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一杯清茶出去:“秉笔大人,公主要寝了,请回吧。”
并没有什么声响传来,我疲倦的蜷在椅上,木然的看着燃香的g0ng娥净手挽袖,点起香丸送入狻猊炉中,袅袅青烟若有若无,游丝般消散在空中。
长夜如小年,坐中有酒可醉,无酒且歌,靛儿守着一盏微烛做nV红,我在床间挪腾转身难以入眠,起身撩帐看着她做活计:“你在做绣囊?”
靛儿羞赧的沉Y片刻,方才轻轻点头,又起身为我斟茶:“可是烛火扰了公主安息,是否要奴婢换明月珠来?”
我摇摇头,很久之前我曾偷偷的在灯下做过一个绣囊,只是远不如靛儿做的这个JiNg致:“里里外外也不缺这些东西,何苦自己亲手去做,你这样仔细熬坏了眼睛。”
靛儿抿抿嘴,嗫嚅道:“也不是...”
我瞥了眼桌上的绣囊样式,诧异道:“....是为朝夕做的?”
靛儿默默无言的收拾起针线:“夜深了,公主劳累了一日,还是早些睡下吧。”
我无奈的望着她,匆匆回宋甚至没有来得及向朝夕道一声别,如今万般忖思,日月城消息尚未传来,不知有何变故,他日我再归北宛,又是一番怎么的境地,谁都无法预知。
凭栏推窗,夜露凉重,江风带着微腥,一轮残月如弯眉静静悬在江面上,月影和渔火舟灯,水波浪声搅在一处。
远远的我看见船首立着一个朦朦胧胧人影,风袍冽袖,背影清隽,如诗如画,如往昔
为谁风露立中宵[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