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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新年[1/2页]

文娱之我只是个演员 我就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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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沙沙。”
      “沙沙沙。”
      徐容画上最后一个句号之后,停了笔,仔细检查了一遍刚刚写成的《雪豹》创作总结,确定没有遗漏,“啪”的一声,极为自信地合上笔记本,起身准备将其放回书架。
      “鸿雁,天空上,对对排成行。”
      “江水长,秋草黄,草原上琴声忧伤...”
      哼着熟悉的音乐,在笔记本塞进去书架一半时,他的声音与动作齐齐顿住,眉头也跟着缓缓皱起。
      不对。
      他缓缓地抽出了笔记本,把自己刚才写的总结又仔细的从头到尾过了一遍,最终,只得苦笑一声。
      出问题了。
      千余字的总结,没有出现哪怕一次“周卫国”三个字,所有该出现这個名字的地方,存在的都是“我”这个第一人称。
      他又往前想到几个小时前的杀青宴,在张若云喝完赔罪的酒之后,他才伸手拦住他的那个细节。
      因为开机前不断的暗示,以及三个月的拍摄,在潜意识当中,他已然把自己当成了周卫国。
      这是斯氏体系能够成为主流表演体系的原因之一,但也是其弊端,完全的体验,久而久之,就会形成一种自我欺骗。
      他也很清楚解决问题的方法,社交,走出门,去跟熟悉的朋友打交道,干什么都行。
      也是大多数演员常用的方法。
      另外一种则是小张同学,可是如今,小张同学已经回家过年了。
      刚才之所以意识到出现问题,也是因为唱《鸿雁》的时候,他脑海当中浮现了小张同学。
      若是平时,他也不会太过放在心上,因为随着时间,短则一俩月,长则半年,周卫国的特征会从他身上慢慢淡化,直至消失。
      但是时间上来不及。
      按照濮存晰的计划,闪了年,院里就要开始准备《雷雨》的案头工作,也就是所有演员集合围读剧本、分析人物,一个月之后正式“下地”,也就是排练。
      如果能排成,就会在青年节前夕正式售票演出。
      毕竟第一次排话剧,徐容的要求不算高,但也不算低。
      一轮,十场。
      这是他给自己定下的目标。
      能演十场,还能把票卖出去,至少不会被同行笑话,再多,他也不敢奢望,毕竟是青年组,十场已经算是不错的成绩。
      将笔记本放回书架上,他也不做多想,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等过完年,还要跑鞍山一趟。
      眼下的需要忙碌的事情,只有一件。
      回家过年。
      到家的时候,爷爷正在厨房里围着个灰色的围裙过油,徐容也没干看着,把行李往堂屋一扔,钻进厨房,坐在了灶台前的小木墩上。
      往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爷爷早上已经接到了他的电话,见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往灶膛里填着柴火,道:“回来啦。”
      “回来啦。”
      老人极突兀地感叹道:“今年就咱爷俩过年啦。”
      徐容瞥了老人一眼,道:“听你的话,往年不是咱爷俩?”
      老人将,那玩意要是一直不取出来,对身体不好,我已经咨询过京城大医院的大夫,说你的年纪应该还能取。”
      老人犹豫了下,问道:“真对身体不好?”
      “真的。”徐容重重地点了点头,“这样,我都跟大夫约好时间啦,等过完年,咱们先去做检查,要是能做手术,咱们就把钢钉取出来?”
      老人扭过头,看了他一眼,笑着道:“那中,过完年,俺跟着你一起进城。”
      徐容笑了,老人去了京城之后的事儿,他都已经计划齐全。
      老人喜欢听戏,他准备等做完手术,有事儿没事儿的就带他去园子里听戏,话剧也好,京剧也成,只要老人愿意呆在他眼下,他都尽力满足。
      老人一把年纪了,尽管隔三差五的打着电话,可是他仍然不放心。
      老人脸上的褶子同样印的更深了一点,一边忙活着,一边道:“俺这辈子,说起来,命好,打小就没咋吃过苦,俺到现在还记得,你四老爷在俺小时候,牵着毛驴驮着俺赶集。”
      徐容知道,爷爷口中的“四老爷”,并不是爷爷的四叔,而是家里的长工。
      “后来,民国不成啦,俺眼瞅着势头不对,赶紧跑去当了兵,不然啊,早晚逃不了铡刀下走一回。”
      徐容对于这桩旧事,一直抱有强烈的怀疑,问道:“真有那么狠吗?”
      “嘿,你二太爷就是在大街口被砍的头,你二爷也是滑头,见机不对,跑的快。”
      “后来呢,转业以后,又分配到矿上当工人,运气好,只伤了腿,办了个病退,本来想着这辈子就这么过了,哪成想又捡了你。”
      徐容此时对这些细节格外在意,问道:“你捡了我之后,就没人说啥啊?”
      老人笑呵呵的,道:“咋能没有,当年咱们这些姓徐的,呵,跟你杀了他们亲爹亲妈似的,一见俺把你捡回来了,那哭天抢地的哪能同意,一开始还好言相劝,后来见劝不动,天天来这哭啊、闹啊,非要让俺把你丢了,俺知道他们咋想的,不就是看着咱那点地和几处宅子嘛,俺哪能让他们如愿?!”
      “可是啊,这世道,人心最难测,结果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你那会儿也听话,几个月大,不哭不闹,在床上一躺就能躺上好半天,有一回大早上俺上地干活,把你一个人搁家里,等到了家门口,一看门有被撬的印子,就知道不对,赶紧开了门,进屋之后,床上哪还有你半点影儿。”
      徐容笑着,如同听故事一般,问道:“那后来又是怎么找见的?”
      老人笑着道:“俺一猜就知道他们几个干的,当时就火啦,拎着枪,直接跑到了你根叔家,他是老大,事儿他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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