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找人呢。
凡尘塞了一个银元宝在老鸨手中,老鸨瞟了一眼手中的银元宝,撇撇嘴:就这点?
凡尘讶然:我就打听两个人,八两银子还够?平时打听人也不要钱呀?
老鸨撇撇老嘴:说吧,找什么人?
凡尘又把两人的特征说了一遍。
老鸨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你说的这位爷,就是刚刚来找你要找的这位姑娘的,不过他出手就在二十两,看你这小气吧啦的样子,八成那姑娘也看不上你。
凡尘气得直翻白眼,肯定是沈君辰那小子,他在心里暗骂:打听个人,干嘛给那么多银子,你等我一起来会死人呀?
凡尘没好气地问道:你要多少才肯说?
老鸨扭着脖子:至少不能少于刚刚那位公子给的数。
凡尘又拿出两个银元宝,肉痛地塞到老鸨手里,连话都懒得给她说了,直接抬了抬下巴,用眼神示意她带路。
老鸨秒变笑脸:走,我带你去,这姑娘胃口也太大了,一下约了三个男人,比老娘还能折腾。
凡尘不悦道:别胡说,她可是正经人,是个好姑娘,不是你想的那样。
老鸨哼了一声:一个姑娘在这种地方约人,能是正经人?这种事老娘见多了。
凡尘真生气了,他拉住老鸨:你再这么说,我给你急了啊,小心我砸了你的店。
好了不说就不说,拉嘛。吃这碗饭几十年了,老鸨练就了能屈能伸的本事。
她摸着兜里哗哗作响的银子,心想着,这姑娘真能给她带来财运。
下午来了一个女子为她包了一间房间,出手就是二十两,晚上一个男子来点菜又花了二十两,这又来两个打探消息的,白白的又赚了四十多两,呵呵真是个活财神。
可当她推开门时,老鸨就笑不出来了。
屋里瓶瓶罐罐的碎了一地,一个男子坐在地上背对着门口,好像在扯着身上的衣服。
来人!来人!老鸨大叫。
恰巧,一个姑娘从她身后路过,老鸨一把抓住那姑娘:去,把他弄醒,砸坏我这么多东西,得让她赔银子。
原来不是让人查看是怎么回事,
而是想让他赔银子。
老鸨肉疼地看着地上碎了一点的瓷器,哀叫连连。
姑娘看了一眼地上的男子:我怎么把他弄醒,他被人下了药。
老鸨不悦地看了她一眼:怎么弄醒,难道还要老娘教你?你干啥吃饭的?
凡尘站在门口往里面看了看,没看见人,他轻轻拍了拍老鸨的肩膀:这里的人呢?
老鸨不悦地看了他一眼:那么大一个人在地上你没看见。
凡尘往里走了两步,看见姑娘去扶地上的男子,姑娘是背对着门口,刚好挡住了地上男子脸。
忽然一只手勾住了姑娘的脖子,一把将她摁在地上,翻身骑了上去。
动作太快,凡尘吓了一跳。
这时他看清了男子的脸:白公子。
白子恒仿佛没听见一般,噘起嘴,猛地朝地上的女子亲了下去。
哎呀!凡尘捂住脸,扭过头,看向老鸨:哎呀呀,他这是怎么了,好像没对劲呀,怎么我叫他,他好像没听见一样?
老鸨不屑地瞟了他一眼:你来这种地方,这你都不知道?
凡尘没时间与老鸨去扯,他走过去,想要拉起白子恒,可白子恒像中了邪一样撕扯着地上的女子。
凡尘用力把他推开,白子恒撞到桌子上,许是头被撞疼了,他猛地甩了下自己的头。
感觉头痛欲裂,他用手使劲捶着自己的头,仿佛要把自己头砸破。
凡尘走过去抓住他的手:白公子!白公子!
白子恒一把甩开凡尘,还是使劲捶着自己的头。
啪的一声脆响,凡尘甩手给了白子恒一耳光。
白子恒。凡尘朝他大吼一声。
白子恒愣了一下,看向凡尘,又看看屋里一地的狼藉,还有一个姑娘衣衫不整从地上起来。
我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白子恒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凡尘赶紧从地上捡起衣服给他披上:你真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你有没有看见赵姑娘?
老鸨一步跨过来,挡在两人中间,看着白子恒:既然你清醒了,你自己看看这里砸坏的东西,还有你刚刚对我们姑娘动了手脚,这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白子恒拧了拧眉心,从怀中掏五十两银票:够了吗?
老鸨先是一愣,然后两眼放绿光,伸手接过银票,轻轻为白子恒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又替他理了一下衣袖:够了,够了你们慢慢聊。转身拉了一把姑娘:走了。
凡尘一把拉住老鸨:等等,我要找的姑娘呢,你不是说在这里的吗?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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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被人下药[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