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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韶华 久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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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这回话也不用说,两个丫环知晓什么意思,行一礼就朝外走了,鹤兰还将门好好的关上。
      偌大的内殿一下就静悄悄的了。
      杜若将将吃完莲子羹,这会儿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可不说话就尴尬了,她犹豫道:“皇上,今儿礼仪那么久,您可要吃点东西?”
      她抬着头,红唇饱满,b任何吃食都要诱人,贺玄只是手一伸就g到了她,将她带到怀里道:“朕不要吃东西。”
      他目光灼灼,低头b过来。
      压迫的气息太重,她只得将眼睛闭起,唇上一阵碾磨,却被x1得发疼,b起往前实在是肆无忌惮,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好像小猫儿被r0u痛了的抗议。
      他离开了,却仍是很近,捧着她的脸道:“疼了?”
      “嗯。”她眉头拧了拧。
      他笑一笑:“这口脂是你自己买的吗,往前不见用过。”
      往前都是淡淡的,不似今日这般的浓烈。
      “很少用,因为太YAn了,不过母亲说今日出嫁,就得YAn一些才好看。”她自己不是很喜欢这种颜sE,询问道,“怎么样?”
      “挺好。”他回。
      烛光下,他的唇sE也很红,杜若瞥的一眼,扑哧一声:“你也有口脂了。”
      原来沾到了!
      瞧见她调皮的神sE,他低下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她的肌肤似雪,并不需要用任何的水粉,都是细腻漂亮的,很轻易也就沾了口脂,她伸手去擦,他把手抓住,又在她额头亲吻。
      杜若急道:“皇上!”
      他轻声笑起来:“早就没有了。”一边说着一边挪到她耳边,去亲她的耳垂,红宝的耳坠冰冷,碰到他的唇,他避开了去碰那柔软。
      那里极是敏感,她浑身猛地起了细栗,险些站不住,左右的躲,可怎么躲得过,他亲过耳垂沿着脖子一路往下,直到了领口。
      她脸颊通红,伸手推他:“我,我还没有净面洗漱呢,也不曾梳理头发。”
      她想缓一缓。
      要他不是皇帝,此刻该是要去外面答谢宾客敬酒了,可因这身份便免了这过程,他个人是很满意的,节省了时间,是以杜若还要拖延,他便不允许了。伸手摘了她的凤冠,拔去两侧首饰随手抛在不远处的案台上,那满头青丝就滑落了下来。
      这举动代替了回答,他不需要她洗漱。
      他往前一步,杜若后退了一步。
      怀里的小姑娘脸皮都是绷着的,贺玄索X弯下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她蜷缩在他怀里,咬着嘴唇。
      “是不是很怕?”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只是她再怕,也得经过这一关,不然他们怎么成为夫妻呢?那是他太期盼的事情了。
      杜若点点头,脸贴在他x口,却听见他的心也在很快速的跳着,一点儿也不b她的慢。
      难道他也怕吗?
      贺玄将她放在床上,见她穿着鞋,便蹲下来去脱,她惊讶之下就要下地,可动作哪里有他快,握住她的脚三两下就脱了,露出一双罗袜。
      她满脸通红:“我自己来。”
      他不听,将袜子慢慢褪下,看见一对雪白的莲足,十分的漂亮,像是玉石天生而成。
      见他盯着,杜若连忙收起来,放在了被子里,宽大的嫁衣衣摆铺在床上,如同深红的芍药,他呼x1忽地急促起来,那种冲动好像一把锋利的刀刃,在驱赶着他,让他无法的停歇,他一只手搭在她肩头,翻身压过来,鼻子抵着她的鼻子,低声道:“若若,你不要再逃了。”
      他亲她的脖子,一只手去解她腰间的腰带。
      她从来没发现他那么的沉,她在下方根本无法动弹,只觉身上越来越冷,而他却越来越热,贴着的肌肤好像烙铁般燃烧着,从腿上一直烧到x口。
      这里疼那里疼,被他咬得亲得无处躲藏。
      好像在空旷的草地上,羊怎么也逃不过猛虎的口。
      脖子被咬住了,如同临Si的一刻,她突然就叫了起来,贺玄顿了顿,瞧见他的小妻子哭了,眼泪如同珍珠般的落下来,楚楚可怜。
      再如何急切,如何的想要开辟这疆土,他却不敢再动,翻下身来搂住她,又将被子盖上来道:“是不是很疼?”
      她那叫声实在是凄惨。
      杜若埋在他怀里哭,之前嬷嬷教导时便说左右还得看一看运气,而今她知道自己运气差了,才会那么疼,一点不想给他碰,恼他练武人太结实了,力气大又勇猛,她啜泣道:“疼Si我了,好疼。”
      声音那么的细弱,贺玄心头一软,不好下狠心,可怀里的身子偏偏如此柔软,如此诱人,恨不得将之拆卸入腹,他又忍不住。
      浑身好像要撕裂开来,这种感觉是陌生的,他从没有过这样的冲动。
      “若若,你就忍这一次。”他低声哄她,“这次不成,下回仍是一样的,总不能日日都要试一次。”
      杜若一惊。
      嬷嬷是这么说过的,忍过去就好了,不然也称作不了洞房。
      她既然嫁给他了,又怎么能不洞房呢?她抬头看一眼贺玄,他眸中是有疼惜的,但也有着烈火,他没有丝毫犹豫的要娶她,答应她的事情也不曾食言,他是喜欢她的,她又怎么能在这种时候退缩呢?
      她可是他的妻子了。
      心一横,她点点头:“那好吧!”
      面上有坚毅之sE,好似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壮烈。
      总是那么可Ai,贺玄笑起来,低头亲亲她的脸颊,轻声道:“我会一辈子都那么喜欢你。”
      突然而来的情话,叫她面上一红,浑身都sU软了,不敢看他的眼睛,咬着嘴唇道:“说什么喜欢呢,我现在只希望你能轻一点。”
      “好。”他道。
      听他承诺,杜若放心了,甚至还调好了正确的姿势。
      他又俯身亲吻,将她亲得迷迷糊糊之间,却是纵身一跃,好像巨大的石头投入湖面,泛起了一池的涟漪,那涟漪一圈圈的往外扩散,越来越大,再也没有停止。
      外面鹤兰只听见自家姑娘一声高过一声的哭,呜呜咽咽的,含糊着骂骗子,后来又叫玄哥哥,幸好过一会儿就渐渐的没了声音,好像惊涛骇浪般,忽地平静了下来。
      什么声音都没有了,感觉方才的是幻听一样,一时倒不知该不该敲门,毕竟姑娘脸儿都还没有洗呢,她们作为奴婢也要收拾一下残局。
      正当这时,门开了,贺玄穿着白sE的中衣道:“备水,再叫御膳房准备些吃食,”他顿一顿,“就做一碗芋粉团来。”
      鹤兰答应一声,有些担忧姑娘,但还是快步走了。
      贺玄关上门,走到屏风那里往里面看,只见杜若仍是背对着他,一头乌发散落在枕头上好像匹世上最昂贵的缎子,也不知是真睡着还是假睡着,他笑一笑,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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