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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邠王[1/2页]

不好,有仙气 一只小肥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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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圭刚想问小禾究竟知道了什么,老徐的夺命连all再次袭来。
      事实上,从刚才和顺路开始,这人就不依不饶地给他打着电话。
      于是,在将手机静音后的第十六次振动后,陆圭不得不跟风禾讲了句抱歉,然后才接起。
      「画院那边让下午四点交稿,你怎么没回酒店呢?」老徐的大嗓门透过听筒传出来,引来风禾一阵侧目。
      「等会儿回去就给你,你急什么?」陆圭皱起眉头。
      「哦,我是联络人嘛,明天就正式展出了,主办方那边已经帮我们拖了一天了。」老徐在那边心虚道,「这不是怕你晚上回不来嘛。」
      「呵!」也不知他在打探个什么。
      陆圭没好气地挂了电话,调整好情绪,才去看身旁的少女。
      「你都听到了?」
      「嗯嗯,说是什么画稿?」很好,显然没听懂。
      「盛唐文化周的命题作品,明天的特展上会展出。」陆圭松了一口气。
      「啊,就是东岸艺术馆那个特展?」风禾记起,乔贞贞让她去的应该也是这个。
      「对,你要来么?」
      「嗯!我想去看上面展出的炼丹器。」风禾脱口而出,然后又适时地补充道,「还有你的画!」
      看到少女天真烂漫的表情,陆圭笑了。
      炼丹器?
      他想到了她讲的丹师伯姜。
      这姑娘,是把神话当真了么?
      已经下午两点,时间不早了,两人在旧书店门口道别。
      风禾回到家中,看着空荡荡的宅子,因找到线索而雀跃的心情,又在突然间沉寂下来。
      她不知这是一人独居所带来的寂寞感居多,还是与小陆郎君分开之后,心里似乎有些空落落的所致。
      算了,趁着没有乔贞贞的恶作剧,先去泡个澡。
      浴缸里的水热气氤氲,她脖子上仍挂着沾湿了的玉琮,仰头望着天花板,口中念念有词。
      「唐朝,贞观,武则天,邠王……」
      她闭上眼睛,在脑子里回忆邠王李守礼的一生。
      这位唐高祖李治之孙,虽为皇裔,前半生却可以用凄苦来形容。
      他原名李光仁,为章怀太子李贤次子。垂髫之年,其父李贤受武后猜忌,以谋逆罪名贬为庶人,全家被流放至巴州。四年后,武后废帝主政,天有异象,李光仁之父李贤在巴州自尽。
      垂拱元年,亦是李贤自尽的第二年,也许是终于没了威胁,武后才恢复儿子的爵位。李光仁这位皇孙亦更名李守礼,嗣雍王,从巴州回到帝京,被幽禁于皇宫之中。
      十三年后,圣历元年,李旦降封相王,才重获自由居住于长安城西兴化坊内。
      及至唐隆元年,因中宗遗嘱视李守礼为皇子,才得进邠王,时年已三十有八。
      但在史料上,不论是《旧唐书》还是《新唐书》,都对这位邠王颇有微词。
      据传,这位邠王殿下早年过得极苦,才识低劣,不守礼仪,晚年又因皇恩而生活极为奢靡,四处搜罗奇珍,所以才有何家村窖藏的主人是李守礼的说法。
      但如果这些金银器的主人是李守礼的话,他何会将金器粗粗藏于瓮中?
      李守礼薨于开元二十九年,与安史之乱一说相去甚远。他的死亡时间,早于安史之乱近二十年,又是因何之故如此慌张?
      历史的真相终究已被时间所掩藏。
      神明……究竟和这件事有关吗?
      风禾记得,她曾不知在哪读到过一则小传,说这邠王李守礼有预知晴雨之能。
      他向唐玄宗解释说,是因为年少时囚于宫禁之中,时常挨打,身上有旧疾,每逢阴雨将至时,就会旧疾复发,反之,则身体通泰。
     

第一百零一章 邠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