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出来的,说一点我种地的经历吧,种地不是件容易的事儿,书上总说面朝黄土背朝天、粒粒皆辛苦,可是毕竟只是轻飘飘的几个字,真的去干了,才能切身体会吧,冯远正老师说,徐老师的业务水平,大概有这么高。”
她说着,把手掌放到了头出“我是长房长孙,我的弟弟妹妹们,都要拿我做榜样!”台词时,观看的绝大多数人只觉一股沉重的窒息感铺面而来。
但有一个人却无声地笑了。
何栤再次跟吴钢对视,可是俩人的视线还没碰上,脸上的苦笑不由凝滞,因为他们此时才发现,立在他们中间,抱着胳膊的濮存晰,笑着笑着,眼睛却红了。
瞧着濮存晰的模样,何栤忙拿胳膊碰了一下他,拿极低的声音问道:“哎,濮哥,咋啦这是?”
濮存晰拿手背蹭了两下眼角,轻轻地摇了摇头。
何栤没处在那个位置上,根本不懂他的难处,就像早年间大导骂他为了乌纱帽连艺术创作的初衷都丢到了姥姥家愤而出走时,他除了沉默,只能沉默,但是在沉默过后,必须再拿出笑脸,想办法安定院里的人心。
而此时的蓝田野,却是陷入了更深沉的沉默。
他听出了徐容这句话当中蕴含深刻的情感。
前两天徐容去过他家,提议要给他作传。
尽管徐容说的天花乱坠,但他毫不犹豫地回绝了他的提议,就像对待以往那些要把他的生平记录下来的人一样。
他不太确定,徐容当时苦笑着离开时,是不是眼下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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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感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