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在水里,先把元苞泥胎扔上船,随即被花帘月拉了上来,泥胎血淋淋的,血迹混合着众人上船带进橡皮艇里的水,殷红一片。
花帘月有些晕血,远远的看见血还不要紧,血水就在脚下,让她感觉天旋地转,脸色苍白,四肢发冷,呼吸急促,也顾不得陆晨身上的金鲈斑了,靠在陆晨肩膀上。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问秋飞白:你拿这东西上船做什么?我有些恶心。
陆晨也道:秋飞白你还嫌咱们的娄子捅的不够大?
秋飞白说:你们知道我是做什么的,我是个开妖方的,号称天地圣手周鸿的井传弟子,我觉得我能把这泥胎医活,就算医不活,至少也要试试吧?
花帘月已经不敢看脚下了,只得闭着眼睛把头埋在陆晨的肩膀上。
陆晨一听,觉得这是大事,该试试,万一能让庄经艺彻底死掉呢,也算弥补它三百年来的期盼,便点点头没再说话。
郝瘸子见众人都上了船,放下心来,仍在泥丘上不依不饶,举着狗腿对霜丘候说:现在,我要你把所有收藏的好东西都交出来,包括虾壳舟,要命还是要东西,你自己选。
霜丘候气氛已极,却又无可奈何,元苞泥现在十分虚弱,不能遁走,郝瘸子持狗肉威胁,只气的霜丘候硕大的泥块,不住的颤抖,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反应。
郝瘸子蹲在地上等了两分钟,见元苞泥无动于衷,小泥人早就缩进大泥里,不再出来,只有刚才那条狗肉造成的伤疤还在泥皮表面。
郝瘸子又拧开酒瓶盖子,咕咚喝了一口酒,狠劲上来,举起手中的狗腿插进了泥里,整个泥丘像地震一样颤抖起来,泥丘表面忽然生出无数条细细的泥触手,痛苦的伸向天空,这些触手都有一人高,在空中蜿蜒,像一条条的大虫子,船上的人看了,都觉十分恶心。
这是霜丘候表达痛苦的一种方式,它已经痛苦至极,郝瘸子见自己周围全是蜿蜒的泥触手,虽然酒醉,也害怕起来,主动把插在地上的狗腿拔了出来,
那些张牙舞爪的泥触手蜿蜒的幅度顿时小了,慢慢的缩回泥里,不一会,泥面上开了一个大口子,慢吞吞顶出四四方方一个宝匣,匣子是石制的,有一台电脑主机大小。
石匣子上还有一个细长的铜盒子,上面满是稀泥,也没掩住盒子表面斑驳的锈迹。
与此同时,那根会发声的竹筒伸出泥面,吃力的说:这是虾壳舟和黄粱烟枪,我只有这两件东西了,你拿了快离开,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你若不信,随便你把我身体烧烂,我真的只有这些东西了。
说罢,竹筒慢慢沉了下去,不再搭理郝瘸子,此时的霜丘候已经在崩溃的边缘,死也死不了,想杀人又被人用元苞泥相克之物镇住,而且这帮人不是有意带狗肉来的,这都是天意,自己杀不了萧童,是天意!他只想静一静,让这些打扰自己的人快走。
郝瘸子虽然酒醉之中,但刚才蜿蜒的触手吓到他了,人死不过头点地,还要怎样?拿了东西快走吧。
郝瘸子搬起石匣和铜盒上了船,来不及打开看,二傻子急忙抄起铁锹划水,三五下划到了对岸,也顾不上狼狈不狼狈,反正身上都湿了,直接?水下船,大家上了岸才长处一口气。
第170章 黄粱烟枪[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