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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麻好像听到了冲锋的号令,踮起长枪莽撞进入,女人“妈呀”一声大叫,牙齿跟牙齿不停地磕碰,郭麻杀得性起,刀刀见血,火力更猛。
      第二天早晨起来,郭麻意外发现,床单上竟然有一摊血。
      这无疑是一个信号,这个小妞可能还是处女……郭麻有点不敢相信,场里的女人一般十二三岁就被破身,可现实明明摆在那里,你不信都不由你。鸨儿来了,郭麻命人上茶,无人时鸨儿悄声问道,夜黑地(昨晚上)玩得可舒心?看那鸨儿一脸坏笑,郭麻两只眼睛眯在一起。鸨儿嘴搭在郭麻耳朵边悄声问道:这个妞儿跟其他女人有什么不同?郭麻笑得开心:难为你了大姐,这个妞儿你买来时花了多少银元?鸨儿心里暗自得意,看来目的已经达到,故意卖个关:郭团长喜欢你就留下自己使唤,什么钱不钱的。郭麻不傻,这鸨儿不狠诈他一笔不肯罢休,但是郭麻愿意。想起自己戎马一生,转眼已经四十,该到给自己垒窝的时候了,再不能光撒种籽不生根,一辈落个光棍。郭麻神秘地问道:老姐姐你这话可当真?鸨儿有点后悔,她从来不做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情,但是仍然嘴硬:就冲你叫我一句“大姐”,我不愿意也由不得自己。郭麻冲门外叫道:勤务兵,进来!
      勤务兵腾腾跑进屋,朝郭麻敬礼,然后低下头:谨听长官吩咐。
      郭麻道:你先去叫驴酒馆要一个红烧肘黄焖鸡,然后让火头军给咱做几个下酒菜,今个我定要好好招呼这位大姐。
      鸨儿一想瞎咧,看来这郭麻想用一桌酒席把她打发,一辈没有做过赔本买卖,这一次肯定要将老本搭上。但是表面上她仍然装出一副笑脸:承蒙郭团长厚爱,不胜感激,以后再买下漂亮小妞,定当送来。岂知那郭团长哀叹一声:四十岁了,该收心了,我打算把这山芍药明媒正娶,收做屋里人。
      那鸨儿一张玲珑嘴,岂不知怎样应对?她马上接过郭麻的话茬,说:男人四十一枝花,风头正旺,火力更猛,像郭团长这等职位不娶三房四妾决不罢休,一个山芍药岂能满足?郭麻调侃道:这点种籽得留下,撒在自家田里。鸨儿应答如流:明日生下小宝宝过满月时,别忘记请老姐姐前来祝贺。郭麻答道:那当然,还会将夫人的娘家人忘记?
      说话间酒菜已经上齐,郭麻请鸨儿上座,那鸨儿这种场面见多了,一点也不客气,坐了上席,郭麻跟几个营长作陪。停一会儿山芍药出来敬酒,见了鸨儿凤眼含怨,那鸨儿见山芍药两腮绯红,开玩笑说道:恭喜“郭夫人”。几个营长起哄,要“团长夫人”唱上一曲,那山芍药稍作谦让,唱了起来。山芍药唱的是“拷红”,论唱腔论做工都差牡丹红很远,但是由于人长得娇嫩,又会做作,加之所有的人都巴结郭麻,山芍药获得满堂喝彩。郭麻高兴得手舞足蹈,竟然扯起破锣嗓,唱了一折“斩单童”:儿当年本是铁匠手,与人打铁造斧头,谁是儿把家丢开手,一心吃粮把兵投……几个下属见长官高兴,硬是把郭团长跟山芍药拉在一起,要他俩对唱一折“鹊桥会”。那郭团长唱得跑调,两人根本对不到一起,郭团长高兴了,竟然自编自唱:你拉我的手、我亲你的口,拉手手那么亲口口,咱们二人一达哩,疙崂崂里走……大家笑得前仰后合,从来没有见过郭麻这样高兴。
      少顷,酒席宴毕,郭麻把鸨儿叫到暗室,拿出一条黄澄澄的金鱼,对鸨儿说:这根条你拿着,不要言谢,我也最见不得戴高帽,往后,山芍药就是你的亲妹妹,她要是有啥想不开,还要你多多开导。
      那鸨儿把金条揣进怀里,走路轻飘飘地,像要飞了起来。青楼里哪来没有kbo的处女!?其实,这点小把戏不难,山芍药在跟郭麻交欢之前,往内裤上涂了一点鸡血,那鸡血印在床单上,也就成了女红……场里混惯了,蒙哄郭麻那样的人还绰绰有余,山芍药故意显露青涩女的羞赧,那点戏法早已经练得纯熟。
      不管怎么说,郭麻从此弯镰打顺刀,改邪归正,再也不跟那些烟花女戏鬼混,一心一意侍奉自己的媳妇,人勤地不懒,郭麻的耕耘终于有了收获,那天早晨吃饭时,山芍药突然感觉胃酸,想呕吐。团部里就有军医,那军医用听诊器为山芍药诊断,告诉郭团长:夫人可能有了身孕。amp;l;/dvamp;g;

第二十五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