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敢再往下说,夜清浅虽然在暗三门名声远播,但之前并没有干过什么刀头舔血的事情,跟陆晨来明珠湖,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玩命,深深体会到了暗三门中的凶险,眼睛里不由自主已经挂着泪花了。
陆晨就对二傻子说:傻哥,你快试试吧。
二傻子便拿起鹤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咬住鹤哨,用力一吹,陆晨只觉一声鹤唳在耳边响起,震得耳朵生疼,又不能用手捂耳朵,因为还要攥着花帘月的手,这时候不能松手。
花帘月也觉得声音刺耳,下意识的张开樱桃小口,以减轻声波对耳膜的刺激。
使水术造出的水膜并不能隔断声音,鹤唳之声从水膜中传出,五彩烟立即受到了影响,烟气随着声波震动,水膜周遭原本非常鲜艳的五彩色,被声音一震,竟变得浅了许多。
夜清浅用破音高声喊道:有效果!
这一声惊呼吓了陆晨一跳,看得出来,夜清浅是真害怕了,其他人还好些,都是历经过生死的人,白鹤虽然没有多少暗三门战绩,但她当年被判处过死刑,尽管她很冤枉,那时候她已经做好死的准备了,有过这种经历的人和普通人很不一样,连同做事的思维都不一样。
没有经过彻底绝望的人,做事喜欢考虑别人的目光与论断,真正绝望过的人,再获新生,从来不过多考虑别人感受,也不喜欢跟随世俗之风,所以他们更容易做出普通人难以企及的成就。
二傻子一听有效果,憋足了劲用力吹鹤哨,不大一会功夫,整个山腰的五彩烟颜色都变淡了,又吹了一会,五彩烟烟消云散,一点也看不出来了。
二傻子没敢怠慢,别人不叫他停,他就一直吹着,直吹得满脸通红,鹤哨的声音比一开始低了许多,陆晨的耳朵稍微好受了些。
最后二傻子实在吹不动了,把鹤哨从嘴边拿出来,大口的喘着粗气,陆晨看着水膜外面晴空万里,一点烟气都不见,就问夜清浅说:差不多了吧?
夜清浅说:我家博物术上说,鹤唳解烟,至不见五彩而止,其实咱们已经很保守了,我想应该可以了。
陆晨便对二傻子说:傻哥,不用吹了。
二傻子把那一口气喘匀,听陆晨说不叫吹了,这才把地上的东西一件件的收起,整整齐齐归纳到背包里。
陆晨和大家商量道:我要打开水膜了!
花帘月说:等等!
陆晨看着花帘月道:怎么了?
花帘月道:我怀疑这只是第一道机关,水门后面一定还有第二道机关,再开一次水门看看。
陆晨道:你的意思是,开一次水门,水门背后的机关并没有全释放出来?
花帘月道:嗯对,以这门的规格看,水门背后不会简单到只有这一道机关,应该还有。
秋飞白道:难道这水门开一次放一次东西?那可真是下功夫了。
花帘月对陆晨说:小心驶得万年船,不开水膜,再开水门试一试,我来开。
话音刚落,花帘月动用使水术,像卷帘子一样打开了水门,只听破空之声响起,里面飞出来万点血黄色。
第763章 铜兽山33[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