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的脸庞相伏相贴,似片海,而他是那只漂浮的舟。
可却太孤单,更似落於海面上的枯叶。
无人知晓金针夫人去了哪,不知是Si是活,大司寇儿鹿不许任何人提起。
提起者,以大刀削去双足。
「闻言,丘衡鹿将本司寇告上了君侯那儿,命人铲了本司寇的金萱谷?」眼未睁,儿鹿说得薄凉,竟似一块储藏於冰窖内的寒冰。
侍从不敢抬眼,仅是恭敬地回覆:「丘衡鹿掌山林之木,言道金萱谷的萱草对山林无助,浪费了万顷之地,上书请求君侯废金萱谷。」
「对山林无助,可对本司寇有助,」儿鹿说得懒懒,T会着紫铜鎚子敲於肩上的力道。「他丘衡鹿倒是忘了本司寇的职责,本司寇眼尾一瞥便能削去他的双足。」
司寇掌一国刑法狱讼,和司寇对立,便是玩自己的命。
无人答话,谁也没胆答,此时只需静默无声,连喘息之声亦无需有。
儿鹿脸一侧,静静地听着风声,听着大地的心跳,嗅着萱草的馨香。
金萱谷唯有金h的萱草簌簌作响。无了人声,显得寂寞,显得孤单,将人的幽朦身影给埋葬。
萱草即是金针,儿鹿在等金针的归来,每日都这麽听、这麽等。
等了一年,两年,三年,四年,五年,六年……
见大司寇宽肩一颤,侍人手中的紫铜鎚止住,不再敲打。
细长的眼陡地一睁,儿鹿道:「金萱谷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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