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子:滕王阁云涌,鄱阳湖浪腾,俯瞰神州地,纵观华夏史,神州上九天,蛟龙下五洋。神女飞天,鲲鹏凌霄,全杖神功巧夺。
进入滕王阁,四周金碧辉煌,五彩遍地,正是时下最为流行的解绿结华装,滕王阁,主阁高一十七丈三,设有七层,明三暗四,其中第一层东西南北给有一方匾额。
萧若渝等人自东而入,匾额为“瑰伟绝特”四字,此四字乃是太宗时期,吏部尚书所提,以草书写就,大气磅礴,正好符合滕王阁之气势。
西方题有“下临无地”四字,乃是国师所书,用秦碑所书,内敛而又不失大气。
南北二侧各有“襟江”、“带湖”二字。
层岩叠嶂,瓦当之上有“滕阁秋风”四字,有滴水为“孤鹜”图案,站于道俯视看去,南北通透的人工湖,以九曲风雨桥同洪都府城相连接。
萧若渝此番设宴并非是观赏美景,而是有要事相谈,所以便定在了第一层之中,若是观景,江南风景虽美,但在这滕王阁上还是要等到秋季,那时之景色方称绝世。
众人按官职入座,萧若渝坐在首席,其下东西东西相分,文东武西。
东侧分别是暗影、萧若云、谢琳、萧若浅、曾信、慕容临城、谢书浩、华清风、谢书浩、苏伏、淮竹子。
东侧分别为凌虎、凌风、燕一、燕二、燕三、钟莫、庞虎、李太白。
萧若渝点头之后,站立的丫鬟纷纷上酒。
萧若浅道:“姑父尝尝,这可是江南难得的好酒。”
凌虎点头,抬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后笑道:“果然好酒。”
四周丫鬟斟满酒,将酒壶按序放在位置上,便退下,开始上菜。每一桌一共七道菜,再加上小食、甜点、瓜果等物共计十二道,这个规制,也是萧若渝作为储君,能够设下的最大宴席。
菜上完之后,无关之人纷纷离开,四周龙卫和暗卫相互镇守,龙卫在明暗卫在暗,可保证万无一失,再加上城外的武曲营、贪狼营,还有华清风、李太白等一众高手坐镇,无人敢施展秘法偷听。
萧若渝起身,抬起酒杯道:“此宴一共有三件事,第一便是为凌国公迎风;其二便是江湖之事;这其三自然就是对于琅琊王氏之事,所以今日除了自己人之外无外人在场,即便是豫章郡公,德高望重,铁面无私,孤也没有让他到来。今日所谈之事将关乎天下,诸位满饮此杯。”
“殿下请。”
“凌国公请。”
“诸位请。”
一杯美酒下肚,众人坐直身子。
萧若渝道:“江湖之事,早在四年前便开始了变化,孤游历江湖之时‘地府出手,使得孤筋脉受损,这件事虽然是有人故意为之,但‘地府能够选择对孤出手,就说明他们根本不惧于孤。江湖之事,朝中向来很少插手,但此番不同,世家林立,终归不是什么好事,今日孤来时遇到了苗疆之人,他们自称来自九黎,诸位之中有参与过当年那一役的,想必对于九黎这个名字并不会感到陌生吧?”
华清风点头道:“不错,九黎这个名字,老夫到现在还记忆犹新,苗疆虽然臣服,但中原之人却无一人敢前往苗疆出任官职,时到如今,苗疆依旧为自治,他们怕的便是苗疆蛊毒。”
凌虎颔首道:“这苗疆蛊毒,昔年我曾见识过,以活人为器皿,养蛊于身,可调动,说他是杀人于无形,也不为过。”
华清风接着说道:“这苗疆之蛊毒,药王谷曾以全谷之力破之,虽有成效,但始终不能根除,中蛊之人,在蛊毒离开身体,最多三月便一命归西,老夫曾亲至苗疆数次但终究未能寻到九黎族所在,每一次都是成兴而去,败兴而归。不过好在多年寻找,我药王谷之中有一人可解蛊毒。”
萧若渝问道:“不知哪位是?”
“老夫师弟,药王谷太上大长老——月高。”
“春秋三十六甲之药甲——月高?”
“正是。”
萧若渝点头道:“这倒是一件好事,苗疆之事暂且搁置,孤已经派人跟踪,想必无需多少时日便能得到结果。”他看向谢书浩问道:“书浩,你先说说岭南之事吧!”
“诺。”
谢书浩站起身,经过几日调养,他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五六成。
萧若渝道:“坐下说吧。”
“谢殿下。”谢书浩坐下说道:“岭南主要有三事,其一便是谢家将会入朝为官,听凭殿下吩咐;其二苗家同雪月城死战,苗家家主同雪月城二城主,相战身死,苗家退步,入百越称臣,现在苗家所留多是苗凤一脉之人;其三,谢家调查到,百越有南上之势,不过有东方公子坐镇,倒没有什么大碍。”
萧若渝点头道:“苗凤是今科探花,名中三甲,他的选择不错,至于苗家剩余之人,便由他们去吧,有东方明宇在,他们也翻不起什么花来,百越若是得知李宣重伤,他们这南上之梦,可能会就此瓦解。”
华清风道:“李宣那厮,倒是一块硬骨头,死活不言,直到现在也没有多说一字。”
“同楚合一样,毕竟是百越圣人,有些傲骨也理所应当。”
“什么傲骨?依老夫看来,那分明就是傲骨。”
听到华清风此言,众人哈哈大笑,这天下能够说出这话的也只有他华清风一人了。
萧若渝道:“现在最要紧的还是琅琊之事。”说着他看了一眼凌虎和凌风,两人都同时握拳。萧若渝饮了一口茶说道:“但最不要紧的也是琅琊之事。我知道姑父想要为姑姑报仇,姑父也有这个能力,若是孤不拦着您,您现在已经兵临城下了,这确实能够为姑姑报仇,但却不是长久之计。其一姑父未得圣名私自离开襄阳城,这已然犯了重罪,若是姑父在兵临城下,即便琅琊王氏作恶
第叁拾章,滕王阁之宴(上)[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