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真实影像,可拍不到真实影像,大枣村里又不给钱,只能自己人用手机模糊拍摄,让水怪变得模棱两可,又能交差,又能防止破相。
还有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鼍杵。
鼍龙每次睡觉都在一个固定的地方,它会分泌唾液在潭底岩石上,这些唾液日积月累,慢慢的会积累成一根棍状物,这棍状物就是鼍杵,因为鼍龙脖子非常长,睡觉的时候没处放,得有根棍子竖在那,鼍龙把脖子缠在棍子上,这样才舒服。
这鼍杵是件好东西,严格来说,它是一种胶状物,介于固体和液体之间,用鼍杵砸向石头的时候,鼍杵会被石头磕扁,抬起的瞬间却又成为一根棍子,而且这东西很重,力道雄浑。关键一点,这东西一见风,就能生电,当舞的呼呼生风的时候,鼍杵周围闪电哗啦啦直响,抡圆了,打在人身上,可能打不死人,但绝对能把人电晕在地上,这是鼍杵的异用。
陆晨惦记着要把鼍杵弄上来,届时潭底的鼍杵没了,鼍龙会先依在潭壁上睡觉,直到下一根鼍杵形成,不过再形成第二根鼍杵,也得是一百年以后的事情了。
陆晨回到民宿,把大家都叫到自己房间,说道:现在有几件重要的事,第一,待会我负责钓出鼍龙,它出水就几秒钟,得有个人负责录像,要求录不清楚,得用最烂的手机录,越模糊越好。
郝瘸子说:我来,我手机像素十米外看不清人,我录绝对出你说的效果、
陆晨点点头说:好,第二件,锁龙潭里面有跟鼍杵,咱们这次把它搞上来,花帘月,你师祖能从潭里偷走改水匣,相信你也能从潭里偷走鼍杵,不过鼍杵附着在潭底石头上,你自己肯定拔不上来,宋哥,你到时候帮花帘月把鼍杵拔上来,没问题吧?
二傻子憨憨一笑说:行,没问题!
陆晨又道:钓出鼍龙来,我得去摘钩子,摘下钩子后,得有人制造点事端,吸引在场所有人的注意,然后我要把他们两台摄像机,用蟾火给烧了。
花帘月在旁说:用我的借风鳞扇子,卷地起腥风,把大家都吹迷了眼,你就用蟾火烧摄像机。不过呢,我得悬丝在潭底找鼍杵,我是不能扇腥风了。
陆晨看了一眼秋飞白说:你拿着借风鳞扇子,到时候看我手势,起行风怎么样?
秋飞白点点头,并从花帘月手中接过了扇子。
郝瘸子说:烧了他们的摄像机容易,可到最后咱们得解释起火原因,编什么理由呢?
陆晨说:这你放心好了,我早就编好了,管叫他们被烧摄像机还说不出别的,不过烧摄像机这钱,咱们得赔啊。
郝瘸子说:听说那些专业摄像机很贵的。
花帘月说:只要不破相,不就两台摄像机吗?不用瞻前顾后的。
当下大家说定了。
陆晨把野兔穿在铁钩子上,用衣服包着,出门而去。
第128章 钓鼍龙[2/2页]