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抹胸,定身鳞吸在她身上时,所压到的抹胸都成了碎布,原来定身鳞是高频震动的,顷刻间就把布料给震朽了,成了渣渣,但人没感觉出来。也就是说,抹胸也被定身鳞开了一个洞。
如此一来,花帘月站起身给陆晨挡镰状鳞片的时候,已然走光了,陆晨抬头一看,一点没拉,看了个全乎,一口老血喷出,差点死在沙滩上。
金鳞使和银磷使没奈何的了陆晨,却差点死在花帘月石榴裙下。
郝瘸子看着沙滩中的情形,懵了。先是金鳞使和银磷使自爆,然后是花帘月跳起来铛的一声,再然后陆晨吐血倒地,王小呆冲着花帘月比划,花帘月急忙卧倒,说了句话,王小呆匆匆跑向拖车。
“这……太奇怪了!郝瘸子自语道,站起身走过来查看情况,忽然见王小呆拿了一件文胸出来,花帘月远远的看见,喊道:你是不是真的呆?那东西怎么换?拿外套拿衬衣都行!
王小呆一愣神,看了看手中的文胸,好像恍然大悟的样子,又跑回去拿外套。
郝瘸子虽然没看懂到底怎么回事,但他看明白花帘月可能走光了,在这方面他有天分。想到这里他大喜过望,一道烟跑到花帘月跟前献殷勤说道:小花,小花,这是怎么了?受伤没?我扶你起来!
花帘月很少爆粗口,但这次实在忍不住了,她脸色通红,低低的说了一句:滚!
郝瘸子权当没听见,依旧去拉花帘月的胳膊,他也不敢做别的,咸猪手什么的他是不会有的,作为朋友算是给花帘月留足面子,只想看一眼,就一眼。
这时秋飞白站在郝瘸子后面,抬起长腿来,一脚把郝瘸子踹在地上,拿元苞泥一下仍在了郝瘸子脸上,元苞泥像章鱼一样包住了郝瘸子的脸,只留半个鼻孔出入气儿,郝瘸子只顾在地上挣扎,憋得够呛。
平时的秋飞白像个温顺的小白兔,很温柔很体贴的那种,从来不和人红脸,但兔子急了也咬人的,秋飞白是真急了,面对郝瘸子的做法,她实在看不下去了,天天混在一起,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对花帘月落井下石呢?郝瘸子和花帘月又没什么关系,要是人家陆晨这么做,那叫调情,郝瘸子这么做就是耍流氓。
王小呆匆匆跑来,拿着一件外套,花帘月趴在地上伸手接住,见元苞泥包住了郝瘸子的眼睛,二傻子还昏迷不醒,急忙把外套穿在身上,并拉严实锁链。
郝瘸子最后半个鼻孔也被元苞泥堵死了,憋得脸通红,秋飞白怕出事,急忙去收了元苞泥,拿走元苞泥的那一刻,郝瘸子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说不出话来。
王小呆问花帘月道:怎么回事?那两个人为什么炸了?
花帘月道:陆晨使水成功了,可我们并没有拉起手来,但还是成功了,不知道为什么?
秋飞白道:也许你们只要离得足够接近就可以了。
花帘月摇头说:不,刚开始我和陆晨的手距离五厘米,我曾试着使水,但没成功。
这时候郝瘸子缓过劲来,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接话道:手机!陆晨的手机是金壳的,能导电,有生物电连通,你俩就能使水。我想明白了!
第515章 鳌骨岛大战13[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