      声音在耳边很清晰,她起先有些慌,想到两日之后不知会不会还疼,但听到回门却是大喜,抬起眼道:“我真的能回去?”
      出嫁前,他们一家都好像她不能回来的样子了,怎么也想不到也能跟普通姑娘那样回门呢,她是有点不敢相信。
      b起她跟家人的感情,自己恐怕连个边儿都没法b,贺玄眉头挑一挑:“你该怎么谢我?”
      那是真的,杜若心花怒放,想一想道:“我再给你做双鞋子!”
      “妻子给丈夫做鞋子不是天经地义?”就是不谢,她难道就不做了?贺玄心想,这丫头真是丝毫的没有诚意。
      杜若语塞。
      可他作为皇帝什么都有,她能给什么?她又想一想,犹豫了会儿,踮起脚在他唇上一碰:“这个……好吗?”
      那时候他也要求过。
      但她也不是很确定,故而问起来小心翼翼的,生怕这个也不能令他满足,贺玄嘴角挑了起来,弯下腰在她耳边道:“不好。”
      “什么!”
      “等你回门之后再说罢。”
      她心头一下警铃大作。
      他却好像没说什么似的,直起腰朝别处走去。
      元逢就在左右跟随,此时只见有个g0ng人疾步过来,有事禀告,他走过去一问,原来是有官员在g0ng外求见,这人还不好怠慢,他忙上去道:“皇上,葛大人来了。”
      贺玄一怔,他的舅父此刻来做什么?
      “请他进来罢。”
      元逢询问:“皇上在何处接见?”
      “便在春锦殿。”
      元逢得令,吩咐下去。
      因这件事儿,贺玄与杜若也不好再继续散步,慢慢沿原路返回,将将到得仪门口,葛石经也到了,双方相遇,葛石经整一整衣袍,恭敬的行礼,口称皇上,娘娘。
      贺玄道:“舅父不必多礼,请进去坐。”
      葛石经笑一笑:“臣来得唐突,不过也是为要紧事。”他看向杜若,只见她穿着皇后的朝服,这颜sE虽与她年纪不称,却也是母仪天下的风范。
      正如那龙袍一般,任谁穿了,就决定了手中的权利,谁还会注意人配不配呢?
      恐怕早就拜服着,看也没有胆子去看的。
      “皇上命臣新修的新朝玉牒,臣已是添了娘娘的名字,还请皇上过目。”
      每一朝代都有皇族专门的玉牒,这玉牒说简单了,也就是一本册子,记录着家族的族谱,只因是皇族的,就显得极为的庄重,然而贺玄却不是那么的在意,当初也是因葛石经提到,说将贺家的族谱谱写到玉牒上,好一代又一代的流传下去,才把这桩事交于他处理的。
      而今这玉牒上也有杜若的名字了。
      贺玄接过来看得一眼,确实是写上了,他点点头道:“劳烦舅父了。”
      葛石经忙道:“称不上劳烦,皇上大婚,喜得贤后,此乃万民之福。”
      才第一天,就说她贤后,杜若有些脸红,她可是一桩好事都没有做呢,她谦逊道:“舅父,我可称不得这等美名,只愿不予皇上添麻烦。”
      葛石经道笑起来:“娘娘出身名门,所学不凡,将来自会成为皇上的贤内助的,这就好像前朝的郭皇后,陈皇后……”
      那都是名扬天下的皇后,个个都有过人之处,天下又有几人能b?贺玄可不曾想过要杜若能有这等本事,娶她也不是为匡扶自己,他打断道:“舅父,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他的声音清冷冷的,葛石经戛然而止,略弯下腰道:“就为玉牒一事儿,倒是打搅皇上与娘娘了,微臣这就告辞。”
      来得快走得也快,杜若刚才还在想郭皇后,陈皇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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