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延湄又到山上看一眼,交代程邕:“不必之过急,回头工钱上莫亏待了。”
“是”,程邕擦擦脑门子上的汗,连带着土抹成了几道。
延湄盯着挖凿用的铁犁铧和铁锸看了会,拽了拽萧澜的手,给他一指,萧澜几乎立即会意,笑道:“我倒把这给忘了,能改?”
延湄扬起帷帽的面纱说:“我没改过,看过哥修犁杖。”
她说的是耕地的犁杖,和这不尽一样,但萧澜想,她既然盯着看,必是瞧到了相通的地方,因叫人留出一套与她,说:“拿回去细看,能在城墙上往外看,挑着眉毛道:“刘太守到濮阳时有如病方至,现熬了三年多,病总算好了,侯爷瞧他,健步如飞!”
萧澜转头看他一眼,两人相视,哈哈笑。
萧澜道:“眼下战事暂歇,濮阳是个好地方,会有人来的。”
“那又如何?”常叙一只脚蹬在墙垛上,“我在此地已守了十二年有余,每个太守走后都是一屁股烂账,濮阳没油水,不知哪个倒霉蛋又被指派过来。”
他说完才发觉这话不妥,——把萧澜也给骂进去了,忙道:“侯爷恕罪。”
萧澜朗笑了一声,道:“你说的也没错,不过人也不会总倒霉。”
常叙使劲点头,“那是。”
约么半个月,被骂倒霉蛋的新太守到了,因萧澜的郎官之职仍旧在身,他到濮阳后便先递了帖子上门请见。hf
第30章 热热[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