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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处可见。房间里时常弥漫着精液和汗液的味道,床单上经常有湿湿的一片,不知道那是王丽的淫水还是我的精液。
      海风习习,椰林婆娑。
      皎洁的月光把海滩染上了一片银色。
      我和王丽坐在海边的长椅上,王丽静静的依偎在我的怀里,眼望着远处停泊在海上的远洋货船点亮的灯光,海浪在岸边的沙滩上一波又一波有节奏的翻滚。
      激起了耀眼的白色浪花。
      “你过去从来没有和男人做过?”我一边拨弄开海风吹拂在王丽脸颊上的发丝一边问她,因为在我的心中,她还是处女总觉得是个迷。
      “啊!难道你还怀疑我?”王丽唰地把头扭向我,眼睛睁得很大。
      “不是啦,我是想你以前的男朋友就没有……”我把她重新搂在怀里,爱抚着她那光洁细滑的臂膀,温柔地说。
      “他呀,是想。但我没有同意。”
      “那后来呢?”
      “就为这个就不理我了。我想这点事都忍耐不了,以后还怎么过日子啊。”
      王丽仍然是那么的倔强和自信。
      “那就没有别的男孩子了?”
      “嗨!多了!”
      我心里想,是啊,她长得这么漂亮,不可能没有追求者。
      “是不是多得不知道该怎么选择了。”我用一种戏逗的口气问她。然而我刚说完,我的胳膊一阵疼痛,王丽狠狠地掐了我一把。
      “好…好…。对不起啦。”我急忙向她道歉。
      王丽转过身,又舒适的躺在我的怀里,眼睛望着夜空,不紧不慢的说:“其实我并不是什么思想保守,也不是什么淑女。因为从小家里家教太严,思想可能比较传统。是啊,有很多男孩子追我,但我特反感那种第一次约会就又啃又抱的男人。”
      “那你从来就没有什么欲望,想过做爱什么的?”
      “没有,我觉得那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
      “那现在呢?”
      “现在?嗯,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王丽说完看了我一眼,显出一种娇羞的神情。
      “看来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了。”
      “哎,你又来了。”王丽索性翻身趴在我的身上,双手在我的大腿间乱抓。
      “嘿,嘿,s!s!”
      “bs“你会把它弄硬的。”
      “硬就硬呗。”王丽仍不停手。
      也许是近来性事频繁,那个部位也变得格外敏感,只要王丽稍微一碰,就会勃起变大。
      这时,我已感到我的裤子顶得难于忍受了。于是我双手把王丽抱住一起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象劫持似的搂着她离开了长椅。
      “干嘛呀,回家啊?”王丽边走边问。
      “不回家。”
      “那去哪儿啊?”
      “先上车吧!”
      我和王丽上了车,我发动引擎,急踩油门,我的奔驰e200快速飞驰在机场高速公路上。
      新加坡樟宜国际机场跑道围栏外的樟宜村林荫道,草木茂盛,行人稀少,路灯昏暗,安谧宁静。
      我把车停在一棵枝然中,也总会想起戴望舒的那首《雨巷》。“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里,“她飘过,像梦一般地,像梦一般地凄婉迷茫”。
      在诗人的眼里,独自在雨巷中徘徊迷茫的人,该是那个有着丁香一样愁怨的姑娘吧。“叹息般的眼光,丁香般的惆怅”那该是一种怎样的愁怨呢?细雨绵绵,淋湿了要说的话;小巷深深,凭添几抹落寞感伤!
      清清的冷雨,走过古代,走进现在。穿梭了漫长的沧桑历史,笑看过无数个风花雪月。优雅时,她能慢条斯理的下上一天、两天,总是淅淅沥沥,如泣如诉;匆忙时,也可能只是来去如风罢了,只不过总会留下些或浅或深的痕迹。
      ……
      不一会儿,王丽跑着出来了。一上车就把头伸过来给了我一个轻轻的吻。
      “早来了?”
      “刚到不久。”
      “想我吗?”王丽眼看着我,嘴角微翘,露出一丝甜意。
      “当然!”
      “怎么想?”
      “怎么想,想得我都神魂颠倒了,今天把程序都写错了。”
      “尽瞎说,走吧!”王丽一边系着安全带一边说。
      我们出余东旋街,进入cte中央高速公路,然后驶向樟宜国际机场。
      淅淅的小雨打在汽车的档风玻璃上,泛起晶莹的雨花。刮水器不停地摇动着发出有节奏的“吱吱”的声响。
      “子昊。”王丽突然叫我。
      “嗯?”我眼睛仍注视着前方的公路。
      “你觉得陈静怎么样?”
      “不错呀。”
      “不过我告诉你,她可是很喜欢你的。”
      “不会吧。”
      “她可是在我面前经常说你的好话。”
      “说我什么啦?”
      “说你真给中国人争光!”
      “怎么讲?”
      “说你个儿高,有风度,有气质。挺拔俊朗,斯文大方,而且,才华出众,见多识广。”
      “本来嘛!”
      “嘿!说你胖,你就喘上了。告诉你啊,以后不许招惹别的女孩子。”王丽的后半句说的很重,好象一改以往的纯情和温柔,显得严肃而认真了许多。
      “说那儿去了。”我敷衍了一句,但心中却感动一种震撼。我可以不招惹陈静,但想到在美国的英子,我不由得一阵心颤。
      雨还在下个不停,细密如针。天空灰暗,大地沉寂而苍茫。我们在这无边无际的雨中一路向前驶进。
      “哎,哎!该拐了。”王丽在我的肩上拍了一下急促的说。
      这时我才发现我已经驶过了ie泛岛高速公路的出口,在高速公路上行驶一旦错过了出口是件很麻烦的事。我只好继续前进,到前面弯入
      addellroad再掉头,继续朝樟宜机场驶去。
      新加坡樟宜机场的接机大厅,宽敞而明亮,一顺儿的落地玻璃墙可以清楚的看到到达的旅客。当我和王丽跑进接机大厅时,就看到陈静已站在行李传送带旁等候行李了。陈静看见了我和王丽,使劲地向我们招手,甚至还跳跃了几下,显得格外的高兴。
      王丽是个美丽的女孩,但陈静决不是一个安静的姑娘。她活泼好动,生性开朗。只见她穿一条浅咖啡色牛仔裤,脚上是黑色高跟长筒靴,紫色的紧身毛衣,外套一件柿黄的短大衣。大衣敞开着,显露出她那苗条匀称的身材。乌黑的长发随着她身体的晃动在空中飘洒,她摇手的姿势,脸上的笑容,无不展现出她的青春和娇艳。
      “子昊。”好象是王丽在喊我,我没有在意。
      “林子昊!”当我感觉到站在我旁边的王丽用她的臀部侧着顶我时,我才知道她在叫我。
      “嗯,嗯。”我急忙回答。
      “你发什么呆呀?我是问你待会儿还请陈静吃饭吗?”王丽一本正经的说。
      “请吧,反正我们俩也还没有吃晚饭。”我回答。
      “哼。”王丽轻哼了一声,嘴唇紧紧的咬在一起。
      爱绝对是自私的,无论它是多么的虚无缥缈。我时常在想,在上帝造人时,为什么要在人的思维中设计了这么多自私的程序。正因为这道程序,人世间上演了多少生死别离的悲怆惨剧……。
      “hi!王丽。hi!大哥!”陈静出来了,她双手推着行李车,边走边向我们高声的打着招呼。
      我上前接过陈静手上的行李车。陈静跑过去与王丽拥抱在一起。犹如久别重逢的老朋友。她们在一起说了些什么话,我没有去注意,但陈静的激动和王丽的困窘是显而易见的。
      “大哥,你快把我忘了吧。”陈静脱开环抱王丽肩头的双臂,向我跑了过来对我说。
      “哪能啊!”我说。便双手紧紧的握着行李车的推把,极力躲闪着陈静的贴近。
      陈静把一只手也放在行李车的推把上,象在帮我推车似的,与我并肩边走边聊。
    

第4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